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林枫这样说,范大公子立马瞪着大眼感叹道:“咦,亲兄弟,你看你,就是哥的好兄弟!想帮哥岀气都不好意思承认,果然是哥的亲兄弟!”
说着这些,范大公子猛地一拍小坏种林枫的肩膀继续说道,“嘻,别说了,你就是我范建的亲兄弟了,以后跟哥混,保证天天‘双飞’,夜夜‘三P’,周六周日‘连床大战’,赶上借节假日哥哥捎带着你去泰国玩那个什么‘全家福’!”
也许高官厚禄吸引不了林枫的心智,声名权利也不能动摇林枫的意志。
但是,花衬衫范大公子口中的这些好项目,林大少爷还真是有了兴趣。
“那那那,你说的这话都是真的?”下一时间,林枫来了兴致。
“绝对是真的,如假包换!”花衬衫范公子一脸的真诚。
“那你能不能说给我个不得不去的理由?”小坏种林枫还是不相信这个落魄花衬衫范公子能让自己“性福”到爽爆。
“咦,亲兄弟,你看你,没见识了吧,”范建一脸的鄙夷,继而眉飞色舞地告诉林枫说,“哥当兵那会可是全军区的兵王,但是哥白天训练,晚上就去附近村里和一个叫王寡妇的小娘们儿偷情,不瞒兄弟说,那娘们,那叫一个骚……”
范建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说得是唾沫横飞,天昏地暗。
“……燕京那个水上娱乐厅‘水上人间’知道吧,老板是从前跟我混的哥们,里面的特殊服务多了去了……”
范大公子满脸褶子的白脸在酒精的作用下微微泛红显得甚是得意,随后就见他紧紧揽住林枫的肩头说道:“想当年,哥哥一个人在里面单挑,勇闯他们的什么‘龙潭虎穴’,什么‘妖媚十三宫’,什么‘冰火毒龙潭’,什么‘生死逍遥椅’,什么‘一箭穿心床’,等哥哥出来后,已经是碧血染银枪!”
“哦哇靠,前辈呀!”林枫瞪大了他的牛眼,津津有味地听着,然后忍不住问道,“亲哥哥,什么是‘碧血染银枪’呀?”
“咦,兄弟,说你‘道行’浅你还不承认,还不是在‘生死逍遥椅’那一关,五个美女,三个来了‘大姨妈’,所以就‘碧血染银枪’喽,哈哈哈哈……嘻嘻嘻嘻……你懂滴!”
说完这些,范建猥琐地笑了。
小坏蛋林枫一开始还满脸的茫然,随后也明白过来其中的道理,于是也开始放声淫笑。
一看自己还真有了粉丝,范大公子立马来了兴致:“还有一次,哥哥在香港‘钵兰街’招妓,那真是……嘻嘻嘻嘻……哈哈哈哈……”
“对呀,亲哥哥,我也给你讲讲小弟当年在中东当雇佣兵的那会,那些什么伊拉克小妞儿,一个比一个骚,一个比一个浪,那真是……”
接着范大公子的话头,小坏蛋林枫也开始讲起了自己的风流韵事。
一听这货这样说,范大公子即刻瞪大了眼睛说道:“咦,亲兄弟,你也当过兵油子?”
听到这话,小坏蛋林枫也瞪大了自己的大牛眼睛说道:“对呀,亲哥哥,敢情你也不是个好兵?”
“哈哈哈,嘿嘿嘿,好兄弟,哥哥虽然不是个好兵,但是耍的一手好‘枪’,所有的娘们儿都说你亲哥哥那叫一个棒!嘿嘿嘿!嘻嘻嘻!”说着这些,花衬衫范建坏坏地笑了起来。
听到这里,林大少爷立马醒悟:“你是说下面那杆‘枪’是吧,亲哥哥?”
一看自己的这个新认的“亲兄弟”这么上路,范大公子瞬间高兴了:“嘻嘻嘻,对呀,这你都能猜得到,真是哥的亲兄弟,哈哈哈!哈哈哈哈……”
下一时刻,两人相互拥抱,继而放声大笑,很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两个婬人肆无忌惮地在当街荡笑,使观的群众阵阵恶寒。
大家本来还对“黑虎帮”的几位混混的所作所为深为不满,看到两个“街头英雄”把这帮混混教训个够也的确大快人心。
但是,没想到这两位“街头英雄”也不是个干净人,看着一帮倒地伸吟的混混而不去整治,而是当街交流起两人那些恶心人的找小姐经验。
众人也听说过那个花衬衫范公子的威名,据人说他可是东圃不夜城有名的“欢场浪子”,吃喝玩乐寻花问柳无所不做,有“夜战五女不疲软”的高超记录。
没想到这位年纪不大的小民工也不是个什么好鸟,泡个妞儿还要跑到中东去,还可不是一般的坏种呀!
