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松可是明明白白的知道这个老头是谁,陆清猗在哈德睿一直都是称呼卢博衍为老头的,卢博衍也从来不会生气。
“卢校长心脏还好吗?”
魏松轻笑一声,他看着陆清猗问道。
就挺关注这个问题的,卢博衍的心脏问题。
还记得以前还在哈德睿的时候,那些本来就存在的规矩,陆清猗要求更改,卢博衍可是被吓得不轻,心脏都差点吓出来了。
他又能怎么办?肯定是听陆清猗的咯。
陆清猗:“死不了。”
卢博衍还不老,至少不会死。
就算想死了,陆清猗也自信自己可以把他救过来。
林务和葛远顿时恍然大悟起来,陆清猗口中的老头就是陆清猗。
不是吧?不是吧?
陆清猗对卢博衍的称呼也太不尊重了吧?
“这是第一次,大概也是最后一次,塞人的事情不要想。”
陆清猗淡淡地看了葛远一眼,漫不经心地开口说道。
哈德睿是最高学府,是名校,不是想塞人就塞人的,当然了如果是她想塞人,那这个没有问题,别的人不行。
葛远什么心思陆清猗还是知道的,医学院学医的条件的确很好,但是人力资源没有哈德睿的好,在哈德睿接触的人会比医学院的好很多。
葛远一下子就噎住了,他沉默的低下头吃着饭菜。
塞人的事情他想了挺久的,一直在想渠道把人塞进去,这样对医学院也是有利的,毕竟学生的学籍还是属于医学院的。
现在就被陆清猗的一句话就否认掉了,他感觉自己的筹备都是无用功。
林务问:“陆教授,这事情不是卢校长决定的吗?”
他只是认为卢博衍只是给予陆清猗尊重,然后默认的安排了这件事情。
“是,也不是。”
陆清猗的回答就显得特别的模棱两可。
小事都是卢博衍自己决定的,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是那些稍微大一点的事情卢博衍都是要跟她说的。
她不同意的事情,卢博衍自然会去放弃的。
“卢校长听陆教授的,那些大事情都是要跟陆教授说,陆教授同意之后才可以去办,要是陆教授不同意,那只能不了了之。”
魏松放下手里的筷子,他看着林务和葛远说道。
事情的确就是这样,虽然一个校长听一个教授的这件事情有点不可思议,但是在哈德睿就是这样的。
如果不是卢博衍被冠上了哈德睿校长这个称呼,魏松还真的是觉得陆清猗才是哈德睿的校长,而卢博衍更像是一个助理之类的。
林务:“……”
葛远:“……”
他们瞪大眼睛去看陆清猗,一脸的不可思议,这真的是超乎意料的事情。
哈德睿最著名的陆教授名声很大的原因,无非就是教得好,但是特别严厉,也是最冷漠的一个教授。
好和坏的结合。
他们在此之前只是特别的敬佩这样的一个教授,但是从未想过这个教授的权利会高过校长。
“我想安静的吃饭。”
陆清猗觉得嘴巴有些困了,她不想多说什么了,低头吃着碗里的饭。
桌子上面的肉她基本上没有去动,都是去吃一些蔬菜类的,陆清猗的面前也都是蔬菜居多,肉很少的那一种。
“陆教授,您吃虾。”
林务看着陆清猗只是动了面前的那些素菜,他轻轻的皱起眉头,把自己面前的那盘虾端到陆清猗的面前。
他以为是陆清猗够不着,然后就懒得伸手去夹了,因为陆清猗有的时候真的很懒。
这个年纪的年轻人都是喜欢那些海鲜食品的,陆清猗大概也是差不多吧?林务想着。
“不用。”
陆清猗懒懒的掀起眼皮子,看了一眼那一只只色泽不错的虾,舔了舔嘴唇。
就,挺诱人的,她感觉到那虾在向她招手了。
“啊,陆教授我给您剥皮。”
看着陆清猗不为所动,但是却舔了一下嘴唇的模样,林务就以为陆清猗是懒得剥虾皮。
陆清猗:“不用,我不吃。”
不想过敏。
“我也给你剥吧。”
葛远开口说道,然后戴上手套和林务一起剥着虾皮。
陆清猗看着他们两个人,动了动唇角,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就真的觉得挺馋的,吃一点点大概没有事吧?
“陆教授,我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
魏松看着剥虾的林务和葛远,然后又看看陆清猗,他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
但是一时间挺又想不起来了。
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陆清猗淡淡的看了魏松一眼,并没有说话。
林务和葛远剥了几只虾子,然后推到陆清猗的面前。
“陆教授,您吃。”
“不够我们还给您剥。”
陆清猗看着面前的那一盘虾,她没有动筷子,理智还是大过于心底的**的。
“陆教授,您不是对虾过敏吗?”
魏松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他一副记起来的模样。
可不,陆清猗对虾过敏,他刚刚就说嘛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陆教授,您对虾过敏呀?”
“陆教授,您应该早点说的。”
“陆教授,虾我们自己解决了。”
林务魏松有些惊讶的看着陆清猗,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对虾过敏。
陆清猗神色特别的淡:“是吧。”
看着面前的虾消失在自己眼前,陆清猗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她作为l博士,居然研究不出可以嚷过敏痊愈的药物,这真的是挺失败者。
对虾很馋,但是又不敢吃,这真的是挺无奈的。
“饱了,你们慢吃。”
吃了没几口,陆清猗就放下了筷子。
不是特别的饿。
“记得帮我把药丸送到京都医院。”
然后又把目光移到魏松的身上,她的声音有些冷淡。
陆清猗说完话就走出了包厢,因为在实验室得缘故,她没有洗过澡,身上还有一股子的味道。
其实并没有什么味道,只是陆清猗自己觉得难受罢了。
爱干净的人都觉得不洗澡会很难受的,但是因为实验太忘我了,陆清猗就忽略了这个事情。
现在放松下来就觉得真的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