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卫星
小白把身后的江蕙拉到面前说道：“花痴，看看你们所崇拜的偶像。”借此机会让她好好直视认清，这个表面一副正人君子的绅士，其实内心却是猥琐痴汉大叔，来见识见识众多脑残粉偶像的深度柳真面目，小白不满，嫉妒已久的心，在此刻得意的笑了，心想，这回老柳你可就少了一个粉丝，虽然不多，但也总比没好，也算为学校男生们出了口气，江蕙你就好好见识见识，什么叫做人前是一套皮囊，人后又是一套皮囊的老流氓。
江蕙动作扭扭捏捏，脸上红晕娇羞，开口道：“下流的话，都说得这么有个性，不愧是我的男神！”
小白听江蕙这话，那表情错愕得，差点下巴都快掉地上，服输的摇头叹了句脑残粉终究是脑残，回过头来把刚才的事情，发生经过和老柳说了大概，什么殴打balabala，拍照啊录视频balabala，以及后来的跳楼balabala……
顺道又解释了一遍趴在江蕙身上的误会。
“不是吧？”老柳听了之后，表情也有些错愕，顿了几秒，摇头依然不信笑道：“别闹，我又不瞎，刚一上来看得真真的，你们不用和我解释，都说了这种事，只要在学校别太嚣张，虐到广大单身狗们，我都不管，不过呐，还是得注意下场合，哪怕你们到厕所也行，楼顶虽没人，”老柳食指指着天空，接着说道：“这几年，咱国家卫星可是满天飞，据说清晰度还挺不错的，不过也别太羞愧，万幸的是民用卫星清晰度没军方那么清楚，否则哪天某人吃饱饭没事可做，查个地图查到学校来，那你们的画面可就太美太辣眼睛了。”
“我了个去，你能少吓唬人一会，认真听听霸凌那段行吗！！！“
“可我说的是实话啊，没吓唬你，没听过老话说，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卫星吗？”
小白白了一眼老柳，说道：“来，你看我眼睛，”二哈附身的小白，斜着眼睛瞟老柳，鄙视说道：“给你个眼神，你自己体会。”
“这傻缺表情......我说了你们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你们忍不住时候，也要时刻注意保护下周围的单身狗。”老柳暗自偷笑道，逗小孩可真好玩。
“那个，打扰一下。“江蕙插话说道，“我怎么觉得该重点讨论的，不是我们这事？”
“这不该讨论吗？关心青少年心理生理健康可重要，对了，明天就去学院找个几个实习的心理医生轮流入驻学校。”老柳一拍手，自言自语决定道：“就这么办，教育局肯定会表扬学校的做法。”
老柳低头看见手表，这才想起丈母娘生日，倒吸一口凉气，心想还有半个钟头时间到场，敢迟到的后果可比孙猴带紧箍咒还难受，语气一转，问小白他们：“对了，你们刚才说什么来着，我好像听到霸凌？”
“你妹的，说了大半天的事，你这么会儿才注意到！”
“诶，最近老忙了，什么事都心不在焉，时不时还看到过世的爷爷在向我招手，吓死我了。”老柳作合掌动作，嘴上接着说道：“南无哦呢陀佛，不就校园暴力嘛，没事，这个容易解决，我打个电话找家长，分分钟的小事，但是呢，以我对张小爷你人品模糊不清的了解，你确定没添油加醋来诓我吧？”
“我骗你有钱啊！？”
“这个你还别说，我确实是挺有钱的哈。”老柳见两人一脸无语，炫富不成，气氛一度十分尴尬，只得呵呵傻笑了一下，说回正事，“好了，别闹。”
“拜托，到底是谁在闹啊！闹就闹，你TM地还炫了一把富，你不知道我仇富啊，来，这位大爷，咱交个朋友吧！”
“你妹，你家比我还多，仇富也仇不到我家来。”老柳接着小白话茬，说道：“我有钱，有钱不炫富，那还有什么意思？不过有点惊讶，怎么现在的小孩打架还脱对方衣服。”
