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花水月(1 / 1)

不要听,不要犹豫,不要回头,不要停,快跑,奔跑起来,逃出他的视线,逃出他的世界,新一与你已经是两个不同世界里的人,离他远一分,他就能多一分安全……

心底的声音不停地在她脑海里回荡着,毛利兰紧绷着神经一路埋首急行,擦肩而过的行人纷纷向她投来疑惑的目光,突然她重重撞在一个人身上,强劲有力的胸膛传来令人心安的温度。

“零!”毛利兰抬起面庞,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了,全身无力的倚在他身上。

安室透不顾四周聚集过来的人,将她横抱进怀中,美丽的紫瞳低垂凝望着伸手紧紧抓紧他胸前的衬衫,将脸深深埋进他的胸膛的女孩,转身往通往地下停车场的电梯走去。

打开后车门,安室透抱着她小心翼翼的坐进后座。

“兰,只有我知道,你的自责,你的不安以及快要承受不住的痛苦。”安室透修韧的手指轻抚她颤动的眼睑,沉郁的紫瞳轻柔的令人心疼:“明明在我面前,兰完全可以哭出来。”

毛利兰回身紧紧抱住他,瘦削的双肩颤了颤,泪水再也抑制不住,滚烫的,伴随着哇的一声大滴大滴的掉下来,氤湿了他的衬衫,灼痛了他的皮肤。

这一刻,积攒了对那个名叫工藤新一的男孩的所有情感在毛利兰一声又一声的宣泄之中流淌进空气里,安室透紧搂着她,温热的手掌轻抚着她的发丝,守着她,宠着她,哄着她……

他知道的,一直都知道的,怀里的女人,她心的一部分还连在一个他无法触及的地方,明明早已明白的事实,却在看到她的眼泪在为另一个男人流淌的时候,他第一次尝到了心被生生撕裂成千片万片的滋味。

TSFL大楼外,服部平次刚踏出大门,就被毛利小五郎一把揪住衣领。

毛利小五郎情绪激动的不停的大力摇晃着服部平次:“Sake究竟是不是小兰?告诉我真话,究竟是不是?”

“毛……利大叔,快……松手,要……要死了……”服部平次用力掰开那晃的他快晕过去的双手,闭上眼睛,揉了揉昏沉沉的额头。

毛利小五郎又要伸手过去,却被工藤新一半路抓住了手腕:“叔叔,回去再说!”

午后炽热的阳光敲碎了一室的寂静,毛利侦探事务所的布置停留在了三年前的模样,仿若那个女孩一直不曾离开过。

工藤新一的眸光慢慢扫过饭桌、厨房、沙发……屋子里的每一处都有她的身影,或笑,或生气,或强装坚强……

“Sake就是兰,这一点我可以肯定!”工藤新一一脸认真的望着毛利小五郎。

“真是太好了……”一直坐得笔直的毛利小五郎在听到这句话时双肩一松,他的嗓音有些哽咽,平日里那个神经大条的迷糊色大叔此时不停地用衣袖摸着眼睛,一声又一声的呢喃着:“真是太好了,小兰还活着……”

“为什么平次要撒谎?”和叶不解的望向一旁沉默不语的服部平次,自做完节目,平次就变得有点怪怪的,是错觉么?

“这正是接下来我想说的。”工藤新一接过话茬,他俊美的面庞半掩在阴影里,朦胧了他的神情,他的话音很冷,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压迫力:“她是毛利兰的事实一旦被曝光,这个国家那个不存在的组织ZERO是绝对不会放过她……所以……”

毛利小五郎点头,用低沉的语调道:“我明白了……”说到这里,他垂下脸,顿了顿:“只要小兰还好好活着,什么都没关系……”

“和叶,该回大阪了!”服部平次突然起身。

“诶?现在就回去吗?”远山和叶虽然有些惊讶,但还是起身,分别冲工藤新一还有毛利小五郎弯了弯腰,转身去追已径直走出门外的服部平次。

“平次!”远山和叶追上服部平次后,紧跟在他身边疑惑道:“你不是说今晚要拉着工藤喝酒到天亮么?怎么又突然……”

“还不是某个妈妈桑说明天有重要的聚会要去,我这是在为谁想啊?”服部平次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是这样吗?”和叶愣愣的望着大步走下楼梯的服部平次。

“啊,啊,当然!”楼道里传来服部平次拉长的声音:“白——痴!”

和叶站在楼梯口,望着一步一步离自己远去的身影,微微有些失落地小声嘀咕道:“平次不是一直反对我去参加的么?”

