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萱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了辰宇墨的包袱。.
没有她,辰宇墨可以游刃有余地应付所有的一切,没有任何的顾虑。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那愚蠢的勇气。
当初,她为什么要逞能做所谓的当家主母呢?
“你后悔了?”辰宇墨问道。
“你后悔了?”夏月萱反问。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后悔没有用。”辰宇墨说道。
“你不后悔,我也不后悔。”夏月萱为自己打着气。
因为大师的话,让夏月萱坐飞机的时候都是提心吊胆,担心飞机会出事。
一直到他们安全到了家里,她的这颗心才放下。
不过,她的心情在看到两个儿子之后,便全是高兴了。
结果,这天晚上,一家四口同卧而眠。
两个孩子也是第一次和爸爸妈妈一起睡觉,那股兴奋劲儿自是不用说。
……
这次出国,签订了很多的合同,辰宇墨让她回财会部,和程乾一起对这些项目的资金问题做预算,说这是她了解整个项目运作的最基本的事情,她必须知道。
每个项目都有专题组,即使夏月萱不需要做具体的事情,只是了解这方面的进展就已经用掉她所有的时间。
于是,在这个时候,她便特别地佩服辰宇墨。
辰宇墨对这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关键是他还有那么多其它的事情做。
有的时候,她真想把他的脑袋扒开,看看里面的脑回路是怎样长的。
简直太不是人类的脑袋了。
何笑儿到财会部报销,看到了夏月萱,便与她一起去休息室,喝了点儿东西,说了些话。
等她们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外面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往她们这里看。
何笑儿和这里的人都很熟悉,便很不客气地问离她最近的一个人:“你们干嘛都看我们?”
“谁看你,我是在看……”她的目光落在夏月萱的脸上,却是有话不说。
“我?”夏月萱也是疑惑。
“原来您真的是……”那个人又是话说了半句,但用词都变了,变成了尊称。
夏月萱和何笑儿终于明白她要说的是什么。
“你怎么知道的?”何笑儿问道。
那人指着自己的电脑屏幕:“你们看这个。”
那是一份电子邮件,邮件上是一个链接,打开链接,竟是今天的头条新闻。
头条不只是辰宇墨,而且还有夏月萱!
头条新闻的标题是:国民老公辰宇墨的正牌夫人浮出水面。
报道首先用了那张有关火场报道的照片。
在那张照片里,辰宇墨抱着李冰怡从火场里冲出来,夏月萱则是很可怜地蹲在地上,但她的影像被画了一个圈。
报道说,记者在追踪这位蹲在地上的女子的身份时,惊讶地发现这位女子竟然就是一直都没有路过面的辰宇墨的正牌妻子。
除了那张照片,报道还登了一张夏月萱的近照,并说她就在晨风医院工作,是那里的一名儿科大夫。
凭心而论,这个报道的内容很客观,没有半点抹黑的意思,而且还把夏月萱夸了一番。
说她是一个美丽,知性,包容,善良的女子。
这样的报道一出来,夏月萱再想隐瞒自己的身份已经没有了可能。
夏月萱看完这篇报道后,第一个显现的念头就是想骂人。
草泥马!
是谁允许他们把这件事儿说出去的!
何笑儿没有再多说话,便与夏月萱告辞了。
她很明白,这件事她帮不了任何忙。
夏月萱开始还是有些心慌,但很快就镇静下来。
她是辰宇墨妻子的事本来就瞒不了几天了,等开完股东大会,这件事就得面对媒体。
想到这儿,她便不再去想这件事。
反正辰宇墨也会知道这件事,他会替她做安排的。
不过,这件事让她有了强迫感,倒是让她更专心地工作起来。
只是她的身份在那儿,倒是让另外几个管理这个项目资金的人紧张起来。
“我什么都不懂,我是来学习的,你们要好好教我,不好好教,可是要罚款的。”她半开着玩笑说道。
祖宗,你就是不罚款,我们也不敢不好好教啊。
那几个人只觉亚历山大。
到了下班的时候,夏月萱接到乔帆打来的电话,让她上来去辰宇墨的办公室。
到了那里,云燕和云鹰都在,而且公司负责保安的穆青山也在。
“夫人,现在公司的门口聚集了很多的记者,我的建议是你坐飞机离开。”穆青山说道。
“大老板已经将飞机派回来,但他说,这件事让您自己做决定。”乔帆说道。
“让我自己做决定?”夏月萱对他这样的安排有些意外。
这个时候,他是不是应该过来帮她解决这个危机?
可是,他竟然不管她。
难怪他一天都没有给她打电话。
他这是神马意思!
现在,夏月萱只好自己拿主意。
她沉思了一会儿,抬眸说道:“不,我不坐飞机,我要从公司的门口大大方方地下班回家。”
对于她的这个决定,其他人都有些意外:“夫人?”
夏月萱坚定地说道:“我躲得了今天,也躲不了明天,我总不能成天东躲西藏地过日子。况且,我是大老板妻子的这件事,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干嘛要躲?”
“好,说得好!”
这个时候,休息室的那道门被推开,辰宇墨,沈丰,黄处长从里面走出来。
除了这些人,还有一位来客让夏月萱颇为意外。
是极少在公司出现的白管家。
夏月萱这个时候却是真正地惊住:“你们都在?”
那几个人彼此相互看着,黄处长和白管家一起面对辰宇墨:“你输了。”
“他输什么了?”夏月萱奇怪地看着他们。
“他们在赌你会选择什么,是坐飞机离开,还是下去面对记者。”乔帆笑道。
“你们?”夏月萱瞪大了眼睛,没有办法相信。
他们这几个人竟然把这件事当成一个好玩的事?
天知道这一天她该是多么地紧张?
她不满地叫了起来:“你们是不是有些太过分!”
不过,她虽然这么叫,但心里却是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