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回到家里的慕悠悠听说慕悠然回来了,并且听说皇浦荣少和她一起来过家里,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没想到这个慕悠然竟然回来了?为什么,为什么老天总是听不见她内心的声音,她不想让她活,她想让她死。
掩住眼里那浓浓的恨意,转头看向父亲,“爸,我工作的事情你跟荣少说了吗?”
慕城点了点头,“说了,他说想去可以,但能不能留下工作要看你的本事,他不会对你另眼看待,更不会让你成为空降部队。”
“没关系,我相信我的实力,只要他给我面试的机会,我就一定会留在那里。”这点慕悠悠很有自信。
辛小枫看了她一眼,“我也跟你姐姐打过招呼了,一会儿你给她打个电话,说点好听的,只有那样你在皇氏才能好过一点。”
“您是想让我求她?”慕悠悠眉头紧拧,一脸不高兴的看着自己的辛小枫,虽然知道她是为了她好,可是她不会向慕悠然低头,更不会低声下气的去求她什么。
“悠悠,你们是姐妹,有什么解不开的仇?过去的就让它们都过去吧,不要在恨了,那样会让你生活的很辛苦。”从慕悠悠回来开始,辛小枫就一直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总觉得她并没有放下过去,好像一直带着恨在生活。
“妈,我的事情你不用担心,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您照顾好自己和我爸爸就行了,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可能要晚点回来,你们不用等我了。”慕悠悠说着拎起包,没等他们开口就走了出去。
辛小枫本不想让她出去,可是她这性格谁又拦得住?
出去的慕悠悠给贺仁强打了电话,“慕悠然回来你可知道?”
“刚刚得知。”贺仁强看了一眼伍炫肃,脸色不太好看。
“我想见你和伍炫肃,有事要和你们说。”
贺仁强看了一眼伍炫肃,见他点头,这才继续出声,“我现在在伍炫肃这里,你来吧。”
“好,我马上就到。”
贺仁强放下电话,“你为何要见慕悠悠?”
“这些天我们一直在找慕悠然,可却一直没能找到,最后还是被皇浦荣少登了先,此刻慕悠悠打来电话,就说明慕悠然一定回过慕家。”
“那又如何?”
伍炫肃扯了扯嘴角,“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后天就是皇浦荣少订婚的日子,慕悠悠此刻这么急着来,应该是有事要说,有事要做,我们何不听听?”
贺仁强点了点头,“明白了。”
对于他们来说,现在缺的就是可以利用的棋子,所以有人自告奋勇要替他们办事,他们又何必拒之门外?
十分钟后,慕悠悠来到了伍炫肃的家,见他们两个人正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酒杯,她边往里走边出声道,“希望我的到来没有打扰到你们。”
“不会,坐吧,此刻正缺美女相伴,我们两个男人可是无趣的很。”伍炫肃抬了抬手,让她坐了下来。
慕悠悠看着他们,给自己倒了杯酒,“来的不多于就好。”
“你来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吧?”贺仁强出声问了一句。
“没错,我即将要去皇氏上班,不过想到后天就是慕悠然和皇浦荣少的订婚宴,我总要备份礼物才是。”
伍炫肃端起酒杯晃了晃,“看来你已经想好要送什么礼物了?”
“没错,的确已经有了想要送的礼物,所以在送之前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说来听听。”伍炫肃对她的礼物倒是很敢兴趣。
“我知道有个人一直喜欢慕悠然,如果让他知道,后天就是慕悠然的订婚宴,你们说会不会发生什么精彩的好戏?”
伍炫肃看着慕悠悠,“喜欢她的男人,不正是你喜欢的男人吗?”
“你说的没错,正因为如此,我才要让他知道,让他死心,所谓一箭双雕岂不正是如此?”
“可你觉得,就算那个男人对慕悠然死了心,他会对你们动心吗?”
问话的是贺仁强,他知道慕悠悠一直没放下那个男人,可他觉得当一个男人满心装的都是另一个女人之后,就不可能在转头看向别的女人。
“我相信总有一天,我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慕悠悠对此似乎很是胸有成竹。
伍炫肃笑着点了点头,“人有目标就是好的,因为有了目标就会有无穷的力量。”
“嗯,没错,有目标就有力量。”
伍炫肃看着慕悠悠,“可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
“希望那天能多来些记者,让消息传的更快些。”只要当天慕悠然丢了皇浦家的脸,就算皇浦家不退婚,她慕悠然以后也别想好过了。
贺仁强点了点头,“这点我来安排。”
“好,那就有劳了,还有件事,我希望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伤了凡浩,这点还请你们二位能够答应。”慕悠悠担心,要是凡浩归来不小心惹到他们,说不定会有麻烦,所以想先替他讨个安好。
伍炫肃淡淡出声,“既然你都开了口,自然会照顾,但有一条,不可触碰我的底线。”
贺仁强也点了点头,“没错,不太过分就好。”
“有二位这番话,我也就放心了,今天就不打扰了,我还有事先走了。”慕悠悠来就是想跟他么打声招呼,剩下的事情她还得抓紧办才行。
看着离开的慕悠悠,贺仁强出声询问,“你觉得她的举动真的会给皇浦荣少和慕悠然带来麻烦?”
“会不会的看看就知道了,反正我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不是吗?”
贺仁强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我们现在还真没有什么好办法,皇浦荣少将可能出现问题的地方,都堵的死死的,完全不给我们一点机会。”
“这就更加说明,皇浦荣少很在意这场订婚宴,如果慕悠悠计划成功,我们就能看场大戏。”
贺仁强想到那个慕悠然心里头就恨的牙痒痒,“我现在恨不得马上就能看见那个慕悠然倒霉,看见皇浦荣少失去所有。”
“切记,有些事情急不得,急了会让自己得不偿失。”
“我又何尝不知?只是心里的恨让我太过焦急,我好好的家,都是因为那个女人弄成了现在这副样子,这叫我怎么不恨?”
“不管多恨,时机未到,就只能忍。”伍炫肃对皇浦荣少又何尝不恨,可是经过了时间的锐变,他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该忍,什么时候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