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泰康开始适应自已的能力,他的手指能够随意伸展,轻轻一纵,陈泰康能够跃出六七米远,陈泰康很满意自已的超能力。。
见卢丽丽在外室那里清点食物,陈泰康故意把手指甩了过去,手指在空中迅速延伸,长达十米的触手就在卢丽丽的脑后,但丽丽就象是看到了一样,她轻轻地往左边一让,触手抽在了食品堆上,陈泰康连卢丽丽的一丝发角都没有碰到。
“咦,丽丽,你很强大啊!”
陈泰康惊讶地说道,他信步走了过来,陈泰康扳住了卢丽丽的肩膀,卢丽丽本能地想闪开,但陈泰康手掌坚持,卢丽丽执拗得一下,然后放弃了。
“丽丽,你的能力到底是什么?你很强啊!”
卢丽丽停了一停,过得一会儿她转回了头,卢丽丽面带歉意地说道:
“我的能力来自于某种生物……很可怕的一种生物,泰康,你不会喜欢的。”
见卢丽丽难受,陈泰康的心情同样不好,他马上安慰卢丽丽:
“丽丽,绝对不会的,你变形成什么都好,你永远是我的卢丽丽。”
卢丽丽笑了一笑,她拿起了一包饼干递给了陈泰康,陈泰康很自然地接过了过来,卢丽丽不着痕迹地站开了。
吃过早餐,卢丽丽惯例坐到了实验台的边上,她开始了新了的研究,陈泰康坐在沙发上面静静地看着她。
过得一会儿,陈泰康伸了个懒腰,他连声长叹:“好无聊啊!”
实验台边的卢丽丽转回了身体,她冲着陈泰康笑道:
“真对不起了泰康,我要研究一点东西不能陪你。要是真的很无聊,你就出去走走吧。
只要不遇到三级以上的丧尸、或者是相应能力的变异生物,我想你是安全的。你也该锻炼锻炼你的能力了。”
陈泰康笑着应了一声:“好啊,等下我出去转转。对了丽丽,你在研究什么啊?”
卢丽丽轻轻地撩了撩头发,她慢慢地说道:“我不喜欢我的《↘网,能力。
每次我做梦的时候,我总是梦到一个声音,那个声音总是对我说你是卢丽丽,你不是……
……我不喜欢变异,我想研究一种新的药物,或许我能够解除我的异能。”
“解除异能?丽丽,你疯啦!”
陈泰康惊讶地说道:“你的异能很强大啊,想在末日里活下去,这是必不可少的求生手段。”
“可是,我想没有异能,人类也有办法存活吧,我印象里面好象有人能够做到。”
卢丽丽小声嘀咕了一声:“我想恢复我的记忆。每次做梦我都觉得心痛,我希望回忆起以前的事情。”
陈泰康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不着痕迹地把脸扭到了一边,陈泰康给自已倒了杯水。
过得一会儿,陈泰康走到了卢丽丽的身边,他很温柔地说道:“丽丽,不要那么担心,以前的事情,我会告诉你的。”
“真的吗?”
卢丽丽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陈泰康的心脏莫名地揪了一揪。
陈泰康的脸上仍然带着微笑:“丽丽,其实有些神秘感也挺好的,我们以前很幸福。
丽丽,我们要面向未来。你的记忆里面就是我,现在我就在你的面前。
如果你总是想回忆过去,却因为这样而忽视了活生生的我,我会很失落的。
丽丽,我真的不希望这样。”
陈泰康拍了拍卢丽丽的肩膀,他叹了口气然后走到了电梯里面。电梯门合上,实验室里安静了下来。
卢丽丽一直静静地坐在了凳子上面,她没有想到自已想做的事情会引出陈泰康这样的反应,卢丽丽的内心里面十分愧疚。
过了很久,卢丽丽的眼睛回到了电脑上面。屏幕上,那是卢丽丽刚刚设计出来的公式,卢丽丽的基因驱除计划已经取得一定的成果了。
静静地望着那道公式,卢丽丽的脑海里面传来了陈泰康的叹息声,她的手慢慢地握了起来。
眼睛里面再一次涌出了浓郁的犹豫感,卢丽丽突然间又觉得心痛,她总是想寻找那个心痛的源头,但是陈泰康的情绪终于感染到了她。
“唉,泰康就在我的面前,他会把过去的一切都告诉我,算了,我还是不要让他难受了。”
卢丽丽终于删除掉了那个公式。
……
“王、八、蛋!”
陈泰康狠狠地一脚踢在了墙上,那道墙壁猛地一震,一块水泥溅飞了出去,陈泰康的鞋子当场烂了。
陈泰康十分的愤怒,他想杀人,陈泰康感觉到自已的怒火无处发泄。
陈泰康没有想到那个陈航的记忆居然在卢丽丽的脑海里面根深地固,卢丽丽失忆了都不能忘却掉他,这让陈泰康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王、八、蛋!”
再次狠狠地骂了一句,陈泰康打开了仓库里的那个隐蔽橱柜,他从里面拿出来了一套赛车服。
陈泰康把赛车服穿到了身上,仍然崭新的赛车服衬得陈泰康精神了许多,他恨恨地拉上了拉链。
“一个死人,你凭什么永远占据这么好的姑娘?说不定你现在变成了丧尸,你凭什么跟我斗?”
陈泰康恨恨地关上了橱柜门,他的手指上面勾着一串钥匙。
这间仓库的环境陈泰康十分的熟悉,他看过实验室里面的操控台,仓库里面的摄像头都坏了,卢丽丽不可能看到自已的愤怒。
陈泰康慢慢地走到了电动门的旁边,他的手犹豫着按在了开门键上。
“我要出去,我必须要变得更强。卢丽丽,你肯定是属于我的!”
陈泰康在心底狠狠地叫了一句,他的手指终于按了下去。
电梯门打开了,那堆骨山出现在了眼前。因为之前的坍塌,骨山矮了许多,但因为骨头的断裂,空气中的霉烂味道变得更加的浓了。
陈泰康皱了皱眉头,他很不喜欢眼前的环境,陈泰康很怀念休眠前的舒适生活。
但现在是末世,陈泰康知道自已必须要适应末日的环境,上天留给自已唯一的“奢侈品”,就只有楼上的姑娘了。
咬了咬牙,陈泰康的脚终于迈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