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紫若微微一叹气,便抬起头看着杜无欢与刘贵妃道“我本是痴儿,却阴差阳错死里逃生,才变成今日这般,所以从本妃死而复生的那日起便决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奉还。”南宫紫若说着便如一阵风一般眨眼间一来到淑妃的面前,手中的发簪不知何时已经刺进了淑妃的勃颈,但是会武功的人的人懂能看得出来,虽有血流出,但并不至死!
“母妃!”二皇子与三皇子异口同声的喊道。
“淑妃,御医。”雀政连忙接住倒下淑妃,毕竟这是他同床共枕的人,即使再讨厌,也不能就这样看着。
“毒妇!”二皇子飞身便向南宫紫若的方向而来,掌风击出。
紫笙本是要起身过去的,但是却看到还有一个人比自己更快,便连忙又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看着南宫紫若的方向,但是却又再一次对上雀魂的眼神,连忙闪躲开,不去看。
“找死!”轩辕暝宇瞬间便来到南宫紫若的身边,将她揽在怀中,对上二皇子雀鸣的那一掌,这一次他用了十分的力,想必.。
二皇子未来得及躲开迎上了轩辕暝宇的那一掌,但是却没有想到他竟这般厉害,自己瞬间已经倒在地上,身体被打飞到殿门口,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便没了气息。
三皇子雀宏看到自己的弟弟已经死了,便也愤怒的看着轩辕暝宇“你为何要下这般的死手!”
“该死。”轩辕暝宇冷冷的道,言语中不含一丝的情感。
“我跟你拼了。”雀宏飞身便向轩辕暝宇的方向而去。
轩辕暝宇看都未看便再一次出手,只是这一次,雀宏却一点事都没有,只见接下轩辕暝宇这一掌的竟是姗姗来迟的欧阳澈!
欧阳澈看着轩辕暝宇淡淡的道“年轻人,火气太盛不好。”
轩辕暝宇看着欧阳澈,他便是那位么?雀政一直再拖延时间,等的就是他吧,看来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他该死。”随后又看着被他抱在怀中的南宫紫若“有我在。”
南宫紫若本就不怕,她只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还之,今日便是她翻身之时,看着轩辕暝宇的眼睛便坚定地回答道“我没事。”然后便从他的怀中出来站至一旁。
欧阳澈看着轩辕暝宇微笑着道“他该不该死,不应由你来判定,对么?”说着便走到二皇子雀鸣的身边手指探上他脖颈上面的脉象,随后便从衣袖中拿出一粒丹药放入二皇子的口中,然后起身看着已经愣住的雀政“皇上。二皇子已经没事了,只是武功废了,此生已经无法修习武学了。”说着还摇了摇头。
雀政看着欧阳澈便松了口气,心中想道你终于来了,再不来就顶不下去了。唉。“没事就好,来人将二皇子待下去休息。”然后便又看向南宫紫若“冥王妃的气可消了?”雀政虽生气,但是也知道现在还不是可以发脾气的时候,所以只能忍。
杜丞相在一旁一直未说话,只是因为他知道这淑妃该有个人来惩治惩治她了,虽丢了些面子,却也从中看出了更多。
南宫紫若站在一旁一直并未说话,她的眼神一直都在欧阳澈的身上,她好像认识他,这般熟悉的感觉,他是谁?欧阳家的家主么?他便是自己的父亲么?那他为什么不认自己呢?想着便又看向对面的龙日雪,只见她的眼神也在看着他,为什么?脑海中好乱。
龙日雪看到欧阳澈的到来,心中便很紧张,随后便坐到棋圣的身后去,看着欧阳澈,他依旧还是当年的模样,一点都没有变,依旧还是那样的英俊潇洒,举手间依旧带着当年一般的气息,只是今日的事会发生么?他还是会那样做么?
欧阳澈感觉到有不止一股炽热的眼神在看着自己,但是他知道还不是时候,便不去理会。
紫笙看着欧阳澈的一举一动,他便知道今日一定会有事发生,不然也不会让自己以日月谷天字护法的身份出现,但此时他的心中是担心的,不为别的,只为他们之间的情谊。
雀明雨看着欧阳澈便忍住了心中想要说的话而淡淡的开口道“你终于出现了。”
欧阳澈看着雀明雨心中依旧带着怨恨,这么多年,他苦苦找了这么多年,终于知道了龙日雪的去向,都怪眼前的这个女人,害苦了自己,也害苦了自己的一双儿女,眼神威严的看着雀明雨道“你也是,终于来了。”
二人相互看着,彼此的眼中均隐藏着猜疑,杜无欢在一旁看着他们之间微妙的情绪,便开口道“欧阳家主,姗姗来迟,快入座吧。”
欧阳澈随后便淡淡的看了一眼杜无欢,眼神中带着无比的坚定“谢皇后。”随后便走到了轩辕暝宇的对面坐下,但是他的眼神却停留在了南宫紫若的身上,其实他的心中会担心她的伤,只是还不可以问出口,又看向她身后的赤魂,只见他轻轻点头,便安了心,没事就好,那他便可以安心的办事了。
南宫紫若随着轩辕暝宇坐下,但是她的眼神一直在欧阳澈的身上打转,她想她要的答案,只有他才能给自己答案。
雀政看着大殿中人之间的互动,最后眼神留在了欧阳澈与杜无欢的身上,掩饰住心中的涟漪,随后便走回回到龙椅上坐下,深呼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内心,便看着大殿众人说道“好了,既然人都到齐了,那便开始吧。”
随后他身边的太监便高喊道“朝会开始!~”
“等一下!”随后便听见门外想起了一个声音,伴着声音两人从外面飞了进来,“看来本盟主来得还不算迟。”
龙日雪一看到来人是心中的大石便放下了一半,随后便便长呼一口气,然后便看向欧阳澈的方向看去,却只见他的眼中并没有惊讶,有时竟是愧疚与哀伤,顿时龙日雪的心中想到难道是自己错了么?他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不堪,是自己错怪他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