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要领养一个儿子,没人会说什么,可他偏偏领养了一个女儿,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历子瑜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郝静的脸。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照郝静这么说,挽歌是郝长俞的亲生女儿,那么,二十年前救自己的另有其人了?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望着郝静。
也许是这个女人喝多了,胡说八道而已。
有些事,当不得真的。
眼前的郝静不是好人,而且,她疯狂的嫉妒着挽歌,不是吗?
所以,她的话不可信!
挽歌是不会骗自己的!
“郝静,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他冷冷丢出这么一句话,站起身来,拿了外套,便准备离开。
同郝静之间,他没有什么好说的,如果不是为了张蔷,他根本不会约她吃饭。
“哈哈…”
郝静放声大笑,笑的眼泪涌出来。
“历子瑜,被心爱的人骗了那么多年,你还真不是一般的痴情…”
她笑的放/浪,平日里的淑女风范荡然无存。
“啪…”
抄起自己身边的菜碟,朝着郝静的脸就砸了过去。
好在郝静躲的快,否则那只菜碟砸在她脸上,就不是毁容的事了。
“郝静,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郝静毫不在意,歪着头看他,“历子瑜,如果你还想保住张蔷肚子里的孩子…”
“如果你还想让她在娱乐圈有一席之地…”
“如果你不想让她身败名裂…”
“你最好不要惹怒我!”
历子瑜拿外套的手停下来,转过身来看向这个已经成魔的女人。
“你敢?!”
“如果你敢动她一根头发,我会让你百倍赔偿!”
历子瑜凌厉的眼神中透出一种不可一世的绝决。
郝静却一点儿也不怕他,反而靠近他,抓住他的胳膊,笑起来,“这么在乎她,那牧羽菱又算什么呢?”
“既然那么在乎张蔷,又为什么还霸着牧羽菱不放?”
“难道你想一夫二妻?”
她的手紧紧握着历子瑜的胳膊,晕红如桃花的脸轻笑着靠在他的胳膊上。
撩人的姿势,怎么看都透着暧/昧。
牧羽菱从包厢里出来要上洗手间的时候,经过这个包厢,透过半透明的玻璃,她看到的,就是郝静和历子瑜拉拉扯扯的场景。
郝静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而他没有拒绝…
直觉告诉牧羽菱,她不应该看。
于是,她垂下眼,装作什么都不曾看到。
心里,却早已冰凉…
只是她垂下眼的那一刻没有看到,历子瑜毫不拖泥带水的推开了郝静的胳膊。
感觉到历子瑜动作的迅捷,郝静笑的更加灿烂。
“一边是牧羽菱,一边是张蔷,还真不知道你要如何取舍呢?”
“一个千娇百媚,一个清水出芙蓉,看眼下这副光景,如果你想两个都要,怕是很难哟…”
深爱一个人,就会仇视他身边所有和他有暧/昧因子的女人。一无向客事。
郝静爱历子瑜,疯狂的爱,所以,她选择用最惨烈的话来刺激历子瑜。
其实,也是提醒她自己。
可偏偏,历子瑜不受她的挑唆,如冰如霜的脸仿佛看小丑一般望着她。
“郝静,如果你闹够了,请你不要再来骚扰张蔷或者牧羽菱,如果让我知道,后果不是你能负担的起的!”
他终于失去了所有耐心,推开这个面若桃花,心若毒蝎的女人。
郝静却先他一步扑过来,自身后紧紧抱住他的腰。
“历子瑜,不许走!”
“我不许你走!”
她死缠烂打,怎么都不肯放手。
他几番挣扎,脱不开她的手,只好另谋他法。
“告诉我,郝静,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爱我哪一点?”
她笑魇如花,以为他终于被自己打动,伸出细长葱白的手指抚过他的轮廓。
“可能是因为你长的好看吧…”
历子瑜微微欠身,稍一使力,挣开她的手,薄唇轻启。
“很好,我会改掉这个优点…”
郝静一愣,他却趁机离开包厢,把门锁死。
出了包厢门,他便四处搜寻那个女人的身影,却是一无所获。
想着她应该是去了洗手间,他便到女洗手间门口等待。
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出来,他便将外套穿戴整齐,趁着四下无人之际,溜进了女洗手间。
每一个洗手间都是单独的,他顺着一排看过来,竟然都是无人。
正想到最里面那个写着“有人”的门里看一看,却听到意外的声音。
“历子瑜,你个王八蛋!”