老柳看了看江蕙，轻呼一口气，摇头心想是自己太落伍了吗？想当年自己读书那会儿被打，几个人随便揍一顿就了事，过个几天还是凑在一起玩，哪有胆子做出如此出格的事！
老柳想起年少不堪往事，摇头呵呵冷笑，用不太会符合逻辑的话来安慰，说道：“这个嘛，什么都尝试过，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起码……起码人生充实了不少经历，不怕告诉你，我读书那会儿，也是被人欺负过，而且还是几个人放学后，堵住了我回家的路，这场景气得我不能忍，凭我那暴脾气正眼都不带瞧他们，冷哼一声，随便指了一个，骂道，‘给我滚，不滚？给点面子别打脸！’六七米开外的我，都能明显感觉到他们内心的动摇，居然被我这么吓了一下站在原地不敢动，你猜后来怎么着？威慑的话居然一点都没用！我还是被打得鼻青脸肿像个猪头，他们边打我还边骂，叫你嘴贱叫你嘴贱，要不是当初那一回，现在哪有吴彦祖的事，也就在那件事之后，在我幼小的心灵留下了跨不过的坎。”
“你那点光荣历史就别拿出来显摆好吧，一点安慰效果都没有。”小白双手交叉在胸前如是说道。
“不觉得很励志吗？好吧，真不懂你们年轻人，这事她们几个确实做的太过分。”老柳一秒切换成为人师表状态，责骂道：“你找对人了，我是校长，整个学校都是我柳某人的，她们居然敢在我地盘闹事，这是摆明不给我面子，我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如果事情真像你们说的那样不堪，我柳某人是绝不容许欺负弱小的胆小鬼们留在学校，老子会让他们赶紧麻溜的滚蛋，你放心，呃.....同学，我刚才就看你眼熟，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大哥，你现在不是黑社会老大。”小白无语地看着他，替她答道：“她叫江蕙。”
“张小爷给点面子好吧，好歹我也是这个学校的扛把子，您就别处处挑我毛病行吧？”
“好好好，好心全当驴肝肺了！那我不挑你毛病，我要点回报，就刚才要不是我及时拦着，这娘们往这一跳，外面的舆论你能不能顶住？顶不住吧，那你现在说说该给我点什么好处？”
“咱哥俩谁跟谁，不说这个，咱......”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何况……”小白不怀好意笑道：“你刚才还说了，你有的是钱！“
“少爷，我是吹牛不打草稿，我每个月工资上交之后，媳妇才给三百块做零花钱，好不容易戒烟戒酒攒了一笔巨款，今天又是我丈母娘生日，我又得去买份礼物，去年我随便买了吧，那败家媳妇晚上就不让我上床睡觉，只能是按着丈母娘喜好买，偏偏她老人家特别喜欢金器，我的天啊，现在金价那么贵，我攒大半年的巨款，一下子就用没了不说，还得向别人借钱凑来买礼物才够。”老柳作势捂着心脏，喘着粗气接着说道：“每当我想到这里，这个心，就拔凉拔凉，你现在居然还说要，要好处？我的天啊，我以为这世上就只有你这么个好兄弟，没想到啊没想到，太失望了，感觉心跳放慢了十几秒。”
“还十几秒，你咋不说已经停了，算了，没工夫和你瞎闹。”
“停了就死了，老柳我恩仇分明，今天你帮了我吧，不要好处了？那这可不像张小爷您的为人啊！”
“没说不要，先记着帐。”
“我就知道，活脱脱的吸血鬼！”
老柳没事人一样转过头，看见莫名其妙的江蕙，笑哈着说道：“你就别奇怪，就当这段没你的台词，我和张小爷一向胡说八道惯了，旁人不懂我们之间的长粗，说回你，你叫江蕙啊？我知道我知道，不久前我还听过你名字。”深度柳拍着江蕙肩膀，认真道：“江蕙同学，你放心，学校绝不会包庇这群欺善怕恶的胆小鬼。”
