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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如何不懂?(1 / 1)

他敢打赌,现在把他随意放在哪个路口,在他跟前再放个破碗的话,肯定有人丢几块硬币给他。复制网址访问%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医生摇头,“先生,这伤口若是不包扎的话,怕会发炎呢…”

“我说不用就不用!”历子瑜火大,连声音都抬高了不少,加之他平时又冷漠,这声音就显得格外尖锐。

医生手上的纱布松了松,不知道要不要再继续下去。

正犹豫的当口,牧羽菱开了口,“医生,给他好好包扎一下。”

医生看向两个人,有些不耐烦,这个大冰砖脸,他实在不想再和他多呆一分钟,光是他的眼神,就快把自己给杀了,要是再呆下去,小命儿不得没了。

这女人还让不让他活啊?

“那个…听谁的?”医生下意识的还是有些怕历子瑜,但救死扶伤是他的职责,如果没把病人处理好,他自己于心不安。

“听我的!”

“听我的…”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来。

一个是冷冰冰带着一丝不耐烦的男声。

一道是温柔婉约的女声。

医生觉得自己的后背都要湿透了,这下麻烦更大了,只好硬着头皮又问:“到底听谁的?”

历子瑜刚想说什么,牧羽菱一伸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巴,直接命令医生,“医生,别理他,他归我管!我说怎么着就怎么着!”。

“给他好好包扎!”

医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打从进这间治疗室开始,这个男人就用一种要杀人的眼光看着他。

他又没怎么样,只不过多看了他身旁衣衫不整的女人一眼而已,也是他的错吗?

谁叫那女人穿成这样的?

历子瑜很想打人,但是他不敢。

历太太在这里,天大的怒气也得忍下去,谁叫现在他归历太太管呢!

一听到历太太那句话,心里比喝了蜜还要甜。

他归我管!

现在的历太太,大有历先生的风范了,连说话都越来越像了呢。

只不过,他现在还是很生气。

想到又不能跟历太太吵架,只好生生又忍了下去。

说实话,他之所以急着赶这个医生走,是有原因的。

之前因为他受伤的原因,历太太扯了自己衬衫的下摆来替他包扎。

虽然牧羽菱里面穿着抹胸,重点部位被包裹的严严实实,但由于衬衫被扯下一大截的原因,历太太细瘦的腰肢露在空气里。

甚至连她精致的肚脐都露在了空气里。

楠不微房微。恰好她又穿着一条黑色的裤子。

洁白莹莹如玉的肌肤,再配上这黑色,格外的诱、人犯罪。

性、感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蛮腰,令他想到她在他身下娇喘若三月桃花的俏模样。

他想要她。

现在就想。

立刻,马上。

可是,这里是医院。

好不容易打发了医生离开,历子瑜直接握住那只放在自己唇上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从指尖到掌心,再到手背,一路蜿蜒而上,最后落在她的颈窝处。

粗重的呼吸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漫延。

麻的感觉在身体内泛滥,一波又一波的麻痒窜上来,作恶的,是眼前这男人的唇。

他糊涂了,她的意识却是清醒的,轻轻推开他的头,“历子瑜,不要得寸进尺!”

历子瑜只觉得浑身被扔进了冰窖里。

欲、望之火迅速流窜开来,他睁开眼睛望着她。

“老婆,我想你…”

“我想要你…”

历子瑜的眼睛那么亮,那么亮。

他伸过来的手也是滚烫的,握着她的手。

那灼人温度几乎要把她的手烧伤一般。

握着她柔软的小手,向自己的裆部探去。

“它…好难过…”

他现在的声音有些暗哑,还带着些病中的虚弱,干裂的唇瓣因为那个吻的原因,染上几分亮丽,说出话来,格外诱、惑。

见牧羽菱不语,他又凑近她一些,涔薄好看的唇形贴在她耳垂上。

“老婆,我想念你的味道…”

记忆中,历太太的耳垂可是很敏感的地方,他现在一肚子欲、火,只有牧羽菱才能令他满足,他打定主意,就是不想放过她。

四个月,一百二十多天,他想她想的几乎要抓狂,好不容易能有机会和她独处,他又怎么舍得放开她?

