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辈,你说的不是真的吧,有的逆天能够挑战四级半妖!”听见血天行的话,眼中闪着浓浓的不可置信之意,有点结巴的道。
逆天灵怪为什么会被称为逆天灵怪,就是因为其自身的力量超过了灵怪的极限,能够靠着气之力量媲美势之力量,挑战一级半妖。
但是有的逆天灵怪竟是可以挑战四级半妖,那要多么的逆天,北烈不敢想象。
“老子骗你干什么,不过能够挑战四级半妖的逆天灵怪,老子活了这么久,也仅仅只是见过两位,一位是那老家伙,一位是把老子封印在这里的家伙。”血天行咧咧嘴道。
从血天行的表情中,北烈能够看出一股恨意,那是血天行对封印他那位生灵的恨意。
“小子,不过老子现在也从你的身上看到了希望,既然那老家伙选择了你,你小子肯定也拥有挑战四级半妖的资质,在用天地之水洗礼的时候,你头顶得天地之水达到了多少丈。”下刻,血天行有一点期待的问道。
“前辈,只有五丈之长!”
“小子,放你娘的屁,怎么可能只有五丈!”听见北烈的话,血天行根本不相信,直接粗口骂道。
“前辈,真的只有五丈。”北烈再次回答道。
不过,北烈也是说出了实情,“前辈,当初在洗礼的时候,妖灵石阻止了天地之水的增长,也是阻止了天地之睡对于晚辈的猝炼。”
“小子,你说的是真的。”听见北烈的话,血天行眼神立刻变的凝重了起来,若有所思,严肃的对着北烈问道。
“前辈,这是真的,在晚辈头顶上的天地之水达到五丈之长的时候,本来还要快速增长,但是妖灵石阻止了,所以现在晚辈也不知道晚辈的资质到底在什么阶段。”北烈再次解释道。
“好!好!阻止的好啊!”突然,血天行又是变的兴奋起来,对着北烈大声说道。
同时,也是对着北烈嘱咐道,“小子,记住,这叫事情你一定不要告诉任何生灵,否则一旦传言出去,你就可能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前辈,晚辈知道了!”虽然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但是北烈还是重重点头答应道。
“嗯!”这一刻,血天行恢复了平静,微微点头。
而这一刻,北烈也是在血天行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不舍之意,隐隐知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小子,一切我都已经嘱咐过你了,今后能够成长到什么境地就全靠你自己了。”随即,血天行微微说道,“在这里,你待的时间也差不多了,是时候离开了。”
“前辈,晚辈不着急,还可以在这里多待一段时间。”
“哈哈,怎么,还害怕老子一个在这里孤单么。”听见北烈的话,血天行笑道,“老子也巴不得你小子在这里多待一段时间。”
“但是,时间真的差不多了,若是你小子被封印我的那家伙发现,到时候一切都是完了,老子我不仅对不起你,更是对不起那老家伙。”
“所以,小子,现在你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我会让一位幽灵带你出去的,还有你自己引进来的那几只苍蝇,你顺便解决了吧!”
“老子要睡觉了!”
血天行说完,根本不给北烈说话的机会,一只粗壮的手臂奋力挥动,北烈只是感觉身躯一震,就是来到了怨气峡谷中,而他的四周只是剩下一片暗红之色和血腥的味道,那座偌大的祭坛也已经消失在了他的眼中。
立刻,北烈也是明白过来,血天行把他从祭坛的所在地送了出来。
“前辈,若是有一天晚辈成为强者,一定会回来砸碎那该死的祭坛,让前辈重获自由。”看着自己眼前的方向,北烈的感激之意,化作了这一句重重的承诺渍语。
随即,北烈对着自己的前方,深深鞠刻三躬,然后才是准备离开,既然血天行已经把他送了出来,那么他就不可能再次找到祭坛了。
现在他北烈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努力修炼,成为强者,造成对血天行的承诺。
“北烈哥哥,你终于成为了逆天灵怪!”
这时候,小舞才是开口说道,“这下,就算在遇见风凌,北烈哥哥也不用害怕了。”
“风凌,麟太子他们么,一些事情也是时候该算清楚了。”听见小舞的话,北烈眼神立刻变的凌历起来微微道。
“还有,北烈哥哥这下拥有了两颗灵石,以后修炼的速度肯定很快,成为强者也就指日可待了。”小舞只是兴奋的说道,因为北烈实力进步,她就高兴。
“小舞,你听说过这血天行前辈么。”想起小舞是星空神蚁一族,北烈问道。
“北烈哥哥,这位血天行前辈,应该是和我们星空神蚁一族的帝皇,同属于一辈的生灵,四位族老应该知道,我却是没有听过了。”小舞也是有点遗憾道,毕竟,对于那样一位生灵,小舞自己也是非常的好奇。
“他们那个时代的事情还真是好奇,现在修罗界和妖界是生死敌对,可是血天行前辈和大圣应该是很好的朋友!”北烈也是微微感慨。
“算了,不想了这些了,接下来,也该找他们算算账了。”想不通,北烈也就是不想了。
……
刷!而就在此刻,一道黑色身影飘过,一位修罗幽灵来到了北烈的旁边,然后走在了北烈的面前,想要带领着北烈离开这里。
“看来这是前辈为我安排的幽灵了!”北烈微微道。
随即,北烈也是跟随着这位幽灵前进,而不一会儿,他就是跟随这位幽灵来到了一处地势狭隘的地方。
这里有着一座座的小型山峰,相距很近,也就是形成了这狭隘的地带。
而一到这里,北烈立刻就是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立刻北烈的眸子就是泛起了一股邪笑之意,凌历的目光一下子锁定了前方的一颗暗红巨树上。
而在那颗巨树上,一道绿色的身影好像是很惬意的休息着,但是从其狼狈的身躯上看,这只是累到极点的'惬意'
“瘟坏,我们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