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离赵(2)(1 / 1)

“我们要救的那母子二人的初衷一半来自松月姑娘,一半则是出于对那对母子的怜悯,想那一国质子自小被囚于不见天日的地牢之中,个中凄苦不言自明,我知道各位怀疑我们的身份,不过眼下,如果我们,恐怕再也无人能襄助各位再回秦国!”女又道。

几个人眼神鄙夷着看着他们,然后又互相看看,不再说话。松月说:“我知道现在,大家已如笼中困兽诚惶诚恐,可是各位大哥,三公子和女姑娘救过我,他们的秉性我不敢说十分了解,不过,我相信他们,他们能帮我们完成任务,他们也有这个能力,各位大哥若是还是不相信,那松月也没有办法。”

这时那个带路的伙计突然冲进来,说屋外现在很多长安君的人,几个人闻言乍起,吕原怒道:“月子,规矩你是知道的,若是带了尾巴就不要前来,现在这两个人更不可信了。”几个男人窜到窗子前隔着窗户查看屋外的情况,松月问女又:“你不是说用障眼法将他们糊弄过去了么?怎么?”

女又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她知道这一定是三途的注意,只得疑惑的看着他。

三途镇定的看着那几个人的背影,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根绳子,向着他们一甩,绳子在空中划出弧度,落在几个男人身上的时候已经牢牢将他们捆好,松月大惊,问:“三公子你这是要做什么?”随后从几个男人口中传来了臭骂,他们扭动着身躯却总也解不开。

女又没有说话,她似乎感觉三途这么做有他的道理。

“松月,你我相识一场不过几日,你相不相信我?”

三途嘴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然后三途看着松月等着她的回答,松月看着莫名的三途竟有些迷惘,她想着逝去的姐姐,想着他们相识的这几天,想着三途的这句话,身后传来了几个男人的声音,说什么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云云,在思绪纷乱理不清看不明,松月闭上眼睛,口中飘出几个字:“三公子,我相信你。”

“月子,你疯了,他们两个来路不明,眼看就要把我们抓了去向长安君讨赏,你还相信他做什么!”道且然愤恨说道;三途不做理会,从袖中拿出一块青色丝巾,丝巾叠成长条状,将丝巾递给松月,道:“到长安君府地牢再打开!”

松月闻言吃了一惊,接过丝巾,放入怀中,看着三途。

三途笑了笑,手中绳子一甩,将松月也捆绑了起来,几个男人见状更是大骂不跌,三途将绳子另一端放到松月手中,嘱咐道:“到长安君府地牢,见四下无人扯动手中绳子,活扣自解,那时取出丝巾,一切自明。”松月看着三途点了点头,三途欣慰的笑了笑,他突然觉得松月是他遇到第一个真正相信他的人。

几个人被三途捆绑着丢上了马车,送到了长安君府,三途驾着车,女又在后面看着几个人,松月问女又:“你会出卖我们么?”一句话使得本来安静下来的几个汉子口中又叫骂了起来。

女又平静的说:“不会,我虽然不知道三哥要做什么,可是,我也相信他,他不会骗我。”女又说完笑了笑,松月也笑了笑。女又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伸出食指在松月眉心点了一点,热力传到松月眉心,女又说:“若是他们想对你动刑,它可以互助你的心脉皮肉不被刀枪棍棒所伤。”

一旁道且然皮笑肉不笑的说:“哼!点一点就可不被伤了?猫哭耗子假慈悲。”女又没有理会她,对松月说:“几个男人皮糙肉厚自然不用担心,可是你刚养好的伤,可不要再伤了!”松月笑着点了点头。

女又看了一眼三途,发现三途正对着自己笑,女又不明白三途笑什么,可是在三途看来,那是因为女又对自己的信任。

不过多久,马车就驶到了长安君府,经人通报安秋鹊从府中出来,见到三途女又二人笑盈盈的作了作揖,三途说:“安总管,不嫌弃我们兄妹到府上叨扰叨扰吧!”