江蕙问道：“胆小鬼？”
“可不就是胆小鬼，真有本事，哪会聚众欺负一个人？”老柳继续再给江蕙说说自己以前的经历，自己其实很注重校园安全这方面，掏心底话巴拉巴拉巴拉说了一遍，安慰她说什么风雨之后必是晴天的话，但命只有一次不可冲动。
就在这时候，小白手机响了，是欧阳打来的。
小白接通电话，电话另一头语气着急问道：“你在不在学校天台？”
小白眼角看了江蕙一眼，心头晃过不好的预感，躲着两人自己走到一旁，小声问道：“在啊，怎么了？”
“我刚才无聊就在玩会电脑，接着就登入到学校的论坛去看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不管是学校的论坛还是贴吧，几乎在同时都出现了一段暴力十八禁的视频，我还以为电脑中病毒了…………”
应该是那件事，小白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老柳看小白接完电话后表情不太对劲，便问道：“怎么，农场里的菜被偷了？”
“我没智商，玩那种益智游戏。”小白拨弄几下手机，点开学校的贴吧，随便点了一帖，将手机拿给深度柳，说道：“我手机流量少，视频就看不了，不过还有人特地从视频里截成图集，好像专门照顾手机流量少的人。”
“那样也挺耗流量吧。”深度柳接过手机浏览几张图，整个人都愣住了，停顿了几秒之后，最后还是决定把手机拿给江蕙看。
“什么啊？”
江蕙接过手机看了一眼，两眼顿时空洞迷离？两眼恍惚？随便啦，差不多那个意思，她拿着手机的手，好像没了力气一般，手机溜过指缝在她手上重重的摔在地上，小白见手机被摔心里得意道，还好我恋旧用的是诺基亚！可怜的水泥地砸了一个小坑。
大约几秒过后，江蕙自己开始奔跑着接着又是纵身一跃，过程一气呵成没留给其他两人反应过来的时间，从楼顶摔了下去，只听啪嘭一声头破血流，白玫瑰混着红玫瑰，从上往下看的那副场景犹如是一副美丽的艺术品。
“喂，你想什么啊！”江蕙用力推了一把陷入幻想中的小白，脸上唰得通红，问道：“你该不会再想……你你你，手机还给你！”
“张小爷，太阳是刚下山，但天还大亮着，我也还在这呢，少儿不宜的事咱就先放一边，等我走了，你们想在这怎么搞都没人说。”深度柳掏出手机，问道：“这事，你觉得要怎么做？”
“你问我？我问谁？”小白指着江蕙，说道：“我刚从你办公室出来，想上来拿本书然后回家，一上来就看见她们再吵，这傻缺娘们又想跳楼，小爷我虽经受风雨但还没亲眼见过寻死的这场面，还是没穿衣服这么奔放，内心一万只草神兽奔腾而过，回过神来她一只脚就迈过围栏，我心想跳下之后惹得事就会更大吧？
所以我是替你阻止了，后来心想找你这个校长出面解决容易，没想到那几个小娘们速度更快，好咯，现在就看你要怎么解决咯。我该回家吃饭勒。”
“她是你女朋友，你说这话也未免太不负责了吧！”
“我不是！”江蕙立马否认道：“这又不是后宫剧情，哪来那么多女朋友，更何况这货长得......啧啧啧，抱歉，实在不是我的菜。”
“你以为你长得漂亮啊？前突，后翘，呃确实是想入非非，，，但小爷我还没那么随便，话说刚才从围栏抱你下来时候，被你骨头膈应到胸口还疼。”
“喂喂喂！说的过分了，说我瘦我认了，但要是还不算前突后翘的话，那学校大多女生就是一硬纸片。”江蕙想起来一件事，上下打量小白一番说道：“对了，胡搅蛮缠大半天你好像还没告诉我，你丫的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