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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景谣和慕司臣很晚才回到家,也不知道俩兄弟去哪里野了,顾念也深深的知道,男人嘛,总会有自己的应酬之类的,所以,也没有在意,直接躲进了卫生间沐浴,打算之后好好的睡一觉。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来到阳城,就老觉得困,老是想睡觉。
慕景谣喝了点酒,整个人带着一种微醺的感觉,推开房门,眼睛第一本能的便看向那张大床,却发现上面空无一人。
酒,瞬间醒了七分!
他的第一反应便是去慕司臣的房间找顾念,刚刚转身又突然想起,慕司臣是和他一起回来的,貌似也不可能和顾念在一起。
他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却在这时候,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来,只见熟悉到灵魂深处的身影缓缓的走了出来。
顾念以为慕景谣应该不会很快回来,加上忘记了拿衣服便也没有在意,就随便裹了一件浴袍往里面走了出来。
发丝微湿,就这样披散在肩膀之上,浴巾就这样裹在胸前,只到达大腿根本,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中。
俩人都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碰到对方,一时间都愣了下来互相打量着彼此,呈现出僵硬的化石状态。
一阵电话铃声突然想起,扰乱了俩人的对视,顾念来到床前,拿起电话,当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时,微微一愣,疑惑的看向男人,“你……在家还打电话?”
“嗯,我以为你不在。”挂掉电话,慕景谣神色自如的走了过来,来到顾念身边站着,嘴角轻轻扬起一个弧度,十分的暧昧。
“你,打扮成这个样子是在等我么?”
“才不是!”
顾念本能的低吼了一句,脸上闪过一抹绯红,似乎是觉得不够,又补了一句:“我跟你说,你不要是老是想太多,我只是想睡觉,所以很正常的洗了个澡。”
慕景谣觉得,顾念真的是一个十分有魅力又好看的女人,就算是当初他失忆了,她浑身狼狈灰头土脸的时候他依然觉得她是最美的,否则,也不会破例去救她。
被他那灼热的眼神盯着,顾念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咳,早点睡吧。”
说着,转身便往床上走去,然而,慕景谣的动作却在瞬间发生。
他本能的伸出手,勾住了顾念的浴巾,猛地一拽。
“……”顾念刚想往床上倒,却只感觉到身上传来一阵凉意,还不待她反应,身上忽然贴上来一个滚痰的身体,把她禁锢的密不透风。
“你!你无耻!”
想要抓过一旁的被子盖住自己,手却被他钳制住,牢牢地举高在了头顶之上,他声音嘶哑,看向她的眼神更是十分的灼热,“顾念,我受不了了。”
顾念:“……!”
这个没有节操的死男人!
“慕景谣,你起来!”
“女人,勾引我之后却不给我灭火,你这样真的好么?”
他眼睛轻轻的眯了起来,邪肆危险,如同在暗夜中的铁血杀手,却透着一丝蛊惑的味道,让顾念脸上一阵烧红。
别扭的偏过头,顾念道,“我来大姨妈了,你别闹。”
本以为他会就此消停,谁知道,他却意味深长的扬起一抹笑容,修长的指尖轻轻的划过她的唇瓣,他的笑容扩大了几分,“不是还有这么?”
“不要脸!”低咒一声,顾念扬起手朝着他的俊脸便抽了过来,却被他再次摁住。
“那……我不介意浴血奋战!”
顾念:“……”
这个死男人,越来`在他的各种威逼利诱下,顾念只得十分不情愿的俯下身子,朝着他的凑了过去,却在这个时候,门突然被人推开了来。
慕景谣眉头一皱,眼里闪过一抹杀意,一把拽过被子,将顾念和自己腰身一下的部位全部给盖了起来,眼神阴鹜的朝着门口看了过去。
慕司臣懒洋洋的靠在门扉之上,拳头却紧紧的捏了起来,尽管慕景谣动作很快,他却还是看到了某些。
心中被一阵尖锐的酸痛所充斥着,这个女人,还从来没有为自己……为现在,她居然给他!
“二弟,你难道进别人房间的时候应该敲个门么?”
