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自己好像也有这么一瞬间。;所有人的远离才是最完美的。
帝寒眼神深沉,里面有种莫名的情绪在冲撞,拉过眼角含泪的花久久大步走着。
陆铭接收到事实的冲击,无力的下滑坐在冰冷的瓷砖上。眼里含着一抹落魄,自嘲一笑道:“你的好,你自己不清楚,但是看的人清清楚楚——你是我第一个这么喜欢的女孩,也很有可能是最后一个。”
身后陆铭的话是花久久这么想也没有想到的——她的好?如果她好,怎么会被那人伤的这么深,如果她好,为何会被人一遍一遍的抛弃?她不清楚,她也不想清楚。
被人拉上车的瞬间,她感觉全身放松,这一次让她想起了不想想起的过去,那难熬的日子——她想放声痛哭,但是眼泪只在眼里打转转,始终不落下。可能是她太倔强也可能是她天生不适合哭。
“难受就哭会吧。”好听温柔的声音。
听到这话的一瞬间,泪划过眼眶,落到了掌心。一直强装自己很坚强,雷打不动,钢铁建成的——始终担子多了,心是会累的。
“难受就哭出声音。”
帝寒递过一张抽纸,看着紧咬下唇无声无息却泪留满面的小脸,一阵心疼。
接过递过来的纸,花久久也不管对方是谁了,“哇”的一声大哭的起来,所有苦所有的不易就好似被发泄了一般。
帝寒的心也跟着抽了一下——把花久久搂进怀中,轻轻的拍着背部。
帝寒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这个似水做的人儿,哭了好一会,慢慢的没了声音,只剩下淡淡的抽鼻子声。低头一看人已经睡着了,像一个猫儿一般依偎在他的怀里。
帝寒眼里泛着温柔,扯了几张抽纸,轻轻的为这个脆弱的人儿擦干脸上的泪水,细心的扣上安全带,启动了车。
到家的时候月亮已经高高挂在中央,轻轻抱起睡的正熟的人儿,徒步走进门里。
仆人们恭敬的站着齐齐道:“少爷,少夫人。”
更有人已经准备好了,接手少爷手里的少夫人,但是让他们惊讶的是,少爷只是轻声嗯了一下,便抱着少夫人走上了楼梯。
“这个少夫人看来在少爷的心里不一般啊。”站在排首的一个中年妇人说道。
“看来很有必要和老夫人说说了。”同样站在排首的管家说道。
“这一次,很不寻常,平常的女人都不会这样——”说话的人紧咬牙齿,眼睛闪过一丝恨意。
楼上。
把人放到牀上的帝寒,再次凝望了一会女人的睡颜,就起身去洗澡了。
睡的迷迷糊糊,只感觉不舒服换了一个姿势想要再次熟睡,却被脑海里那些快速闪过的景象惊醒。
躺在舒适的uang上,花久久抬起手腕挡在泛着红血丝的眼睛上,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这个算是她家的地方。但是仔细环顾四周却发现这个地方根本没有她存在过的痕迹,就像是酒店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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