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璜听到何阳的冷言冷语,也是想要发作,但是看到眼前的李肃也是有些不耐,也是不得不压下自己心头的火气,哼的一声之后,转身上马离去。
“既如此,那赵校尉就随末将前去营寨安置!”李肃是个骑都尉,何阳是个虎贲校尉,两者相差一级,李肃对此也是无奈,这何阳如果不听他的,他也是无可奈何。
“一切全凭李都尉安排!”何阳也是笑眯眯的回道,只是若有若无的加重了都尉二字。何阳心里也是有些古怪,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啊,半月之前,自己好像也是在这里和李肃这样聊天。不过那是自己是阶下囚,现在自己的官职比这李肃都高,真是造化弄人!
听了何阳的话,这李肃心里也是猛然一惊:这声音这么熟悉!先前李肃也只是看着何阳的面向比较熟悉,那是没往心里去,毕竟面孔相像的人也是不少。但是,面孔相像,声音也相似的人那可是万里无一啊!
“那就请赵校尉前面请!”李肃虽然心里有些怀疑,但是脸面之上,也是笑脸,只是打量何阳的眼神更加仔细。
何阳此时也是不知道,李肃的心里已经有些怀疑于他,毕竟何阳自己自信自己改变太多。
就这样,李肃把何阳带到大伾山山脚处,这里距李肃遇袭的地方也是不远。
李肃原来的意思是,把何阳安排在靠近大伾山一侧的军营。但是,现在觉得何阳有些疑虑,所以也是重新规划了一次军营,把何阳的五千士卒安置在军营中间,以防不测!
安置营房持续了将近半个时辰,这五千士卒终于是安置完毕,李肃看着这杂乱无章的五千兵马,心里不由有些不屑,这样的军队战争时,也只能是拿来当炮灰。
李肃心里有些不屑的同时,拒绝了何阳晚饭的邀请,同时也没有为这五千士卒洗尘的意思。何阳对此也是不以为意,毕竟洗尘伙食再好能有这大碗的猪肉好吃?何阳不认为这李肃能拿出比这猪肉更好的东西!
就这样,和虎牢关相同的情景又是出现了,浓浓的肉香随着蒸汽散发到整个营地的上空,原先所有的士卒都是不自觉的走出营帐,问着这肉香肉,不能自已。
“这哪来这么浓的肉香味道?”
“鬼知道,看样子是这伙虎牢关新兵的,毕竟就只有他们没有吃晚饭了!话说,现在的新兵伙食都这么好了吗?”
“这是李肃那厮安排的?我荥阳子弟兵来时怎么没有这猪肉吃?”
“......”
于是,众人怀着不满,来到李肃所在的军营,看到李肃的军营里又是摆着一碗香喷喷的猪肉。
“呔,李校尉处事为何如此不公?”看到这一幕的荥阳军头领,不禁怒道。
“啊?严都尉为何如此?”刚拿起竹筷,想要吃猪肉,就见这荥阳军都尉闯了进来。
“李都尉自己做的事自己还不知道吗?那虎牢关新兵来了就有肉吃,而我荥阳军来到此地,却是猪毛都没见一根!李都尉是看不起我严明,还是看不起我荥阳士卒?”严明一脸的愤怒道。
与严明的愤怒不同的是,李肃有些懵了。这何阳刚刚让人送了些猪肉过来,自己这还没吃上,就有人怪罪到自己头上。
“严都尉请慎言!这猪肉本是那虎牢关士卒自己所带,关本都尉何事?”受到误会的李肃怎么改善罢甘休:“再言之,言校尉来此地多日,可曾见到我军营之内有这些肉食?有些事情,还是要动动脑子的好!”
这时,严明也是有些知道,是自己孟浪了,但是看到李肃如此咄咄逼人,出言侮辱自己。可知这严明平生最恨别人说自己无谋,本来有些愧疚的严明,听到这也是不由得怒火燃起,但是本事自己理亏,严明也是不好发作,恶狠狠的看了看李肃,然后愤然拂袖而去。
李肃心里这是气火难熄,看着眼前的这碗猪肉,越看心里越是愤怒,猛然把这一碗猪肉拨到在地,心里对这何阳的恶心之意更加的浓重。
当然,今天晚上发生的这些无厘头的事情,何阳第二天才是知道。知道这件事的何阳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自己的随意而为,居然能造成这样的影响,这时何阳没有想到的。虽然何阳在第二天也是感到李肃那浓浓的恨意,但是何阳也不在乎,毕竟和李肃注定是敌人,在撕破脸的时候,不妨让这李肃更加愤恨自己。
果然,怀恨在心的李肃,也不等虎牢关的士卒休息,直接就让何阳率领自己麾下的五千士卒,进山讨匪。
何阳知道这是李肃的意思,那是何阳也知道现在这大伾山除了藏得隐蔽的,已经是没有什么大股敌对势力,何阳也是不以为意,这就当做是山地训练罢了。
何阳安排好几百人留守营帐,当然荀彧是不用说,何阳那舍得让他去上战场,万一有点意外,何阳苦还来不及呢!
就这样,按照原来的安排,这五千士卒,百人为一对,就在各自的百人长率领下进山搜寻“黄巾贼”去了!当然,这是明里的,暗地里何阳为了安全还是让几伙人在一起行事,以防万一。
何阳和典韦留在最后,送走了一直唠唠叨叨的彭银,自己也就带着典韦,上山“讨贼”去了。文聘和荀彧就在营帐里,没有参加这次行动。之所以不让文聘去,是因为文聘在这大伾山的扮演的角色,已经不是贪狼营的军司马了。毕竟李肃也是见过文聘的,为了不暴露,所以现在文聘的角色就是荀彧手下的亲兵了。
说起亲兵,何阳心中也是有些想法了,自己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亲兵呢!
就这样,何阳带着典韦辞别荀彧、文聘,进一次山虽然都是一天就会,但是也有特殊情况,几天才出来的,所以何阳麾下的五千士卒大都是单着三天的肉干和干粮。
就在何阳等人进山的同时,一直默默看着这一切的一名士兵走到了董璜的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