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晨雾缥缈,焚青宗内,棹动晨钟。(飨)$(cun)$(小)$(说)$(網)免费提供阅读
李乱到青绵镇上购买了三匹快马,买了一些丹药,便和念怡李问终赶回边独国。
三天后,一股熟悉的乡土气息扑鼻而来,李乱、念怡和李问终回到莲坞城城外。
这座沉淀数千年的古城,在历史长河中易主了几回,耐住了岁月,数千年来它依然耸立,城墙古味犹存。可能是刚下了一场雨的缘故,令它平添了几分朦胧气息,细看下,多了几份神秘感。
“三十年,足足三十年了。”李问终振臂高呼,声音之大,令城墙上的守卫都看了下来,更有一群卫队,持着长矛,快速将他们包抄起来。
“你们是谁,不知道这是皇城吗?竟敢在此大声喧哗,成何体统,拿下!”卫队长大喝,让几人将他们抓起来。
“放肆,本王在此,你一个小小卫队长也敢无理。”李问终宽袖轻拂,有股劲力扩散,击在卫队长身上,当即将他扫的横飞二十余米,撞在城墙上,掉落地下大口咳血。
看此情形,那卫兵纷纷将矛头指向李问终,城墙上的士兵顿时拉满弓弦,对准了他们。
一个十五、六岁少年将领身穿赤金战袍,从城楼上看了下来,喝道:“城下何人,胆敢在皇城行凶,杀无赦。”
听那少年的声音极其熟悉,李乱抬头,却发现那人正是李傯,想不到他如今竟当上了护城令。
“李傯,是我!”李乱笑着对他摆手,李傯看了过来,认出是李乱,连忙匆匆从城楼上快步走了下来,不多时,来到李乱身边,连忙对他行礼,道:“不知太子殿下驾临,刚才多有得罪,还请您恕罪。”
“好家伙,一年多不见,竟然当上了护城令,你真是长本事了。”李乱笑着捶了李傯胸膛一拳,而后来了久别重逢的深情拥抱。
“哪里,若不是太子殿下你当初给了我那卷白浪滔天,我才侥幸从骏笛将军手底下险胜半招,不让真没办法当上这护城令了。”李傯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好家伙,骏笛将军都被你打败了,真没看错你啊。”李乱笑道。
李傯看向李问终,望向李乱道:“这位是?”
“这是我皇叔李问终,刚才发生的事你多担待一下,那卫队长言语欠妥,这才令我皇叔出手的。”李乱道。
“太子殿下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的。”李傯说道。而后让那卫队让开,给他们进城。
“好。等我处理完事情,我再来找你把酒言欢。”李乱笑道。
“好,到时候太子殿下前来,属下一定奉陪到底,不醉不休。”李傯笑道。
等他们走远,李傯望着李问终的背影,陷入沉思,终觉得有些不对劲,是什么,一时间他也说不上来。
“你们先回宫吧,我想到处去走走。”刚进莲坞城,李问终便和李乱分开,独自一人离去。
“好!”李乱点头。
“你有没发现你你皇叔的眼神有些不寻常啊?”念怡看到李问终走了上千米,她才望向李乱道。
“可能是因为离开太久了吧。”李乱也发现了李问终的确有些不寻常,脾气暴躁了很多。
“但愿如此吧,走,去看看我师父他们。”念怡知道这次回来是要对付幽姬的,特地提前通知了戈痕、老头子、绝道子他们。
几天前,念怡得到戈痕的映玉回应,约他们在莲坞城的醉云楼汇合。李乱从小生活在这片土地,对这里最熟悉了,他和念怡慢骑了一阵子,便来到醉云楼。
醉云楼处于莲坞城最繁荣的地段,它占地足有五亩地,是莲坞城为数不多可以做到这程度的酒楼。
到了门前,便有人替他们牵走马匹,李乱和他们说了戈痕所在雅间的房号,小二便将他们带到了东厢的一处雅间。
这雅间相当不错,这规格和宫廷御苑也相差不远了,门前有白鹤齐鸣喷泉,就连走道,也是用一种仅此于青白玉的材料砌成的,为求尽美,更不惜重金以纯色翡翠打造风铃,墙体上更铺了一层薄薄的金粉。
若不是李乱从小生活在宫廷内,他真以为自己现在就身处在宫廷里一般。
“你下去吧,我们自己进去就好。”刚到戈痕他们的门前,李乱便拿出一枚银币,塞到小二的手里,让他离开。
“好嘞,客官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就行,只需要拉动一下这门外的风铃小的马上赶过来。”小二恭恭敬敬的说道,随后退了下去。
“嗯!”李乱点头,环顾四周,发现并没什么异常,这才敲了敲房门。
嘎吱!
