“这瓶子里面的是?”景兰疑惑地问。
“毒药!”
景兰吓得差点儿将瓶子丢出去。
“慌什么,又不是没有解药。”
“二太太,你真要杀了别院这些人?”景兰害怕地问。
“我有那么没脑子吗?你太太我还不想吃人命官司。”姚黄没好气地道,“你太太我现在急需人手帮我做事,我不介意他们不忠心于我。只不过人都是惜命的,我用毒药控制他们,他们为了自己的命,还不什么都听我的?”
“二太太……”景兰惊讶无比,二太太什么时候学会用毒的?
别院的下人都控制了后,姚黄带着景兰回了马家。
“娘!你觉得我爹是会为了我出头,还是因为马家丢失了一个掌控白家的砝码而锄头?”姚黄悠悠开口,“你与爹几十年夫妻,你觉得在他心中,老婆孩子是什么?”
造成马馥芳悲剧的有两个凶手,一个是一直给她下药挑拨她与后院女子关系的白老夫人;一个便是她的亲生父亲马国安。马老爷一心吞并白家,为人自私自利,电视中,马老爷与王厅长勾结将白家人包括两个女儿全部送进了牢中,在马馥芳被王厅长用性命威胁白家兄弟时,马国安贪生怕死,丢下自己的女儿跑了,使得马馥芳最终死在了警察的枪下。
马夫人沉默了,她怎么不了解自己同床共枕了几十年的男人,那就是一个小人,为了自己,老婆孩子都能出卖。
“可是我能做什么呢?”在马家,没有人敢与马国安对抗。即使她这个当家太太也十分畏惧马国安。
“我婆婆中风了。”姚黄突然转移话题让马夫人愣了一下。
姚黄不管马夫人的反应,悠悠地讲述了自己这两年的遭遇和白老夫人的阴谋:“所以,我给她下了药,她中风了。我趁此机会离开白家,离开那个对我来说是地狱的地方。”
“……”马夫人沉默了许久,开口问道,“那个药方能告诉我吗?”
姚黄勾起嘴角:“好!”
电视剧中,马夫人为女儿报仇捅死了马国安,然后自己也上吊了。现在这一手,两个人都不会送命了,算是为原主保住了她的亲生父母,保住了最爱她的娘亲,原主应该很感激才是。
姚黄坐在马车中回想着电视剧情,没有了马国安的诸多算计,白家应该能平静许多,而最后一家被捉进监狱的情况有可能不会发生了——姚黄对王厅长这个仇人没有一点儿客气,昨天晚上直接了结了他——自己也算救了白家,将这么多年原身欠白家的还清了。
马车突然停住,景兰收出势往前跌倒,姚黄出手将她拉回来,高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三在外面回道:“回二太太,前方路上倒了一个人,看上去身受重伤。”
“看看还有没有,有的话就把人救回去!”
“是!”
被救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人,浓眉大眼,高挺的鼻梁尤其吸引人视线,长得颇像姚黄看过的某个卷毛的男主角。帅气的外表让别院的丫鬟们的视线常常落在其身上,可惜总是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让他的魅力大打了折扣。
“多谢夫人救命之恩。”男子伤好后便要告辞,被管家带到姚黄面前。
姚黄审视地注视着男子:“展云翔,桐城展家庶出的二少爷,曾入读石家庄陆军学校,可惜没有毕业就被父亲叫回家中掌管家业。却没有想到其父从没有想将家业传给他的念头,不过是暂时为其嫡出的兄长保管罢了。娶了一个妻子,心里面却想着他的大哥……最终万年俱灰,想要遁入空门,却早到山匪绑架,即便逃出来也身受重伤……啧啧,这一生可真够悲催的。”
“你调查我?”展云翔怒气刚升起便又消失了,淡淡地道,“查就查吧。反正我这一生就是个笑话,你想笑就笑。”
“为什么要笑你?你又没有做错什么?”姚黄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错的是应该是那些借了钱不想还,还吞了欠单,厚颜无耻指责对方的人。”
“不是我的错?”展云翔愣愣地问,“他们都说我残暴,都说是我的错,你怎么会认为不是我的错呢?”
“因为那些人都是一群脑残,而你就错在你是脑残中唯一的正常人,所以他们才如此排斥你。”姚黄笑道,“你那个大哥号称文采菲仪,可是我却从来没有听过他有什么出采的作品,没有一点儿经商头脑,展家迟早被他拜光;你那个大嫂呢,圣母到与仇家成为夫妻,还有她妹妹,没有一点儿是非观不说,更是自甘堕落嫁给你大哥的仆人;你父亲偏心到没边,完全看不出你的能力以及你的付出;至于你的妻子,更是一个奇葩,若在古代,那就是要沉猪笼的……”
展云翔死掉的心一点点恢复了知觉,以前从没有人为他抱过不平,眼前这个女子是他的知己,他感激她。最让他振奋的是,她说得都对,以前自己怎么没有想到呢!是啊,不是自己的错,为什么要自己惩罚自己。
“夫人,谢谢你的指点!”展云翔感激地抱拳道。
“你想通了?”姚黄问。
“想通了!”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是出家还是回展家?”
“我自离开桐城,便与展家再没有关系,是不会再回那个家了。我有手有脚,应该可以找一个工作养活自己。”
“若我给你一份工作呢?”
“多谢夫人,云翔一定努力工作,竭尽所能报答夫人。”
“好,我这有一份计划书,还有三千大洋,你到北洋ZF捐一个实职,然后按照我的计划书行动。有缺钱的话尽管跟我提,唯一的要求就是五年后我要一只强大无匹的队伍!”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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