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俏脸红的厉害,倒也没拒绝顾城。
不知道弄了多久,阮白是快要睡着了,他才舍得放开。
好在厨房的炉子上烧着热水,顾城兑了水,俩人擦洗了下,才躺在床上。
顾城伸手揽着她的,靠在胸膛,“困就睡觉,明天咱再说。”
“不困,我想知道,你到底还有啥事儿瞒着我?”阮白动了下,找了个舒服的姿态。
“没啥重要的事儿,就是表面能上退了,暗中还要做一些事儿。处理一些棘手的问题。”
“杀人吗?”阮白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问这话的时候,说实话,她是不怕的。
顾城对她的好,是刻在阮白骨子里的,说实话,即便是知道顾城杀过人,阮白也不怕。
翻身,贴着他的心脏靠在他怀里。
“城哥,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我也不干涉你以后要做的事儿,我怕的是……。”
“怕我会死?”顾城说着,笑了起来,声音似乎是从胸膛里发出来,震的阮白耳朵都麻了。
“你还笑,我说的可是认真的。”
“知道了,我会保护好我这条小命的,咱们儿子还没生,我舍得死?”
那么香软妙趣的小媳妇儿,他可没要过,舍不得死。
“那你要好好的保护好自己。城哥,上次来找你的那个两个人,是不是跟你一样,都在做危险的事儿?”阮白也没啥睡意,就趴在顾城身上跟他说着话。
顾城微微起了下身,摸到了床头柜前的烟盒。
“我抽根烟?”
阮白嗯了下。
他才划拉一下火柴,抽了下,“他们是负责抓边境线的一些特务,上次来找我,是我在边境那边有认识的人,可以给他们行个方便。”
“困了?”见她眯着眼,顾城就抽了两口烟,便掐了。
“没,今天晚上是不是还有人找你了啊?你起身的时候太不自然了。”她闷声说。
顾城沉声笑着,“是你太聪明了。抓个贩毒的人,那人太危险,身上背了十几条人命。但他上头还有人,公安局的动不了,我们出手会比较方便。”
“那你这样会很危险的,被他们盯上的话。我小时候,就遇到过一件抢劫的事儿,我就记得,我被人给掳走了,脑袋带着黑色的套子……。”
阮白前世的时候,还以为这是一个梦。
一个噩梦!
“虽然是隔着套子,可我知道,有人死了。”
顾城抱着她的力气,紧了紧。
“不怕,都过去了。以后,我来守护你。”
他的命是国家的,也是阮白的。
“后来,我才听说,他们不过是十几岁的少年,如果还活着的话,应该差不多也结婚生孩子了。”
顾城低首,亲吻着她的下巴,脖颈……
嗓音变得沙哑,“是,结婚了,很快就可以要孩子了。”
阮白当他在闹人,便抱着他的脑袋,蹭了蹭。
“城哥,睡觉吧。”
“小白,明天我要出去一趟,具体的回来时间我还不确定,你夜校就别上了,下午早点回来。让外婆来,陪你住。”
“嗯,我记着了。我知道你要做好事,但你要保护好自己。”
“媳妇儿,我又想了……。”
阮白瞠目结舌,刚才还说着,正二八经的话呢,现在,咋突然又变了。
纵欲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早上,阮白睁开眼醒来,已经九点半了……
像她这样做生意,不赔死算是好的了。
“张姨,张姨,你照顾好小军,我今天要忙,午饭不回来了。你做点饭自己吃,家里食材,你自己买,我回头给你报销。”
“好的!小白,你的早饭,先吃了早饭……。”
阮白伸手接了包子,“我吃包子就好了。对了,你看到先生了吗?”
“没有,我来的时候,门是开着的,包子在桌子上放着,我就给热了下。”
“嗯,我知道了,辛苦你了张姨。”
阮白也不知道顾城是几点离开的,但她起床的时候,身侧位置是冰凉的,估计,很晚就离开了吧。
狗男人,身上的伤口还没好,现在又出任务了。
阮白吃着包子,快速到了裁缝铺,打开门,先将里面的布料规整了下,把昨天晚上的图纸拿着,这就去了布料市场。
预定了一些料子,拿了样板后,阮白去了外婆那里。
把图纸先给外婆看了下。
林明娇戴上老花镜,仔细的看着图纸,“不错,就是这个开叉,稍稍收一点。部长夫人是乡下来的,没那么奔放,颜色选这个紫色的,显得端庄点……。”
“外婆您眼光真好,我刚好也是想选择这个颜色,开叉这里,那我就按照您的要求改一下。”
“我想等下就去让部长夫人看一下。”
林明娇却道:“不用,你这个款式很不错,新颖又透着端庄,她肯定会喜欢的。就先做,做好了,送过去。”
阮白抿嘴,她相信外婆的眼光。
“好,那我下午就回去做。两天的时间就可以了。”
说着话,阮白看向老太太,“外婆,房间可都收拾好了,您想好了吗?啥时候搬过去?”
“小白,外婆年龄大了,念旧,不想动了。就住在这里挺好,你要是有时间就来这里看看,我一个人住挺好。”
腿脚还好,就是眼睛有点老花眼。
老太太自己也能做饭,买菜的话,出门不远处就是菜市场,买一次菜可以吃上几天。
见老人家这样,阮白也不好再说其他的了。
“那行,就听您的意思,您不想搬,我也不勉强。我就是担心您,年龄大了,一个人住不安全。那这样,等我有钱了,就给您装个电话好了。”
“装电话可要不得,一个电话要好几千,咱花那钱干啥啊。”
老太太家世好,年轻时候是不缺钱的,现在,生活所迫,也变得节俭多了。
“外婆,您以后有我呢,啥也别怕。”
“是啊,现在就你在我跟前了。那几个不成器的东西,一个两个的都没良心。”
阮白有阿姨跟舅舅,早先年家境遭遇困境,他们直接变卖家产,有的去了港市,有的去了霉国,这一晃也有十年了,谁也不管家里的老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