“天天围着女人转,今天是张蔷,明天是郝静,后天不知道是谁…”
“口口声声说历太太只能是我一个人,可是你怎么做的?!”
“王八蛋,你去死!”
这抽抽搭搭的哭泣声,除了牧羽菱那个蠢女人,还有谁!
他原本想踢门进去的,鬼使神差的,他没有过去,站在门前,抱着胳膊,兴致盎然的盯着那道门,听着那个女人的抱怨。
牧羽菱从包厢外经过的时候,看到了和郝静拉扯在一起的历子瑜。
一连一个星期都没看到历子瑜的人,乍一看到,又是在这种情况下,怒从心头起。
进了洗手间,见里面没人,便开始出声咒骂。
反正她在背后也没少骂历子瑜,多一次少一次也无所谓。
牧羽菱又哭又骂又笑,折腾了足足有十五分钟,才从洗手间里出来。
门拉开的那一刹那,她看到地上有一双有点眼熟的纯手工制作的男士黑色皮鞋。
顺着皮鞋再往上前,是笔挺的西裤,再接下来,是深色的开司米风衣,再接下来,她看到一张最不愿意看到的脸。
果然是不能在背后骂人的。
牧羽菱第一反应就是关门。
结果有人先她一步,抵住了门,她只好放弃。
“牧羽菱!”
“给我出来!”
为什么地上没有洞,要是有个洞,她立刻钻进去。
可惜,地上没有洞,只有抽水马桶里有洞,可那个洞,她根本钻不进去。
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从历子瑜身边走过,心里早就怕的不行了。
怎么会这样?
历子瑜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出现?
她缩着脖子站在洗手池边洗手,极不情愿的磨磨蹭蹭搓着洗手液。
“牧羽菱,胆儿挺肥啊!”
他站在她背后,散发出来的冷气让她不寒而栗。
勉强朝着历子瑜挤出一个很狗腿的笑。
“历总裁,对不起,我没想到上女洗手间也能碰上您…”
他突然向前一步,靠近她,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垂边。
“你经常这么骂我吗?”
他离她那么近做什么?!
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偏生的,他还在她耳朵边呼气,弄得她一阵阵酥痒,痒到心坎儿里去。
“没有,绝对没有,我可以对天发誓。”她扬起手,很认真的回答。
虽然她信誓旦旦,可他根本不相信。
越发的栖近她的耳朵。
女人的耳垂真是个好东西,只要他轻轻呵一口气,她便如惊弓之鸟一般闪躲,有趣极了。
牧羽菱越退,他越进。
退到无路可退,她只好转过脸来看他。
“历子瑜,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眯着眼睛看她,“不想怎么样,就是想让你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赔偿?
她冷冷一笑,“历大总裁那么有钱,还需要我赔偿么?”
他不急不徐,弯下腰来,越发靠近她,声音如魅如惑,“你在背后骂我,给我脆弱的心灵造成了极坏的影响,难道…”
“你不应该赔偿我么?”
“又或者,你根本就想赖帐?”
这男人没事靠她那么近做什么?
不知道她现在紧张的要死吗?
历子瑜那张薄唇在她眼前一张一合,每说一个字都是致命的诱/惑。
她真的好害怕自己会忍不住,扑上去吻住那张性/感的唇。
只差一点点,几毫米的距离,那张唇就要落在自己唇上。
为什么那颗心不受控制的迫不急待的希望他吻下来?
刚才,他不是还在包厢里和郝静拉拉扯扯吗?
忽略掉渐渐放大的男人的唇线,牧羽菱尽量让自己清醒,不受这个男人的蛊惑。
已经下定决心和这个男人不再有瓜葛,还抱什么奢望呢?
“历子瑜,我从来不欠你什么…”
“嫁进历家三年,我无怨无悔的做着你的女仆,小心翼翼,每走一步都看你的脸色。”
“今天的这一笔帐和我三年来的付出抵消。”
“我不再欠你…”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