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黑‘色’的悍马h2,行驶在马路上。
江尘坐在后排座位的间,笑眯眯的和四人唯一的‘女’子搭讪着。
“姑娘贵姓?芳龄几何?可有婚配?在下一表人才,不知姑娘可有芳心暗动?”一口绉绉的古,说的那‘女’子一愣一愣的,差点就要被江尘说的脑袋都昏掉了。
她又哪里经历过这样的纠缠,加上江尘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目光更是火辣的很,仿佛可以将人给看穿似的,让她的一张脸又红又紫。
“你能不能闭嘴?”‘女’子羞怒的喝道。
“闭嘴?姑娘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是用眼神‘交’流对吗?我很擅长的,不信你看我秋‘波’暗送。”江尘眨巴着眼睛,笑的那叫一个猥琐加无耻。
“把你的眼睛也闭上。”‘女’子招架不住了,只得说道。
“当一个‘女’孩,让男孩把眼睛闭上的时候,就是表示,那个‘女’孩,要亲那个男孩。”江尘嘀嘀咕咕。
“你说什么呢。”‘女’子气恼不已,她怎么就要亲他了?她就是觉得他烦而已,这人怎么会如此不要脸?
“好吧,我眼睛已经闭上了,你快点来亲我吧。”江尘自顾自的说着话,一下子把眼睛闭上,一张老脸,凑了过去。
“你死开。”‘女’子再也忍受不了了,气愤的大叫道。
“唔,不对啊,你表现的不对。”江尘摇了摇头,唏嘘道:“你要把自己想象成偶像剧里的‘女’主角……没错,我知道这样子有点为难你,但是,看在我这张帅气的脸蛋的份上,难道你就没有一个灰姑娘的梦想吗?”
“我就是王子,当你把自己想象成灰姑娘的时候,你就会情难自已,情不自禁的想要亲我,这才是正确的节奏。”
“闭嘴闭嘴闭嘴,不然我把你从车子里丢出去。”‘女’子哇哇大叫,都快要气哭了。
“江尘,你就别为难红衣了。”前排座位,开着车的孟新,早在江尘开口之时,就已经是哭笑不得。
这个家伙,还真是一个活宝啊,一张嘴皮子太厉害了,死的都能给说成活的,活的更是可以生生的说死。
红衣本就是一个清冷的‘性’子,平素甚少说话,又哪里是江尘的对手,这分明是遇到克星了。
“原来你叫红衣啊,可是,你为什么没有穿红‘色’的衣服呢?”江尘上上下下打量着红衣,有种被欺骗了的感觉,因为红衣,穿的却是一身黑衣,这太名不副实了。
“红衣只是我的名字,我穿什么衣服不用你管,而且,我最不喜欢红‘色’,更不可能穿红衣。”红衣冷冷的说道。
“那你喜欢什么颜‘色’……别着急告诉我,让我来猜一猜,你一定最喜欢黑‘色’吧。”江尘笑‘吟’‘吟’的说道。
“你——”红衣那叫一个气啊,这家伙可真是打蛇随棍上,什么话都能接上嘴,她真的很想拿针把这家伙的嘴巴给缝上,看他还怎么罗嗦。
“红衣的名字叫梅红衣。”孟新解释了一句。
“没红衣,红衣都没了,难怪你最不喜欢红‘色’,理解。”江尘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
“江尘——”红衣怒气值瞬间满值。
孟新也是一头黑线,他之所以将红衣的全名告诉江尘,是为了给红衣解围而已,以免江尘借着红衣的名字,不断的‘插’科打诨,哪里想到,‘弄’巧成拙。
江尘的嘴巴真是太贱了啊,孟新头疼的摇了摇头。
悍马车在路上行驶的很快,约莫二十来分钟之后,就是驶入了一栋别墅。
车子停下,憋屈的快要发疯的红衣,第一时间推开车‘门’跳下了车。
好在和江尘待的时间不长,不然红衣真的不能保证,自己是不是真的会把江尘给‘弄’死。
“到了?”江尘也是下了车来。
先前在拘留室的时候,地组的人忽然出现,孟新和江尘的‘交’谈,是告诉江尘,有人要见他,并且,隐隐暗示那位要见江尘的人,可以为江尘解决掉眼前的麻烦。
江尘并不认为自己的麻烦有多大,但是对地组,江尘无疑是好奇的。
以前,他所接触过的宋史和宋言,都是来自地组,但那般接触,自然不算友好,对于地组所知甚少。
难得有一个机会,可以光明正大的对地组进行一番了解,江尘自然是不可能错过的。
“就在这里。”孟新点点头,领着江尘往别墅里边走去。
红衣进入别墅之后就消失了,大概是不愿意再见到江尘,孟新直接将江尘给带到了二楼的一间书房。
进入书房后,一个白发老者,赫然正在里边等着。
