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她来了,此时想要跟她说起老黄事情也是无从谈起,这里到处都是陆子墨的眼线,他们若是碰面风险太大了,这件事情还是要从长计议。
余少安离开之后,病房里面的言言和林轻染说到,“爹地一定是生气了。”
“为什么。”林轻染配合的问道。
“一定是看我们跟余叔叔聊得这么开心,所以爹地不开心了。”言言说的有理有据的,样子活脱脱的像一个小大人。
林轻染哑然失笑,这个小鬼头啊,就没有他不懂的,不过她还是转头往窗外看了一眼,几乎可以确定言言说的应该是没错的,因为陆子墨抿紧的嘴唇就在昭告着他生气了。
晚上林轻染给言言讲故事他睡着之后,才起身往病房的外面走,外面的陆子墨还在不停的忙着工作的事情,她坐在一旁遂也不出声。
等陆子墨忙的差不多了,抬眸看到坐在椅子上的人已经是睡着了,一双灵动的眼睛闭了起来,他从沙发上起身,然后走到了林轻染的身边,陆子墨蹲下自己的身子,仔细的端详着眼前的女人。
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在陆宅她打碎了娃娃的时候,陆子墨说的话一半是真的,一半是假的,真的就是想要让她离开,假的就是那些骂她的话。
打碎娃娃,虽然陆子墨生气,但是只要林轻染服软,道歉,他气一下就好了,但是当时陆子墨决定了自己一个人对付许昕玉,对付夜影,他不想让林轻染也牵扯进来,还有言言的病情,他想的是把她送走,等这一切都解决完了,然后在接她回来。
跟许昕玉见面之后,他就一直在想着这事,一直找不到借口,刚好回家的时候,她把娃娃打碎了,这让陆子墨找到了机会,狠下心准备送她离开。
那些话骂在她得身上的时候,他的心里也是一阵一阵的痛意,听到她说离开之后就再也不会回来的时候,那么一瞬间,陆子墨想要抱住她不让她离开,可是为了她的安全,他只能是这样做。
他能保护她,可是他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让林轻染一点伤害都不受到,他从来就没有勇气拿她去赌,他也赌不起。
陆子墨轻轻的把林轻染那放在膝盖上的手拿在了手里,仔细的看了看,那天他冲动之下推到她的时候,他记得她的手按上了娃娃碎掉的碎片上,一定很痛。
果然是找到了那个伤痕,现在已经结疤了,只是一道小小的伤口,但是陆子墨却是心疼不已,他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轻轻的吻了吻。
想起了今天在办公室的时候,她的一举一动都在陆子墨的眼里,可是她撒娇的样子让陆子墨有些忍俊不禁,更是让他差点缴械投降,他轻轻的呢喃了一声,“我该拿你怎么办,为什么不乖乖离开,陆氏的事情我可以自己解决的。”
陆氏的最大的股东确实是他没有想到的,这个女人从一出现就给了他太多太多的惊喜,只是陆氏的事情,就算是她不回来,他也有把握许昕玉拿不到陆氏,更是收购不了陆氏,她还没有那个本事,可,偏偏她回来了,让他的一颗心再次的乱了起来。
林轻染好像是睡得不是很安稳,她的眼睫毛颤动了一下,陆子墨起身,把她抱到了里面的休息室里面,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床上的人突然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那么的一瞬间,让陆子墨的心跳差点漏跳一拍。
好在床上的人迷迷糊糊的,眼神也失去了以往的清明,等林轻染再次的闭上眼睛,呼吸重新的恢复了平稳,陆子墨才轻手轻脚的从床上下来。
他刚一下来,床上本来已经睡着的人却是再次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定定的看着陆子墨,然后慢慢的爬起来,爬到了陆子墨的身边,她半跪在床上。
胳膊圈住了陆子墨的脖子,整个人像是吊在陆子墨的身上一样,陆子墨低头看她,林轻染往上凑了一下,然后稳住了陆子墨的唇。
这是她为数不多的几次吻陆子墨,即便是被陆子墨调教了这么多次,吻技依旧是很青涩。
撩的陆子墨一身火之后,她骤然的撤开了自己的唇,陆子墨眼眸加深,她往后仰自己的身子,陆子墨怕她伤到自己,跟着她的惯性往后倒去,只是双手撑在了床上,他怕自己压到她,林轻染的手依旧在陆子墨的脖子上。
她生涩的吻技本就让陆子墨有点支持不住,这会儿她添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再次的轻啄了一下陆子墨的唇。
陆子墨的理智渐渐的被情欲覆盖,即便他的忍耐力再好,可眼前的女人是他爱的,她又一再的撩拨他。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陆子墨的声音低沉嘶哑,性感却充满情欲。
回应他的是林轻染的吻,陆子墨开口道,“你这是在玩火儿,点燃的火你要负责灭。”
陆子墨覆上了林轻染唇,由他主导的这个吻充满了攻击性,比起刚才林轻染的小葱拌豆腐,这个才可以说的上是吻。
这是他没有看到的是,林轻染眼角一闪而过的一丝慌乱,其实从陆子墨靠近她的那一刻她就是醒着的,而这一切也是她故意做的,现在两个人的关系,陆子墨肯定是不会主动碰她的。
她也就只是试试,陆子墨对她还有没有感觉,但是这一把她赌对了,她希望这次能一次中标。
虽然她也算是利用了陆子墨,可是她不后悔,这有这样才能救言言,身上的男人卖力的运动着,意识到她的分心,陆子墨轻轻的吻了吻他的眉心,两个人像是回到了从前一样,林轻染的注意力重新的被拉了回来,投入了这场欢爱里。
似乎是只有这样,她才能感觉到,她和陆子墨还是彼此相爱的,而不是像现在一样,陆子墨是恨她的。
第二天早上起来,林轻染难得的睡到了日上三竿,从得知言言生病后,她就再也没有安稳的睡过一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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