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吃饭的时间很仓促,但是好在营养搭配,荤素都有,夏晓柠还是吃的饱的,只不过这样下去,夏晓柠觉得自己一定会消化不良的。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短暂的休息过后,下午就又陷入了了新一轮的训练,尽管夏晓柠已经筋疲力尽,但是又精神支撑着她,她竟然真的一关一关的挺了过来,有的时候,慕凌风都有些不忍心了,但是看着夏晓柠那样的坚持,慕凌风到底还是狠下来心。
日子总是先苦后甜的,现在夏晓柠练好了体能,那么接下来学一些跆拳道,防身术,或是格斗就都是轻而易举了,那么以后慕凌风也就不用再为夏晓柠的安危担心这么多了。
冷皓辰看不下去,上午就自己给自己安排了工作,只是心到底还是系在夏晓柠的身上,担心夏晓柠听不听得住,人还好不好,慕凌风有没有训练的太过火,明明是开会,但是他却一句话都没听进去,最后干脆把人都给赶走了。
可是即便是这样,冷皓辰也坐不住,如坐针毡一样,甚至中午都没吃饭。冷皓辰本来以为自己挺得住,忍得住不去看夏晓柠,但是终究还是失败了。
冷皓辰站在窗前心情很复杂,既希望看见夏晓柠,有希望看不见,既希望夏晓柠能挺过去这七十二小时,有希望早点离开,不要再遭这份罪。
冷皓辰抱头咆哮着,“为什么,为什么,我连我最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不是一直自命不凡吗?我不是称霸这里没人敢惹吗?为什么我心爱的女人要遭这份罪!”
冷皓辰跌坐在床边,眼神空洞的透过窗子看向天空,然后无力地说:“我从来没有这样希望,自己不是生长在这样一个家庭里,又从来没有这么希望,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而我的柠柠也是。”
“我们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平平安安。”冷皓辰自嘲的笑了笑说:“我自己都快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年没说过这样的话了,上一次说还是小的时候。”
冷皓辰紧紧地握着拳头,一拳一拳的敲打着地面,自责的说:“我为什么就不能护你周全呢?我努力着,本来我一直觉得自己足够强大,能够保护好你,但是这两次,我真的怕了,我不能再听见还有第三次。”
“我会崩溃的!我会崩溃的!”冷皓辰咆哮着,然后猛然站起来,看向窗外,看向那个又夏晓柠的地方。
此时冷皓辰痛苦的这么着自己的内心,而夏晓柠则是被折磨着肉体,夏晓柠从来没有跑过这么远的路,从来没有这么的累过,夏晓柠已经从开始,感觉到自己脚底的水泡,到后来连直觉都没有了。
看着夏晓柠在那障碍之间磕磕绊绊的穿梭着,冷皓辰的眼睛一点点的湿润了,一颗晶莹的泪珠,就这样在不经意间滑落,然后从高楼坠下地面。
慕凌风无意间回头,刚好看见冷皓辰站在窗口,只是这一次,冷皓辰没有戴望远镜,慕凌风的心揪了一下,因为他知道,冷皓辰是不敢看,是怕看见,可是他又何尝不是呢?但是一想到未来的危险,慕凌风咬着牙也要让训练完成。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冷皓辰就像是一个不会移动的柱子一样,就站在窗前,一动也不动,就这样一直看着,其实这么远的距离,没有望远镜,他就只能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儿,在这里穿梭,至于其他的,什么都看不清。
这一天对于他们三个人来说都太过于漫长了,每个人,每一秒都在煎熬着,终于,晚上九点半,慕凌风终于宣布今天的训练结束,可以休息,明早四点接着联系。
夏晓柠真的是累到不行了,躺在帐篷里,衣服也不想脱就像这样睡了,可是慕凌风当然不能夏晓柠这样,于是拿了药酒,进了帐篷。
迷迷糊糊的夏晓柠看见慕凌风进来很是意外,本能的警觉的问:“半夜还有集训吗?还有什么科目啊?”
看着夏晓柠这样,慕凌风是真的心疼,脸上的笑容都是苦涩的,轻声的说:“白天训练的时候,我是你的教练,晚上我还是你的哥哥,过来吧,你的脚上应该有很多的伤,我帮你擦药。”
的确,经过这一天的这么,夏晓柠脚上的水泡是起了一批破了一批,导致到了最后,袜子都和伤口粘在了一起。
不过夏晓柠对于这种伤痛已经麻木了,竟然倒在床上睡着了,慕凌风轻轻地帮夏晓柠盖好了被子,然后冲着门口说:“进来吧,她睡着了。”
慕凌风的话音刚落,冷皓辰就走了进来,“你怎么知道我在门口。”
慕凌风一边把手上的药递给冷皓辰,一边说:“今早我就知道你会来的,你今天就在楼上是不是?”
冷皓辰看着夏晓柠,什么话都没回,慕凌风自嘲的笑了笑说:“你不回答我我也知道,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彼此太了解了,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只是你默默地心疼晓柠,我却要做那个得罪人的教练。”
慕凌风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向门外走去,但是在门口却突然停顿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回头,只是轻声的说:“她的脚伤的很重,你帮她处理一下吧。”
冷皓辰轻轻地掀开被角,尽管他有那么一定的心里建设,知道夏晓柠一定会受伤,但是在看见夏晓柠血肉模糊的双脚,冷皓辰的心,还是被狠狠地抽了一下。
冷皓辰慢慢的蹲下,轻柔的抬起夏晓柠的脚,夏晓柠真的是太累了,任何的动作都未能干扰到夏晓柠的睡眠。
因为袜子已经和着血水,和伤口粘连在了一起,冷皓辰只能用小剪子一点点的剪开袜子,然后慢慢的将袜子从伤口上剥离,然后在上药。
大家都说十指连心,但是事实上,脚上的伤也是很敏感的,但是尽管这样,夏晓柠最多也就是翻个身而已,一次都没有醒来过,因为她实在是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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