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衬衫(1 / 1)

大概没有人比邢熠更知道,两个大老爷们儿挤在宿舍床上卿卿我我的憋屈。

连想把腿张得更开点,都他妈得在忘情呻/吟的同时抽空考虑半秒会不会撞到膝盖,有时候他被萧存弄得舒服到实在无法思考了,还真的会被墙壁磕着。

两人其实也不是没考虑过出去开个房之类,但那实在太耽误时间,除了正常的性需要,他俩都更想把时间留给训练,哪怕是每周一天的休息日。

亲热一下不需要花太久,只在基地偷偷摸摸一下就足够了——毕竟,出去约会开房的频率,对需要高强度训练的职业选手来说当然是不能太高的。

所以,当真是我想保护你就不能放下我的键盘,我拿着我的键盘就无法艹死你啊。

而现在放假到了萧存家,这个问题倒是可以完美解决,但邢熠一开始其实并没有打算在别人家里做什么太越位的举动,可是萧存一提到大床,他就又有点忍不住了。

——那种能持续很久却不会让人精疲力竭的酥/麻感让他食髓知味,同时也让他贪婪萧存在自己耳边留下的那些带着湿热呼吸的温柔安慰,和恰到好处的挑逗荤话——古人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看来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所以一路上邢熠都怀揣着让人脸红的心思,萧存也看似面色冷静地偷偷摸着他的手,沉沉地呼吸着。夜幕中两人就跟初恋的青春期小男生一样,有的是满脑子坏念头,却在使坏之前,就已经耳朵发红了。

萧存的家就在北边城区一栋普通的三层别墅里,邢熠本该从先前的一切判断出来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可到了那儿,他还是忍不住压下萧存肩膀,先低声吐槽了这件事:“你他妈……你好好住别墅的富二代不当,来打毛职业啊?”

毕竟,电竞这行业虽然如今在年轻人中呈核爆式发展,DOTA之类的项目更是因高达千万美金的冠军奖金上过不少主流媒体报道,但职业选手一般也就几年路可走,短的甚至只有一两年,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不管是努力还是不努力,都不过是在灰暗中血淋淋地浪费着青春罢了,就比如黑鲨,两个赛季未能晋级不说,就算晋级了也有些选手会马上被换掉,落入既没有比赛能打又没有人气可言的境地——好点的或许能打直播勉强混一下,差点的只能回去拿着初中文凭找工作,继续成为家人口中那个“没出息的儿子”,而这,也是在观众的视野之外,大多数职业选手真正的结局。

俱乐部老板们虽然大多都有点小钱,但归根结底也不是做慈善的,IS战队若不是运气好碰到欧越这种既好忽悠、也不在乎被忽悠几个铜板的巨富之子,队员们恐怕也早就不知道在这条艰难的道路上散落于何方了。

不过对于邢熠的话,萧存却只平淡地回答:“哪什么富二代,又不是上海那样的大城市,普通的别墅没有多贵,而且……”

接着,他就停了停,侧头望向了正严肃着的邢熠的脸,一本正经地开起了玩笑,想让对方开心点:“而且红尘大神当时让我把孩子打掉,我没舍得啊。”

“……啊?我可不记得我有内/射过啊~?”于是邢熠也回过神来一笑,费力地勾住了他肩膀,说:“嗯……所以这位姑娘,孩子呢?带出来我看看?我给你抚养费?”

夜风中萧存的目光注视他几秒,只面无表情,正经地答:“你没和我的子孙见过面吗?”