自己真是差劲透了!楼道的阴影里服部平次抬起手落在被那Sake触碰过的地方,垂下的眼瞳里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他不敢承认,更不愿承认,那一瞬自己的心真真实实的因Sake而狠狠跳动了一下……

真是够了!我在想什么?服部平次转身将脑袋重重撞在了墙上,把今天的事忘掉,统统忘掉,然后回到大阪洗个澡,好好睡上一觉,没错,就是这样!一切又会回到正常的轨道。

“平次你在干什么?”和叶用着像是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盯着敲完脑袋后,抿紧着嘴唇自我振奋精神的服部平次。

和叶,对了,这个善良又有点傻傻的女孩才是自己该注视的地方,而不是那刹那间心动的水月镜花。

“笨蛋永远不会知道天才在想什么,所以放弃吧!”服部平次提高嗓音一脸嫌弃的看着她。

“你……”和叶一个横踢过去,服部平次灵敏的闪身躲过,抢先往楼下跑去,在他身后传来了和叶追赶的声音,对,就是这样,回到自己该回的轨道,继续早已习惯的日子。

一天后的一个早晨,太阳还没有升起,湖畔别墅的中庭里,毛利兰正蹲在花圃前悉心的替小雏菊浇水。

“园丁很头疼哦,她说她不喜欢你这样擅作主张。”自她身后传来宛如细风抚弄花瓣的声音:“对了,这个时间你是刚睡醒呢?还是还没睡?”

毛利兰站起身,拎着洒水壶转身就走,仿若身侧的男人只是一团空气。

伊斯莱一手撑住下巴,绕到她身前,盯着她的脸,边走边道:“瞧你这副憔悴疲惫的模样看来是还没睡了,为什么呢?让我猜猜……嗯……”伊斯莱薄唇勾起一道邪冶轻佻的弧度:“是因为没有Bourbon温柔的爱抚睡不着么?”

毛利兰脚下一僵,愤怒地扬起手冲他白瓷般完美的脸上用力甩去。

伊斯莱轻而易举的扼住了她甩过来的手,猛力一扯,将她背对着禁锢在自己怀里。

咣当,洒水壶滚了出去。

毛利兰挣扎着扭动着身子,怒不可揭道:“放开我!”

“不要这么凶,我只是想跟你说几句话,你再这样,我可要继续做那晚在车里对你没做完的事了!”伊斯莱的拇指指腹反复揉搓着她柔软娇嫩的唇瓣,俯身在她耳边吐着气,轻语道:“忘记对你说了,你那里的味道很香哦……”

愤怒在体内无法抑制的熊熊燃烧着,连血液也随之沸腾起来,毛利兰将充满敌意的怒气转为声音用力挤出喉外:“变态、下流、疯子!”

“啧啧啧……”伊丝莱的唇角露出与俊容极不相称的扭曲笑容:“还装什么纯情,Bourbon肯定早已用他的舌头温柔地、细致的品……”

就在这时,毛利兰低下头,猛地往后一甩,后脑勺重重撞在了伊丝莱的额头上,一股巨大的疼痛令他一阵昏眩,毛利兰趁机曲起右手肘往他腹部袭去,伊斯莱敏捷地侧身躲过,虽然没有成功,但所幸的是她逃脱了他的禁锢。

“很少有人能从我的钳制里逃脱,你却逃了两次!”伊斯莱抬手揉了揉额头,看上去他没有生气反而有种愉悦的新鲜感。

毛利兰冷冷的睨了他一眼,移步往别墅里走去。

“越山东,还记得这个人吗?Bourbon的下个任务目标。”伊斯莱冲着她的背影不急不缓道,他知道,她会停下脚步,因为关系到那个男人。

果然,她停下了脚步。

“根据我得到的情报那个人很难对付哦,就Bourbon一个人的话……”清晨濡湿的风旋绕在他四周,银润如月光般的长卷发在他身前起伏,优美的额头,俊挺的鼻梁皆如梦幻般迷人,只是那一双蓝宝石的瞳孔里散发着令人战栗的冷光:“或许会死哦!”

太阳升起的时候,安室透回到了房间里。

“下面的早餐吃了吗?”自洗手间里传来毛利兰的嚷嚷声。

安室透解开衬衫的纽扣,往洗手间走去:“嗯,吃了!”

毛利兰关掉水龙头开关,往里面滴了几滴精油:“热水放好了,快点泡个澡睡觉休息!”

安室透自身后轻拥住她,柔声轻语:“一起洗!”

毛利兰的脸烫烫地,热水的湿气扑在脸上,粉嫩的宛如花瓣,不等她回答,安室透将她横抱起坐进了浴缸。

“笨蛋,这样衣服都湿透了!”毛利兰红着脸往水下移了点,她感觉到了,那两只正在帮自己脱衣服的手。

“你一直在等我吗?”安室透将身体紧贴着她光滑细腻的后背。

“嗯!”毛利兰反过身望着他:“零,最近有很多任务吗?”

“嗯,等救出Pertus,就可以休息一段日子了,到时候就可以天天陪着你了!”安室透轻抚着她的脸庞将唇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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