历子瑜蓬勃的欲、望让牧羽菱原本还很好的心情,突然间就坏了下去。

不知道怎么地,她突然想到历子瑜会不会这样对挽歌。

他抱着挽歌离开的那一幕时时浮出在眼前,有时候,她甚至觉得眼前的历子瑜是假的。

牧羽菱突然一笑,“历先生,你不是有挽歌、郝静两姐妹吗?”

她不过一句话,却将他所有的热情打飞,如置身冰窖。

握着她的手,缓缓松开,落回到自己身旁,慢慢的握成拳头。

牧羽菱大约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可是,她一点也不后悔。

四个月前,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当时,被历子瑜视若珍宝一般抱走的女人是挽歌,而不是她牧羽菱!

那种场面,她这一生都不会忘记。

那种痛,也只有她才深刻的体会过。

心如死灰,哀莫大于心死,都是她真实的写照。

历子瑜那么爱挽歌,爱到完全忽略了她。

她牧羽菱于历子瑜而言,又算是什么呢?

她可不相信,这四个月里,历子瑜和挽歌长期饱受相思之苦,就没发生过什么。

历子瑜原本就憔悴的脸,突然就暗了下来,连星眸里的光芒都退了去,脸色惨白。

许久以后,他才慢慢回过神来,用轻到不能再轻的声音说道:“羽菱,相信我,自从有了你,我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牧羽菱握着纱布的手突然顿了一下。

很快,她又恢复原样,心里却暗暗有些高兴。

历子瑜说,他没有再碰过别的女人,那是不是意味着郝静的那场婚礼也被取消了?

那挽歌呢?

历子瑜曾经那么深的爱过挽歌,这个时候,他又把挽歌置于何处?

如果让他在自己和挽歌之间做选择,他又会如何选择?

一想到挽歌,下意识的,她就逼着自己不要再去想。

心口处涌上来的痛意让她说不出话来。

不是不在乎,只是假装不在乎而已。

历子瑜也因为她之前的那个问题而沉默。

挽歌就住在历家大宅里,如果妞妞知道她住在大宅里,会不会生气?

还有就是挽歌怀孕了,这件事,他又该如何跟妞妞说?

好不容易妞妞才答应不再离开自己了,如果现在他告诉羽菱,挽歌怀孕了,她还会留在这里陪着自己吗?

他有多贪恋那一抹温暖,图的不过是一个拥抱而已。

不要这么残忍,她才刚刚回到我身边。

下意识的,他闭上了嘴巴,不希望牧羽菱知道挽歌怀孕的事。

不是他有意瞒着她,而是他实在不敢说出来。

因为这后果,他承担不起。

他不能再承受一次失去羽菱的痛苦。

能瞒多久是多久吧。

狭小的房间里一阵又一阵的沉默,越发让人觉得时间难捱。

历子瑜半躺在病床、上,星眸微闭。

他已经三天两夜没有合过眼了,好不容易找回了她,心理一上放松,人也就觉得乏起来,很快,他就靠在那里睡着了。

牧羽菱替他收拾好一切,轻轻退出治疗室,跟王三五简单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便打车回了季盛东替她准备好的房子。

那是在离季氏企业办公大楼不远处的一套小高层,两室一厅,在四楼,有电梯,小区的绿化很好,环境也不错,最重要的是离上班地方很近,步行只要十分钟,牧羽菱对这里很满意。

简单收拾了一下之后,她躺回床、上。

脑海里全是今天历子瑜寻死觅活的样子。

这男人,越发让她觉得捉摸不透了。

挽歌和她,他到底更在意哪一个呢?

这个问题一直缠绕着她,辗转反侧,半梦半醒之间,仿佛听到有人拍门的声音。

微微抬起头,迷迷糊糊确认了很久,才确定是自己家的门。

穿上拖鞋去开门。

“怎么是你?”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时,牧羽菱不由得一愣。

这个时候,这男人不是应该在医院配合治疗的吗?

“历子瑜,你发什么疯?你是病人,大半夜跑我这里干什么?”

