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古金是一种特殊的材料,这种材料可以用来炼制器具,同样也可以构建一种特殊的封印装置,这种封印是极为可怕的,可以说是从根源上进行封印的,这种阻断是以隔绝力量流动为目的所达成的封印。
而黑古金的数量极其的稀少,珍贵程度不言而喻,甚至可以说很多的魂师听都没有听说过,不过想来也是,魂师几乎都是凭借着自身吸收魂环获得力量来战斗,而且武魂多种多样,有器具也有兽武魂,可以说是复杂多样,几乎也不需要使用兵器什么的来与对手战斗。
这黑古金如果让不死斗罗来评判的话,那是一个消失的炼器时代的产物,在那个时代的斗罗大陆上很多的人都会拿着材料来炼制兵器来进行战斗。
而现在魂师们谁会使用这样的材料来炼制兵器来进行战斗呢?
几乎是没有的,就算是有的魂师拿着刀剑恐怕也是来用作装饰的,战斗之中谁会拿着这样的刀剑,这对于魂师来说完全就是一种累赘,会阻碍武魂的施展。
而姬飞所见的,这个第一擂台,便是由这样具有封印特性的黑古金制造的,而且这还是通体炼制而成的,并不是用一块块黑古金堆积罗列起来的。这样一来不由得就让人诧异,这么大的一块黑古金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而且为什么会被做成擂台呢?
而且最让姬飞诧异的一点就是,他所知晓的黑古金的能力是封印阻断,而刚刚姬飞实验了一下,将一丝魂力打入这第一擂台之中,按照黑古金的特性在魂力打入到擂台的一瞬间就应该不断地减弱,然后直接消失掉,而姬飞实验出来的结果则是,这一丝微末的魂力非但没有减弱,反倒是增强了很多倍。
而叶阑珊所说的更是直接多了,这擂台下方可能封印着什么东西。
这一点姬飞也考虑到了,不过这涉及的东西很多,并且这溢出的也就是魂力罢了,只要是魂力那最多也就是魂师又或者是魂兽之类的东西,那这样在姬飞的眼中就算不了什么。
“也是,只是魂力而已。而且不死老师既然都没有出手,那就说明就算这擂台下方真的封印着什么东西也不会有很大的问题。”叶阑珊也比较自信的传音道。
斗魂场最高处,这里有一个独立的阁楼,这阁楼很特殊,如果你从这个不公城斗魂场很多的位置看,其实都是看不到的,只有在特定的位置来看,才能够看到这阁楼的存在。
这小阁楼其实就像是镶嵌在墙壁内部似的,而斗魂场的墙壁近乎有十多米厚的样子,所以说开辟出一个独立的房间还是很轻易的事情。
不死斗罗站在窗口处,血红色的目光看不出悲喜,他盯着那高耸的第一擂台久久说不出话来。
而在不死斗罗的一旁,呱呱端着一杯茶似乎在品味茶水的韵味,又好像是在着重观看下方的魂师战斗似的。
“那女子还真的是一个奇女子,这么多年了对贪婪老爸你还念念不忘。哈哈,真的是厉害,不过这也怪你啊贪婪老爸,既然她无法继承神位杀了就好,留着做什么。”呱呱品了品手中的茶水,然后砸吧砸吧嘴,说道。
不死斗罗沉默了片刻,然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终归是利用了她。”
呱呱闻言,好似嗤笑一般的说道:“利用就利用了,她原本只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魂师罢了,能够在我们的帮助下达成这样的成就本就是她的荣耀,现在反倒是多情起来了,如果不是你揽着,刚刚她挑衅毁灭老哥的时候,我就把她杀了。不知好歹的东西。”
呱呱好似十分愤怒似的,依然不饶情的说道:“不公城,不公城,在我看来赶快的改名为不知好歹城罢了,怎么每一代城主都是如此的不知好歹,女人果然都是极难缠的。”
“那你的生命姐姐,我们的主上也是难缠的了?”不死斗罗看了一眼呱呱,语气稍显冰冷。
呱呱一愣,略显回忆,然后说道:“生命姐姐那是神灵,她和这些女人自然是不一样的,贪婪老爸你拿生命姐姐和她们比较就是一个根本性的错误。在我看来,你就是太心软了,既然都送给了这凤朝歌如此机缘,她不成功反倒是埋怨起你了,这就是不知好歹。”
“如果她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培养她只不过就是为了剥夺神位的话,她或许从一开始就不会答应吧?你说呢?呱呱?”不死斗罗脸上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追忆,一闪而过,快到近乎看不见。
呱呱老气横秋的说道:“贪婪老爸你可变得太多了,如果是以前你断然是说不出这种话来的,就算是你感觉你玷污了那凤朝歌的清白,整整十块十万年的朱雀骨难道还不清这债?而且你们两个之间的孽缘事可不单单是意外这么简单吧?她既成不了神早晚都会死,我们何必要去与她再纠缠呢?而且她还是太小看我们了,就拿那擂台下面镇压的东西想要解决掉我们?我呱呱呸!我随便吐口唾沫都敢压死那只魂兽好吧?”
说到这里,不死斗罗的目光也随之落到了第一擂台之上,他缓声说道:“的确是把我们想的太简单了,不过这只魂兽的确是有可以自傲的地方,似乎是很久之前就沉睡在这里的吧?没想到我不管理不公城这么多年来,不公城每一代城主竟然能够把这只吞天兽封印饲养起来,以斗魂场的魂力作为培养物,不错,不错,八十万年的吞天兽,八十万年,八十万年,那个时候是什么时代来着?”
呱呱说道:“似乎还是魂师时代吧?我也记不太清了,不过这吞天兽的确是魂兽没有错的,这凤朝歌借此想要向我们展示一下她的后手吗?利用这只吞天兽来解决掉贪婪老爸你?啧啧啧,我多少有点想要笑。这凤朝歌几十年前我在迷踪大峡谷内见的时候还是一个挺聪明伶俐的小丫头,怎么现在变得如此愚昧不堪了呢?”
“好了,别贬低她了,我对她有愧,她今日之举显然就是想让我知道她有实力而已。曾经的一切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