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希城想要否认,不想就这样破坏好不容易维持的感情,可是毕竟这是现实,就算是否认,也不能否认这样的事情。【大书包手机版m.dashubao.cc阅读更方便】
望着顾沁然带着几分绝望的眼眸,微微的点点头,甚至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是不是虚幻的,“那都是巧合,我们只不过就是收购了洛家的公司。”
怪不得陆晓蓝对于他的怨恨那么大,要不是因为他们傅家的话,陆晓蓝也不会失去了自己的至亲,甚至不会是这么的狼狈。
洛家的父母对于顾沁然来说,也是亲生父母的存在,眼泪止不住的流淌下来,顾沁然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才没有完全的失去意识。
“我们离婚吧。”
很平静的声音甚至比之前说的时候都要郑重,这一次顾沁然是完全的做好了准备,和傅希城断绝关系。
她不会和害死洛家的凶手结婚的,不会让陆晓蓝独自的承受这样的痛苦的,陆晓蓝现在只有她一个亲人了,她怎么会忍心。
“我不同意!”
傅希城沉声的说道,望着顾沁然想都没有想,从顾沁然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决定了,说什么也不会让她再一次的从自己的身边离开的。
“傅公子,放过我,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
顾沁然很疲倦,一天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好,原来之前陆晓蓝想说的就是这个。
如果她早知道的话,肯定是不会答应傅希城的求婚的。
“你忘记砚砚了么?”傅希城冷笑了几声,狠狠地钳制住她的下巴,声音冰冷,他能够威胁她的只剩下砚砚了。
说道砚砚的时候,顾沁然的身子僵硬了几分,如果她是孤身一人的话,肯定会离开的,可是现在还有一个砚砚,他才刚刚适应了这样完整的家庭。
“傅公子,砚砚跟着我,咱们之间完全的断绝干净吧。”
顾沁然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舌尖的位置,血腥的味道迅速的蔓延,整个脸色都是苍白的没有一丝的血色。
下了很久的决定,才想到这样的决定,毕竟陆晓蓝对于她也是很重要的存在。
“砚砚不会跟着你的,如果你离开的话,你确定能够带走他?”
傅希城不想用这样的办法留住她,就像是之前用顾爸爸留住她一样,他希望的是让沁然真心实意的留下,只不过现在看来,最好的办法只剩下这一个了。
一直到傅家的时候,顾沁然都是紧紧地绷着脸,固执的要离开,不能让陆晓蓝再一次的承受这样的痛苦。
“放我走!”
顾沁然被拽到家里,狠狠地想要摆脱开他的钳制,声音甚至是带了几分的哭腔,争执的声音把楼上的砚砚都惊动下来了。
“妈妈?”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顾沁然,怀里抱着一个玩偶,有几分的害怕看着楼下争执的两个人,声音带了几分的哽咽。
“砚砚!”
顾沁然趁着傅希城没有注意,跑上楼抱着砚砚,泪水甚至是打湿了他的衣服,费力的抱着砚砚,差一点就要踉跄下去。
“跟妈妈走,好不好?”
顾沁然的声音带着哽咽,一边往外边走,一边说道,砚砚不知道发生什么了,在顾沁然怀里不停地哭泣着。
刘妈看着这个架势,比之前的都要厉害,本来想要拉住他们,可是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刘妈,抱住砚砚!”
傅希城径直的走过去,脸色阴沉的厉害,把顾沁然打晕了,刘妈刚好接住了砚砚,顾沁然的身体软软的倒在他手臂的位置,格外的安静。
砚砚哪里见过这样的事情,疯狂的想要挣脱开刘妈的怀抱,小小的脸上带着满满的泪水,声音嘶哑,“妈妈,放开妈妈!”
“妈妈没事,就是累了。”傅希城轻声的说道,蹲在砚砚的身边刚想要伸手触碰一下砚砚的脸颊,就被砚砚躲开,眼眸暗淡了几分。
刘妈有几分的为难,尽自己最大的力气钳制住砚砚,看着傅希城,不知道这是在呢么回事,“少爷?”
“把他送到老爷子那边去。”
这是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要是砚砚还在这里,顾沁然就不会离开,不管顾沁然会不会因此恨他。
砚砚哭的厉害,撕心裂肺的,刘妈的脸上都是带了很多的伤痕,听着砚砚的哭声,刘妈的心里也是难受的厉害。
“乖,不哭了,不哭了,咱们去爷爷那里。”
刘妈一个劲的哄着砚砚,声音轻柔,怕是吓到怀里的孩子,一边抱着他出去,让司机开车去傅老爷子那一边。
“妈妈!我要妈妈!”
砚砚的声音逐渐的变小,到最后消失不见,傅希城的薄薄的嘴唇紧紧地抿起来,轻轻地抱着怀里的人。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除了这个,他真的不想面对着顾沁然的离开。
接连几日,顾沁然都被钳制在家里,甚至都没有见到砚砚,只不过不管是什么吃的,丝毫的不动,这是要绝食。
“你最喜欢的菜,稍微的吃一点。”
傅希城的精力也不是很好,眼圈的位置有几分的乌青,强打起自己的精力,来温柔的哄着顾沁然吃饭。
最近这段时间,顾沁然的身体比之前都要消瘦的厉害,甚至是有几分的皮包骨头的意味,傅希城按压住自己的怒火。
顾沁然紧紧地闭上嘴巴,一丁点的汤食都不肯吃,那些粥品顺着嘴角的位置流淌,顾沁然像是失去了意识,丝毫的反应都没有。
“你非要逼着我把砚砚送出去,让你一辈子见不到是么?”
傅希城的怒意寸寸的升起来,眼眸带了几分的寒冰,最讨厌看到顾沁然这样的冷暴力态度,甚至是用这样的方式来抵抗。
只有‘砚砚’才会让顾沁然有几分的波动,焦距聚集在一起,不悦的望着傅希城,声音沙哑的厉害,“傅希城,你非要逼死我么?”
傅希城的耐心基本上用光了,微微的眯着眼,钳制住她下巴的位置,迫使她仰望着自己,声音阴冷。
“你休想从我身边逃离,就连想都不要想。”
粥被扔到了地上,瓷碗和地面接触,发出清脆的碰撞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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