因为腿上有伤的原因,历子瑜走路不似平时迅捷流利,却还是很轻易的就推开了牧羽菱挡在门前的手,大喇喇就走了进来,由于腿疼的原因,他直接就坐在了沙发上。

一双眸子凌厉的骇人。

“牧羽菱,不是说好住幕府山的吗?”

历子瑜没想到牧羽菱竟然走了。

他睡醒一觉睁开眼睛,竟然发现牧羽菱不见了,王三五告诉他,嫂子回去了,他不放心,逼着王三五把他从医院带出来,直奔幕府山。

到了幕府山却没有瞧见她,一颗心横七竖八也不知道怎么地就又乱了。

连平日里的冷静都不见了。

最后,实在忍无可忍,让张显辰查季盛东的房产,搜索了大半天,最后把目标锁定在这里,不成想,她竟然真的在这里。

睁开眼睛看不到牧羽菱的那一刻,天知道他有多害怕,他害怕又一次失去她,怕她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走掉,再也见不到她。

一想到她离开自己,一颗心就不可抑制的痛起来。

牧羽菱看一挂在墙上的时钟,已然过了十二点,这男人这么大的嗓门,不怕吵到周围邻居吗?

急忙把门关起来,看着他,“明天要上班,这里离我上班的地方近。”

她简单的解释着原因,不希望他情绪暴躁。

毕竟,现在已经很晚了,大多数人都睡下了,她可不想扰民。

历子瑜微微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历太太并没有抛弃自己…

紧张的心放回到肚子里,脸色也好看了许多,“就这个原因?没有别的?”

牧羽菱重重点头,看他一眼,“没有别的原因。”

一颗悬在半空中已久的心终于落回原处,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他不敢看她,急忙把头垂下去,掩盖住自己的不自在。

牧羽菱原本还有些烦躁的心突然就静了下来。

他深更半夜从医院跑出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只因为他怕她不要他了…

其实,从来都只有历子瑜不要牧羽菱的份儿,只要历子瑜还要牧羽菱,她就会一直陪在他身旁。

即使全世界都抛弃了历子瑜,她也会一直陪在他身边。

这是她对他的承诺,亦是她对他的爱,四年前说过的话,而今依旧算数。

她牧羽菱从来就不是轻易许诺的人,可许了诺以后,便是全力以赴的做到。

心思百转千回,这些话又一次浮响在耳畔,她看看狼狈不堪的历子瑜,怪他的话再说不出口。

轻轻走到他身旁坐下来,握住他的手,他掌心里的薄茧微微刮痛她的手背,却是那么温暖,一点也不觉得有不适应。

“我说过不离开你,就不会离开你的…”

所有的烦闷因她一句话,而立刻消失的干干净净,一缕阳光正从他心底慢慢的升起来。

长臂一伸,将她抱在怀里,“羽菱,别离开我…”

“我不能没有你…”

牧羽菱下巴落在他宽阔的肩膀上,用力抱紧他,重重点头,“嗯…”

这世上最幸福的事,就是抱着你喜欢的那个人时,她却把你抱得更紧。

历子瑜只觉得一颗心满满的都是她。

便是嗅着她身上的味道,都是一件极幸福的事。

“夜深了,你睡吧,我回医院去…”知道她不会离开自己,历子瑜恋恋不舍的松开怀抱中的娇人儿。

明天她还要上班,已经那么晚了,他必须让她休息。

牧羽菱看了看时间,又看看他的腿,都这么晚了,再让他一个伤病回医院,似乎有些太不近人情了。

犹豫间,历子瑜已然站起身来,步履蹒跚的向外走去。

行走间,牵动腿上的伤口,憔悴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牧羽菱想了想,还是拦住了他,“我这里有两间房,你愿意留下来睡另一间吗?”

历子瑜一阵阵欢喜,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那样隔空望着她。

一颗心里,终于开出一朵五色的莲花来。

他的历太太,还是那么心疼他。

忙不迭的重重点头,却还是带着些不敢相信,“可以吗?”

其实幸福很简单,就是你喜欢的那个人还是那么在意你,比你想像中的在乎你。

历子瑜觉得自己就像是天上的云朵,整个人都飘在半空中,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牧羽菱利落的铺好床褥,把他安置好,这才回到自己房间里睡下。

明明不应该留下他的,可是她的心,为什么被塞得满满的?