想到这些,大家纷纷躲避,唯恐染上什么花柳坏病。
“自然这么有缘,要不咱们兄弟再去喝一杯?”花花公子范建提议道。
小坏蛋林枫摸了摸口袋,然后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十元票票说道:“行倒是行,就是不知道这张票票够不够?”
“咦,亲兄弟,跟哥混还能让你掏钱,看哥的。”
说着这些,范大公子松开林枫,提着酒瓶子,摇摇晃晃地走到那群倒地的混混们身边说道:“我范建今天和我亲弟弟……”
说到这里,范建忽然想到什么,于是转过脸问林枫道:“亲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一听范大公子这样问,林大少爷想当然地说道:“嗷,亲哥哥,我叫林枫。”
下一刻,人家范大公子一脸认真地说道:“嗷,对头,我范建今天和我失散多年的亲兄弟林枫相认,这么大喜的日子,哥你们几个是不是要祝贺一下?随个分子,也不要太多哈,一百万就行了,多了就见外了哈!”
接下来的时间里,花花公子范建一脸暧昧地看着蓝蜈蚣等人步步紧逼。
一看那个范大公子走近自己,蓝蜈蚣朱大河等人就知道没有好事儿,于是连忙挣扎着向后退却。
此时就听花花公子范建说道:“也就百十来万,数目不大,哥几个千万别跟哥客气哈,给多了哥可真跟你们急哈!”
一听人家范大公子如此厚颜无耻地“狮子大开口”,蓝蜈蚣朱大河立马哆嗦了:“嗷嗷啊……范公子,您您……您老是是是……是什么意思?”
地上的蓝蜈蚣等人估计也是被这两“亲兄弟”给打傻了,听着范大公子这些话就有点儿懵逼。
“什么意思?这么明确了你难道都听不懂?”说着这些,范建斜着眼睛,用右手的五指捻了一捻,做出了一个很明确地捻钱动作,继而还补充了一句旁白,“不能再多了,就一百万!”
六个倒地的混混瞬间恶寒,敢情这个花花公子范建还不是一般的“采花贼”,而是一个“巧取豪夺的贪婪恶棍采花贼”。
嫖人家小姐不给钱就算了,还要向人家东家老板来要钱,这真他妈的没天理了!
但是,看情形不给又不行,人家当街就能认一个好兄弟,况且那个好兄弟还很能打,这就不得不让混混们心存忌惮的同时还要笑脸相迎了。
下一时刻,众混混全都怂了,随后便陪上了笑脸。
紧接着,就见脸部被打成“猪头”的蓝蜈蚣陪着笑脸说道:“范范范……范公子,你看我们‘黑虎帮’就窝憋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也没什么油水,我们那有什么钱呀!”
一听这话,范大公子瞬间就恼了:“什么?打了我和我亲兄弟还没钱给,这他娘的什么道理?”
说着这些,花花公子范建浓眉倒竖,举起酒瓶对着蓝蜈蚣的脑袋砸去……
紧接着就听见“咔嚓”一声脆响,那个硕大的黑色酒瓶子瞬间碎如粉末。
伴随着一声凄厉惨叫,蓝蜈蚣朱大河那本来就伤痕累累的大脸再添新彩,瞬间血肉模糊!
一条条黑乎乎油亮亮的“红色蚯蚓”从蓝蜈蚣的头上流下,在他那肿得已经不成样子的大脸上形成了一道道红色的“栏杆”!
“范公子,范公子,您老手下留情,您老手下留情,出来混都是想混口饭吃,你你你……”蛤蟆战战兢兢地跪倒地上,双手合十,呈膜拜状求饶。
“那好,自然你这样说,那我也就不难为你们了。”
说着这些,范建从花衬衫衣兜里掏出一包黄鹤楼,扔给林枫一支,然后掏出火机自己点上,继而又把火机扔给了林枫。
定了定神,抽了口烟,花花公子范建对蛤蟆说道:“我亲兄弟被你们‘黑虎帮’打了,精神上和肉体上都受到了严重的伤害,这样,我细细算算……”
说着这些,范建竟然还像模像样地掐指算了起来。
最后,就见他脸色一寒,一声惊呼道:“包括我的医疗费,我兄弟的医疗费,我俩的精神损失费,一共一百万整。当然,多年泡你们的妞儿也没给钱,前些天还睡了你们的大嫂,这样吧,那些就顶二十万了,就给八十万算了……”
蛤蟆和几个还算清醒的混混一听范大公子给出的这个数字差点昏死过去。
此时此刻,大家都在心里嘀咕,这个淫贼范建还真他妈的吃人不吐骨头呀,多年在这里嫖小姐不给钱就算了,现在还要跟人家老鸨子讨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