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狩猎大赛将要拉来序幕。如果这几天生活在帝都的话,就会看到每天都有一大队人马从城门出发,可称得上是“浩浩荡荡”。
然而在去狩猎大赛的前一天晚上,锦墨激动的失眠了。夜木翎在她身边被她烦得实在受不了了,一个欺身压在锦墨身上“恶狠狠”地说:“锦儿我警告你,你最好乖乖的睡觉,否则……”夜木翎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锦墨也明白,所有的威胁全部包括在“否则”里了。
锦墨抿着双唇连连点头,夜木翎见她老实了便一个翻身平躺了回去,继续追求梦的脚步。
可是明天就要狩猎了,锦墨怎么会乖乖睡觉呢?老实了没多大会儿她又开始“闹腾”。
“阿翎,狩猎大赛是什么样啊?”
“……”
“以前我只在电视上看过,明天就要亲临现场了,真是激动呢。”
“……”
锦墨自言自语了一会儿,发现旁边的夜木翎没什么反应,于是借着月光瞄了瞄他。只见他双目自然闭合,呼吸频率稳定便知他已经熟睡。
锦墨慢慢的翻了个身,侧着身体使胳膊支撑着上身,在夜木翎的旁边仔细的观察着他。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打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斜飞入鬓的眉毛在凌乱刘海的遮盖下若隐若现,高而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微显饱满的嘴唇,粉粉的,像海棠花瓣的颜色,唇色绯然。侧脸的轮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柔美。这样的外貌和神情,第一眼,就让人觉得他太锋利,有一种涉世已久的尖锐和锋芒。
锦墨的手情不自禁的抚上夜木翎的额头,然后顺着英挺的鼻梁往下滑,最后停在他饱满的嘴唇上。
正在锦墨沉醉在夜木翎的美色中时,突然感觉到手腕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住,锦墨猛地回神,发现夜木翎那双妖魅的桃花眼已睁开,透过月光正闪闪发光的注视着自己。
锦墨顿时感觉心脏漏停了一拍,但又回过神来立刻抽回了手。
“爱妃刚才在干什么?”
“没……没干什么呀。”
“那本王可是差点就遭到非礼了呢。”
“……不是,你头上有只蚊子,我帮你赶跑它呢……”
锦墨说这句话时声音越来越小,就像被抓包的小偷。夜木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
锦墨被盯得脸发烫,,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尖心虚的嘟囔了一句:“我睡觉了。”便翻身睡去。
锦墨背对着夜木翎,过了一会儿便感觉到被一阵温暖所包围。夜木翎轻轻在锦墨耳边说道:“如果我真的那么好看,你就正大光明的看,反正现在我都是你的人了。”
夜木翎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喷在锦墨的耳朵和后颈处,使得锦墨一阵颤栗。锦墨闻言嘴角微微上扬,自此一夜无话。
昨天晚上的过分激动则导致锦墨今天清晨赖了床,夜木翎叫不起她来便让问儿把锦墨的衣服拿来,盖在她身上一个公主抱便把她抱上了马车。
等锦墨醒来后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夜岐山的扎营区里的帐篷里。锦墨没唤问儿,自己爬将起来穿上了衣服,整理好一切后走出了帐篷,锦墨一出去便大吃了一惊。灰蓝色的穹隆从头顶开始,逐渐淡下来,淡下来,变成天边与地平线接壤的淡淡青烟。空气丝丝清冷,划一叶扁舟,清晨清爽恬淡,云淡风清。灰蓝色的穹隆从头顶开始,逐渐淡下来,淡下来,变成天边与地平线接壤的淡淡青烟.河边升起一片轻柔的雾霭,山峦被涂抹上一层柔和的乳白色,白皑皑的雾色把一切渲染得朦胧而迷幻。
夜木翎在旁边指挥着士兵们的位置和要做的事情,扭头看到锦墨站在帐篷外面四处张望着,于是随意吩咐了几句便打发了面前的士兵,迈着步子来到了锦墨的身边。
锦墨正欣赏着周围的风景,发现夜木翎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吓得一阵心脏急跳。
“你……干嘛突然出现在我身后,吓死我了。”
“哦?没做亏心事干嘛要心虚呢?”
“我没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