全是幸福和喜悦。

他就睡在隔壁,隔着那么远,她却能清晰的听到他的呼吸声。

历子瑜,你现在的心情,是否也如我一般兴奋不安?

幸福,是不是就在伸手可及的地方眷牧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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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晚,暮色沉沉,老历家大宅里却还是一片灯火通明。

随着夜风乍起,吹开窗帘的那一刻,有夜来香的味道被吹进房间里,顷刻之间,整个别墅里都是夜来香的味道,仿佛进入了一个夜来香的世界。

有人安安静静的看电视,有人坐在电脑前望着一大堆的文件发呆,也有人自娱自乐,自己玩着自己的玩具,有人轻声哄着孩子睡觉,也有人望着无尽夜色发呆。

叹息不绝。

建手的灼建。夜风很凉,吹在身上,心却更凉。

挽歌抱着狗狗站在阳台上,眺望远处。

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那辆全N市独一无二的车驶回车库了。

现在的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他应该又不回来了吧?

虽然张蔷说他出差了,可是她一点也不相信他是因公出差。

大抵是找叫牧羽菱那个女人去了吧?

现在于他而言,没有什么是比牧羽菱更让他需要的了。

历子瑜,我们的恋情,你已经彻底忘记了吗?

男人,是不是都这么的喜新厌旧?

从来只有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想想也是,牧羽菱长得那么水灵,纯洁的如同一朵空谷幽兰,这样的女人,又有几个男人能经得住诱、惑?

明明知道也许再见面的时候,历子瑜已经不爱自己了,可她为什么还是执意要回来呢?

不过是不甘心而已。

毕竟,她和历子瑜也爱过。

爱的那么深,那么缠绵,她不相信,她在历子瑜心目中已经没有任何地位了,她要赌这一把,赌历子瑜还是爱她的。

可是,结果她已经看到,但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牧羽菱凭什么站在历子瑜身边?

能站在历子瑜身边的人,从来都只有挽歌!

也只能是挽歌!

她的心无声的在抽痛。

心如刀绞,却还要假装开心,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假装历子瑜还像以前一样的爱自己。

不过都是自欺欺人而已。

胸口突然一阵剧痛,抱着狗狗的手突然松开,小狗一下子就跑开了,而她,则是摔落在地上,捂着胸口,痛得缩成一团。

急急忙忙跑回屋里,把手伸到手提包里,摸了又摸,才发现,那个装药的瓶子已然空了。。

恨恨的看一眼空瓶子,把它扔到垃圾桶里,无奈的又缩回到床、上。

解药吃完了,还要想办法找那个人要才行。

一手捂着胸口,一手却摸手机,找到那个号码,摁下去,“叔…我是挽歌…”

电话里传来对方的一阵冷笑,“怎么?又疼了?这会儿想起叔叔了?”

挽歌痛到无以复加,那种痛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口上一直不停的戳着一般,疼得她脸色苍白,连嘴唇都被她咬破了。

“叔,求您了,把解药给我吧…”

对方笑的很是开心,“挽歌,不听我的话,后果就是这样!”

“真的想要解药?”

挽歌疼得快要说不出话来,“嗯,想要…”

那只捂在胸口上的手仿佛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能这样任由它疼,疼到骨子里。

对方笑的更加放肆,声音仿佛穿越了时空,就响在她耳畔一般。

“挽歌,这是给你的教训!”

“记住,只有那包药源源不断的放进历子瑜的饮食里,你才能得到解药!”

“否则,你就准备疼死吧!”

挽歌疼得浑身颤抖,却还是坚定的握住了电话,“好,我这两天找机会就放进去…”

“不过,你什么时候给我解药?”

对方很满意她的回答,“很好,明天你到翠华大道来,会有人在那里等你!”

“好。”挽歌不等对方说再见,率先挂断电话。

痛楚一波又一波的涌上来,仿佛是绵绵不断的涌入一般,疼得她几乎要哭出声来。

可是她不能哭,她只能这样生生的忍受着,任那痛楚把她淹没。

历子瑜…

历子瑜…

你在哪里?