“今天日头刮的风好才能把您请来,若是昨日恐怕老奴还请不来公子呢!里边请里边请!”安秋鹊往里迎着二人。

三途又道:“我们怎会空手而来,这马车里的礼物,可不比上次,安总管还请见谅!”安秋鹊面不改色,嘱咐下人道:“把马车驶到后巷。”然后安秋鹊依旧笑盈盈的将三途女又迎了进府。

安秋鹊依旧把两人安顿在席下,他入内室请长安君去了。女又突然凑到三途身边,神情凝重的看着三途,说:“你说,刚刚那群跟着我们的人是不是已经和这帮人通好气了,你看刚刚那安秋鹊的神情,好像早就知道我们要带着他们来似的。”

三途抿了一口茶,道:“那是自然,我们在客店的时候就被他们盯上了,我们只要一出来,就有人在我们后面‘保护’我们,更何况我们去那么远的地方找那么多个人。”

“那你的计划是什么,你怎么事先都不和我说说的,你把我当什么了!”女又嗔道,他知道三途一定会救赵姬母子,只是三途神神秘秘让女又不舒服。

“其实吧,我之前是想和你说来着,可是松月老跟着你,我怎么和你说呀!”三途吃着甜饼,一边咀嚼一边漫不经心的说。

“你就是不想告诉我,你要是想告诉我你会找不到法子么!”女又瞪着三途嗔怪道。

三途扑哧一笑,摆摆手,示意女又附耳过来。女又将耳朵凑过去,三途低声道:“长安君府摆宴之时,你且去救赵姬母子,用纳宝罗汉图将二人收入图中,再将两件物事变作二人即可,我们回到店房收拾好东西,立马离开,城外自由西平山龙啸勇接应。”

女又一边听一边点着头,又问:“那松月他们怎么办?”三途刚要说什么,听见帘后有响动,知道长安君要来了,只得匆匆道:“我自有安排,务须担心。”话音刚落,便听到长安君笑着从帘后出来,女又回到席上端坐。和长安君一阵寒暄,几人对马车中人却只字不提。女又不知道这两个男人打着什么算盘,心里惦记着松月不说话。

宴席中不禁有些冷场,女又欠身离席,道:“君上,我在那山野茶寮喝了不干净的茶汤,现在腹中绞痛,我想去……”女又不好意思说出口,诡异的看了三途一眼,长安君识趣的道:“姑娘请自便!来人,给姑娘带路,省的姑娘在府里迷了路。”安秋鹊会意点点头,在仆人耳边嘱咐了几句,一个粉衣女子便走到女又跟前细声道:“姑娘随我来!”

女又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那女子,撇了撇嘴走了。

她知道长安君派了个人来盯着她,她一路随着那女子走着想着要如何才能甩掉那女子,女又使了个定身法将那丫鬟定住,四下环顾了一眼,摘了发上的花簪变成了自己的摸样,使了个眼神给那个“女又”,那个“女又”会意点了点头,女又解了定身法,二人渐渐远去,女又满意的笑了笑,突然刮起微风,女又使了个隐身法,隐在了风中。

女又一路隐身着入了地牢,她其实心里明白,凭着他们的能力要救两个凡人不费吹灰之力,只是要左右嫌隙得当,正好帮了松月的忙,又正好不被凡人发觉有些麻烦。

一路上都相当顺利,并未遇到什么阻碍,女又心下得意的时候却发现赵姬母子并未在地牢之内,怪了,难道他们发现了异动把赵姬母子转移了不成,她急得在地牢内打转,忽然,她想起铁门旁边还有一扇铁门是用来做什么的?

灵光一现驱使她去探索,转念一变,变成缕青烟从旁边铁门中钻入,那扇铁门内却不是地牢,是一条暗道,暗道的门不知道通往哪里,她向前摸索着,突然一阵光亮,她穿过帘子,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那个屋子里,赵姬和赵政默默坐在席上,赵姬低头不语,赵政依偎在赵姬怀里也是一言不发,只是眼神依旧坚硬,好似受了什么委屈,却仍不屈服。

女又刚想现身说话,突然听见身边有一个老妇的声音传来,女又寻声望去,只看到一老妪拿着华贵的衣衫和些梳洗打扮的东西,女又听不懂老妪再说什么,只是看得出赵姬一脸的不情愿,女又心想时不我待打铁趁热,时间若是耽搁久了怕事情有变。

女又使了个法术将老妪弄晕,然后一个闪身,出现在赵姬母子面前。赵姬吓了一跳,刚要喊叫,被赵政捂住了嘴巴,赵政说:“娘,别叫,她是来救我们的!”

女又看着面前的少年呵呵一笑,问:“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救你的?”

“昨天夜里我梦到日出乌云,就感到我们的牢狱之灾要到头了,刚刚看到了你,我就感觉你一定会救我们出去的。”赵政坚定的说,女又笑了,说:“不错,我今天来就是救你们出去的,不过你们要先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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