房门打开,开门的是一个身穿乌金盔甲戎装的男子,正是戈痕的得力干将隐狐,看到是李乱和念怡两人,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等到李乱和念怡进到里面,他连忙将门合上,跟在两人身后,向一个身着白衣的少年走去。
“师妹,太好了,那么久没看见你,师兄可想你了,来来来,师兄刚泡好一壶陈年普洱,你来尝尝。”
戈痕看到念怡来了,甚是高兴,拉着念怡走到大厅,便让她坐下,并给她递了一杯热腾腾普洱茶,道:“你尝尝,想不到这边独国的陈年普洱,真是一绝啊,这味道……”
“切,不就是一杯茶吗?至于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说个没完没了吗?”念怡喝了一口,嗤之以鼻的踩了戈痕一句。
“你不喜欢喝茶,等下我点几样这里的名菜给你尝尝,保证让你回味无穷。”戈痕继续说道。
念怡直接捂住耳朵,起身来到李乱身边,并拉着他绝道子和老头子他们走去,看到念怡非但不领情,还和其他男的拉拉扯扯,顿时令他大动肝火。
“隐狐,替我去叫几壶酒来!”
“一壶酒能有几口,隐狐别听他的,他不是要喝酒吗?你替他叫二十斤大坛酒,让他喝个够。”念怡笑道。
“师妹,你……”戈痕欲言又止,看向隐狐道:“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
“好吧!”隐狐耸了耸肩,走了出去,到外面拉动风铃。
“老头子,上次在毗灵山你不辞而别,那么久没见面,我可想死你了。”念怡笑着拿起一块松软香甜的松糕,嚼了几下,趴在老头子和绝道子下棋的棋盘上,眨眨明眸对老头子说道。
“你啊你,这么大个人了,还那么孩子气,真是拿你没办法了。”老头子摇头,屈指弹了下念怡的脑壳,笑骂道。
“嘻嘻,有个好老头一直对我这么好,小孩子气怕什么呢,你不是会保护我吗?”念怡坐在老头子身旁,抱着他的右臂,笑道。
“师父!”李乱上前,对绝道子行礼。
“嗯,坐吧,那卷佛醉经。你修炼了吧?”绝道子问道。
“已经修炼了。”
“好小子,你十五岁不到就已修炼佛醉经,你可比我们家那臭小子强多了。”
听到李乱竟然将佛醉经修炼成功了,老头子赞了一句李乱,望向戈痕,道:“不像那臭小子,境界是突飞猛进,要是学道技就像块榆木脑袋,踢一脚才动一动。”
隐狐抱了一坛二十斤大坛酒,摆在桌面上,戈痕一个劲的在那里猛喝,听到老头子这么说,他摔掉大碗,气冲冲的便夺门而出,任凭隐狐劝阻,他硬是不听。
“前辈,你这样说,戈公子他……”李乱向转身去找戈痕解释清楚,事情并非他所想的那样的。刚走出几步,却被老头子喝了回来,道:“甭管他,让他去吧,等他气消了。自然会回来的。”
“就是就是,我师兄的为人我最了解了,他就那样,你要现在去拉他回来,指不定他就得寸进尺了,你要不理他,不出一个时辰,他就会乖乖回来的。”念怡剥了一颗坚果,边吃边道。
“倔老头,你这蓝棋怎么下这里呢?应该下这里才对嘛。”
“怎么不对了。”绝道子望着念怡。
“应该下这里才对嘛。”
“落子无悔,绝老道你不许悔棋。”老头子喊道,并瞪了一眼念怡,笑骂道:“丫头。你怎么能帮外人来对付老头子啊?”
“什么外人,他是你师兄也就是我师伯了,这回我要大义灭亲。”念怡嘻嘻笑道:“倔老头,青棋,这里能挡住他的去路……”
不行,看来我有必要和戈痕谈谈,看得出他对我有很深的成见,明晚就是极煞夜了,一定不能在这个节骨眼的时刻,出什么差错。李乱心想。
“我肚子有点饿了,我去找点东西吃。”李乱借机向出去找戈痕,和他当面聊聊,念怡却淡淡的来了一句:“顺便给我叫一碟桂花糕。”
“你这丫头,从小到大就对这桂花糕情有独钟,吃了那么多年就不会腻的吗?”老头子笑道。
“还是您最了解我了,不像那块榆木脑袋。”念怡笑道。
“难怪这丫头之前在毗灵山的时候还会做糕点,原来是自己喜欢吃才学的。”李乱暗想,心里有了一个办法,旋即独自走出门去,没多久他寻到戈痕,将念怡喜欢想吃桂花糕的事情告诉戈痕。
戈痕听罢,细想一下,这丫头似乎真的特别喜欢糕点类的食物,知道了这些,他对李乱抱拳道:“谢谢李乱兄弟,我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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