我好痛…

我需要你在我身边…

泪水打湿了鬓际的发,也没有等到她想要的人,这一切,她只能活生生的忍受着,直到汗湿透了衣裳,直到她筋疲力尽。

等到痛楚退去,恢复神智以后,她才慢慢爬起来,走进浴室,把一身的汗水和狼狈洗尽。

换了套睡衣,她重新又躺回到大床、上。

可以容纳三个人的大床那么大,那么软,那么温暖,她却觉得冷,那个男人不在,不管在哪里,心都是冷的。

下意识的伸手拉开床头柜,摸到最里面的那个小纸包,一颗心放回到肚子里。

那个小纸包在她胸前放了好久好久,她才长舒一口气。

有人敲门。

“挽歌,你在吗?我是妈妈…”

直到李小冉的声音传过来,她才恢复一些神智。

迅速把那包东西放进原来的位置,把抽屉推回去,穿上拖鞋去开门。

“妈,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睡啊?”

李小冉端着一个碗走进来,放在餐桌上,笑嘻嘻的看着女儿,“挽歌啊,妈妈知道怀孕的人辛苦,特意给你送宵夜来的。”

“这是上等的燕窝,我瞧着他们老历家东西多,就拿出来给你炖了汤,补补身子。”

挽歌苍白的脸终于浮出一丝微笑,安静的在餐桌前坐下来,搅动着碗里的汤,小心翼翼的吹着,“谢谢妈。”

李小冉的视线瞥向挽歌的房门,见房门是关着的,她索性在挽歌身旁坐下来,握住女儿的手。

“挽歌,你告诉妈妈,这个孩子,真的是子喻的?”

挽歌皱眉,放下手中的汤匙,看向母亲,“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小冉笑的有些尴尬,鱼尾纹在眼角下方溜来溜去,最后还是不笑了,“挽歌啊,这事儿我总觉得透着蹊跷啊!”

“你想啊,照你这怀孕的日子看,应该是子喻带你回来那天怀上的,可那几天你都在医院,子喻他也没有碰你,你怎么怀上的?”

“还有,你怀孕,按理说,子喻应该多陪陪你的,可他为什么整天不见人影?”

“难道说,这孩子不是他的?”

李小冉是过来人,毕竟她生过两个孩子,对于生孩子这件事来说,她懂的远远要比挽歌多,一语便道破天机。

母亲的话不无道理,担心也是正常的,这孩子的确不招历子瑜待见,要不是因为这孩子的原因,估摸着,历子瑜大概整天都不会回家的吧。

她看一眼母亲,“妈,这孩子是子喻的!”

有些话,她本不想说的,又一想,不说又怕母亲多想,干脆还是说了吧。

“其实,郝静结婚的那天晚上,在一个废旧的作坊里,我们发生了关系,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出现在那里的人还有牧羽菱,我看到的时候,牧羽菱正光着身子躺在历新身边儿。”

挽歌把当天她看到的情况说了一遍。

听完以后,李小冉愣住了,脑子转了好几圈才又重新活络起来,看着宝贝女儿的脸,不由得又笑了起来。

“傻丫头,这是好事儿啊,你怎么不早点儿告诉妈?”

“要知道,哪个男人愿意戴绿帽子?既然你都亲眼瞧见那牧羽菱赤、身、祼、体的躺在历新身边儿了,那牧羽菱肯定和历新也有那档子事儿了,所以,子喻才这么生气,把你带回来,不要那个牧羽菱。”

“既然这个事儿让妈知道了,那妈可就要好好跟子喻说道说道了,怎么着,我们家挽歌怀得也是他的孩子,不像牧羽菱那个贱、人,都跟历新睡过了,还敢来找子喻!”

李小冉越想越得意,只恨不得立刻把这事情诏告天下,让全天下人都知道,牧羽菱给历子瑜戴了绿帽子。

挽歌却并不高兴,她有些担忧的看着母亲,“妈,其实,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当我醒过来的时候,身边躺着的就是历子瑜!”

李小冉很是高兴,“傻女儿,光是这点就足够了,要是你躺历新身边儿,我估计子喻早把你扔出去了!”

“反正牧羽菱那个女人肯定被历新睡过了,要不,历子瑜怎么把你带回家,而不带她呢!”