闻言,慕司臣嘴角轻轻的勾起一抹弧度,却不回答慕景谣的话,此时此刻,他完全没有心情,所有的感官所有的思绪全部都集中了在心中,就跟火团一样的丝丝蔓延。
怒火,痛苦,全部交织在一起。
那是他的女人,就算她现在忘记了,她也是他的女人,可是……如今她却和大哥躺在一张床上,做着最亲密的事情,这些所有,就好像一柄利剑似得刺在他的心间之上,真的,疼的几乎窒息了。
“大哥,我来找顾念。”说着,他阴鹜灼热的眼神看向被子里凸起的一团,“顾念,出来。”
被子里,顾念一张脸似乎要滴血,尽管里面一片漆黑,但是凭借着她超人的视力,还是微微能看见一些东西。
慕景谣觉得,自从认识顾念的那一刻开始他便一直在容忍,逼迫自己放手,可是,这样的结果是让她痛苦在外流浪五年,之后又被逼捐献骨髓,后是坠崖。
而这些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慕司臣,他这个所谓的弟弟。
他抬起头,脸上缓缓出现了一抹邪魅的笑,“顾念,她在忙。”
说着,她手覆在被子上,猛地一嗯。
“唔!”一声低吟忍不住的倾泻而出,接着,没了任何的声音,大家都是成年人,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慕司臣眼睛几乎重写,看着里面的一慕,眼里蒙上了一层让人胆寒的杀意,“慕景谣,你不要欺人太甚!”
他脸上出现了一抹十分特殊的表情,魅惑浑然天成,带着几分隐忍,“二弟,你没事就去睡觉吧,唔……”他发出一声隐忍遐想的声音,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上不知不觉的泛出了一抹绯色,全是满足。
慕司臣:“……”
外面大雨无情的敲打着窗户,里面全然是冰火两重天,一边的怒火,一边的浴火,就这样做着相互的较量。
慕司臣眼里泛出一抹滔天的杀意,这是他第一次有一种想要将眼前人挫骨扬灰的冲动,即便,这个人是他的大哥。
他低低的垂着头,眼睛被一片阴影所覆盖,他低沉而又阴鹜的开口,“慕景谣,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放开她。”
“如果我不呢?”
“除非你想死?”他眼里的毫无掩饰的杀意突然奔腾而出,如果利剑一般的直指慕景谣。
闻言,慕景谣脸上轻轻的勾出一抹颠倒众生的笑容,他隐晦莫名的开口,“二弟,我……早已经不是当年的慕景谣了。”
当年的他,只知道谦让,被迫放弃幸福,甚至,连家族的继承权也抛弃了,可是如今,他有了顾念,并且,如今她的心中只有自己,他,绝对不容许任何人来中间捣乱,即便,这个人是慕司臣!是和自己一同长大的弟弟。
“是你逼我的。”
他冷着一张脸,缓缓拿出一把枪,指着慕景谣的头,缓缓扣动扳机。
“我说过,只要是妄图拥有顾念的人……都得死。”
慕景谣神色不见丝毫变动,就这样淡淡的盯着他,他一直都知道他喜欢顾念,爱着顾念,可是,却没有想到能到这种地步。
可是,他也放不开了,没有办法在把这个女人从自己身边推开或者是让别的男人抢走。
“二弟,我知道你强,但是,我也不弱。”
六年的魔鬼训练所给他的,是强大到惊人的应变和能力。
六年来,他执行过各种大大小小的案子,从无一个败绩,否则,也不会成为B市最年轻的少将,受万人拥戴。
兄弟俩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威严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
杨君如在慕琪珊的搀扶下漫不经心的走了过来,当看见里面的情形和慕司臣此时的样子时,眉头一皱,“你们想造反不成?”
“抢收起来!”
说着,杨君如眼睛瞟了一眼里面被子凸起的地方,眉头又是一皱,这个女人,无论失忆以否,总是这么的不省心,难道,她非要把慕家弄到家破人亡才肯罢休么?
慕司臣一脸阴鹜的收起抢,他低头看向杨君如,那双漆黑的眸子里被浓浓的怒火所取代,阴郁的吓人。
他缓缓凑近杨君如,用只有来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奶奶,如果大哥一定要打顾念的主意,我会亲自送他消失。”
瞳孔一缩,杨君如杵着踉跄的后退了一步,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不可思议的看着慕司臣的背影。
乱了,乱了,这个家最终还是因为这个女人的再次出现而乱了套。
杨君如在慕琪珊的搀扶下,终于还是颤抖的往楼下走了去,整个人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如同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见屋中的都走了,顾念才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抬手擦了擦唇瓣,一双眼睛里全是水雾,就这样狠狠的瞪着慕景谣,“你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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