孟新很快就退去,书房里只剩下江尘与那白发老者,白发老者着一身灰‘色’的山装,眉目肃然,一眼便是朝着江尘看了过来。
略显得有些浑浊的眸光,顷刻之间,锐利如剑,气势‘逼’人。
目光和白发老者接触,江尘心头淡淡哂笑,他之灵魂何其之强大,他之见识何其之驳杂,他之修为曾站在巅峰,俯瞰人世间,白发老者区区一个眼神,就想震慑压迫他,真是天大的笑话。
说是只看一眼,实则白发老者自江尘被孟新领进书房之后,就一直注意着他,他这般直视着江尘,足足将近五秒钟,江尘神情自若,毫无反应,白发老者则是微微一愣。
白发老者身居高位,自是养成了一股气势,当他蓄意以这股气势压人的时候,哪怕是孟新他们,对视时间都绝对不会超过两秒钟。
可是,他足足与江尘对视了五秒钟,江尘都毫不受影响,更是给白发老者一种感觉,江尘那轻松的神态,是轻蔑的,是不屑的。
目光缓缓收回,白发老者凝眉,他初始是想要以眼神压迫江尘,继而以绝对的主导优势,将这一场谈话进行下去。
现在来看,却是要用点其他的手段,才能杀一杀江尘的锐气了。
“江尘,你可知道,你犯了死罪。”白发老者蓦然开口,轻轻低喝。
“不知。”江尘轻笑摇头。
“杀我地组成员,便是死罪。”白发老者沉声道。
“那不知,地组成员杀我,是否是死罪?”江尘轻描淡写的反问着。
“地组成员,个个乃是国之利器,轻易不会出手,若要杀你,你自有必死的理由。”白发老者在冷笑。
江尘大笑起来,一字一句的说道:“好大的口气,按你这话的意思,岂不是我江尘活该死,那你还不赶紧来杀我,我倒是很好奇,到底是谁杀谁。”
刹那之间,江尘气势一变,战意磅礴。
他江尘的命运,自有他自己主宰,区区地组,就想主宰他的生死,让他生他便生,让他死他便死,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操’控谁的生死。
白发老者的气势,不可谓不惊人。
可是江尘忽如其来的爆发,此般气势,硬生生的将白发老者的气势给压制了下去,让白发老者的后背,都是不禁汗‘毛’倒竖。
如果说初始一个眼神的压迫,未能奏效,或许可以认为江尘心态不错的话,那么这个时候,反而是被江尘给反压制,白发老者心头就是猛然咯噔了一下。
不知为何,当江尘发作之时,隐隐约约给他一种不可敌之感,这何其之妖异。
“江尘,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说大话,你是聪明人,早就知道,既然我让人把你带到这里来,我就不可能杀你。”白发老者缓缓说道。
江尘似笑非笑的说道:“你不杀我,只不过是没有杀我的理由罢了,若我当真触犯了你的利益,你可保证不会杀我?”
“不会。”白发老者直接摇头,毫不掩饰。
话一出口,白发老者就是意识到不对劲,自己似乎是上了江尘的当了,而一看江尘脸上的讥笑,白发老者就是心一阵苦涩。
以他的年纪阅历,玩心眼竟然玩不过一个不过十七八岁的高生,这何其可笑?
“你怎么会知道,我没有理由杀你?”沉默了小有一会,白发老者问道。
“若你们地组,真的有那么在乎宋史和宋言的死活的话,早在我杀宋史之时,就该派人来找我了,何必等到我杀了宋言再来找我?”江尘直言不讳的说道。
“宋史和宋言之死,乃是他们咎由自取,我地组乃是国之重器,岂可为某一人效力?他们‘私’自行动,违背了地组的律例,可以说死有余辜,就算是你没杀了他们两个,而是被他们两个的一人给杀了,那人也绝对逃不过军事法庭的处置。但是……”白发老者的声音很沉重。
“但是,我这样说,并不表示你一点责任都没有,他们就算是有罪,也终究是我地组的人,地组的威严,岂容忤逆,哪怕你罪不至死,此般罪行,也必然不轻。”白发老者接着说道。
“我胆子小,你可别吓我。”江尘撇了撇嘴。
白发老者冷哼一声,说道:“你们两方都有责任,宋史和宋言身死,责任已然无法追究,而我之所以未曾追究你的责任,乃是看你是一个人才的缘故,所以,我们地组愿意给你一个机会,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只要你加入我地组,我可以向你保证既往不咎,我还可以给你解决眼前的麻烦,并且,你还将多一道名死金牌!江尘,你可愿意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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