“挽歌,听妈的话,好好把孩子生下来,到时候,就是有十个牧羽菱,也不能把你怎么地!”

“他们老历家的孩子,难不成要流落街头吗?别说是我不答应了,就是那历老头儿,也不会答应的!”

“我到是要看看,那个牧羽菱有什么脸再进历家的门!”

挽歌摇头,“妈,你想的太天真了!”

“子喻要是真对牧羽菱没感情,他就不会这样满世界的找她!”

“你想想看,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根本就不知道,也许,之前,跟子喻在一起的人是牧羽菱呢?”

“如果牧羽菱真的给子喻带了绿帽子,他又怎么会这样心心念念的找她?”

挽歌的话让李小冉彻底冷静下来,她想了又想,在女儿脸上看了又看,“挽歌,妈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不管怎么样,这个牧羽菱是个祸害,咱们不能让她进历家门!”

“妈妈已经知道她在哪里了,不如,趁历家都不知道她活着的时候,把她给弄没了!”

郝家现在是一片颓废,日子一天不如一天,如果不是仗着挽歌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只怕她们连一口吃的都混不上了。

如果再让牧羽菱破坏了这份安逸,她也许连饭都吃不上了。

不行!

绝对不可以,她一定要想办法让牧羽菱消失才行!

挽歌看一眼母亲,“妈,犯法的事儿您可别做!”

“子喻要是知道我们动了牧羽菱,不得扒我一层皮啊?这事儿您做的时候注意点儿,叫他们手脚干净点!”

“要是将来子喻真问起来,我们只说不知道就行了。”

李小冉点头,“挽歌啊,跟妈说说,这三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挽歌毕竟也是李小冉身上掉下来的肉,哪有当妈的不心疼自己孩子的?

楠来话上冷。她知道女儿过的不好,一颗心总是有些疼的。

挽歌笑笑,“妈,那些都过去了,这几年我没吃什么苦,有一个叔叔救了我,待我如亲生女儿一般疼爱,从未提过回报,他只是说我长的像他死去的女儿,看到我,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李小冉稍稍放心,“你没受什么委曲就好,妈就放心了…”

“挽歌呀,现在咱们家不比从前,要是再少了历家这个靠山,我们只能喝西北风了,所以,不是妈自私,妈知道你是真心喜欢子喻,既然你喜欢他,就把他抓牢一点,别让那个牧羽菱把他抢走了。”

挽歌点头,“妈,我有分寸,不管怎么说,子喻对我还是念着旧情的,虽然他不碰我,可你看我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差了?他这人就这样,不太会说,总是默默的做着。”

李小冉有些安心,把挽歌喝空的碗拿在手里,“挽歌,不管怎么样,这个孩子你一定要好好生下来!妈一定陪着你把这孩子给生出来!”

“不管它是不是历子瑜的,我都要让老历家的人认这个孩子!”

挽歌笑,“妈,瞧您说的,好像有人要害这孩子似的,实话跟您说,这孩子,真的是子喻的!”

李小冉笑的合不拢嘴,“好好好…”

挽歌见母亲开心,清冷的面容也缓和不少,“妈,我已经把历老爷子支出去了,有什么事儿您尽管放手去做,只要他不在,我看还有谁会替牧羽菱做主?!”

“好。”李小冉捏着女儿的手背,笑的别有深意。

其实,她并不知道挽歌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来的,如今听挽歌这么一说,一颗心也就踏实了。

既然孩子是历家的,她还怕什么?

就安心把女儿伺侯好,等着她替历家生个孩子出来,到时候,看历子瑜还有什么话说?!

就算挽歌再不招历子瑜喜欢,这孩子总是历家的吧?

反正只要孩子是历家的,其他的,她一点都不怕了。

李小冉和挽歌又说了会儿话,抬眼一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索性也不再多留,转身离开之际,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看一眼挽歌,“挽歌,听妈说一句话,就算是牧羽菱回来了,你也不要和她吵,不要和她争,在子喻面前表面的豁达识大体一些,就算子喻对那个贱、人有情,也不会太委曲你的。”

挽歌朝着母亲微笑,“好。”

这招叫做以柔克刚,她如何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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