接着,臊红了脸的邢熠便只顾着一边和他暗暗打闹,一边让他小声点了。

夜里的温度直逼零下,萧母在送他俩进了家门后,便再三嘱咐萧存带邢熠上楼休息,好好招待,自己则还是有些担心,想要去萧存爸爸那儿看看。

听了这话,两人对视一眼,赶紧都战战兢兢地点头,萧母也在又留了两句嘱咐后,才出门去了。

高跟鞋的脚步声随之离他们越来越远,邢熠这才有精力注意一下周围色调简洁明练的装潢,陌生的环境还是让他有些不自在,可还没等他松下一口气,萧存就已经低下头来,在他耳边冷静地说:“我爸肯定是被人叫住打牌了,按以往,他们起码三点以后才会回来,这够不够……招、待、你?”

“……你他妈,你到底跟谁学坏了,小朋友?”邢熠脸兀自发红,一下放松了几分,还挑衅般一抬眉毛回道:“寒假作业做了吗就在这调戏人?”

可是萧存却连单肩背包都没放下,双手立刻就握住他的腰将他举起来抱入了臂弯,说:“嗯。寒假作业还有好多没做完。邢老师知道一般片子里敢跑到学生家里做辅导的老师都会被怎么样吗?”

被托得离地一米多的邢熠一下便用腿蛮横地夹住他的腰,说:“你这是欺师灭祖!”

末了,邢熠见他不回答,便捻捻他微红的耳朵,又轻声道:“你怎么好像也阅片无数似的?还以为你对这些东西兴趣都不大。”

“……不啊,兴趣挺大的。”但萧存却否决了,还说得毫无波澜:“我每天都在想怎么艹你,也经常梦到在艹你——一直梦到你被我艹得哭求我不要,自/慰的时候想的也是你,有时候梦里还会有17岁的你和21岁的你一起红着脸舔我那儿、一起仰头委屈地问我更喜欢谁什么的——”

萧存的脚步踏在木质楼梯上,发出轻轻的响声,一如他稳重的声音:“对了。我还给他俩取了昵称,一个叫小尘,一个叫小白。”

“你——”邢熠气得差点从他身上跳下来,只懊恼这闷骚的家伙原来脑子里各种play还挺多:“老子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形象?你敢脚踏两条船,不把你JB咬断都算好的了,还哭着问你更喜欢谁?你喜欢谁重要吗?”

“……重要。”但萧存却在走到卧室门前的时候,抬头认真看他一眼,轻声回答了他的问题:“我喜欢你。”

那音色低沉而带着年轻男人特有的青涩磁性,邢熠愣了一下,才狠狠捏了一下他还端着的冰块脸,恶霸般地说:“你居然敢套路老师,今天家庭作业交双份!”

邢熠这句话说得十分盛气凌人,两人做好准备从浴室出来后,他也只穿了上衣,光着腿就想退后躺到大床上,兴奋地谋划终于他妈的轮到自己自由发挥了——然而很快,他却又发现,自己好像根本不想掌握什么狗屁主动权。

他任由自己舒服地被萧存抚弄,可对方却在前戏过后把他扔在床上去翻了一下背包,接着就往他体内塞了东西折磨了他一会儿,还独自出了门,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等邢熠陪伴着身下那些嗡嗡声难耐到意识模糊,终于等到那声反锁房门的声音响起,准备求对方过来把那小玩意儿取出来然后用别的东西满足自己时,却看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萧存,穿着的是一身笔挺的正装。

沉静的灯光下,邢熠的瞳孔一瞬间略为收缩,思维也放空了那么一秒。

那应该是一套为萧存量身定制的西装——挺括流畅的肩线,正好紧实包裹着胸膛的衬衫,以及强调了长腿线条的西装裤,无不恰到好处,让这个才进入21岁的男人身上散发出了这个年龄才会有的特定气质。

他眉目冷俊,又身如玉树。

既带着一个少年未能完全脱去的稚嫩冲动,却似乎又已经充满了呼之欲出的、成熟的男性荷尔蒙。

他是深情的,却也是风流的。

房间里那深蓝色的床单早已被弄得乱七八糟,等萧存一言不发地过来了,邢熠才愣愣地望着对方,几乎整个人都不能动了。

对方幽暗深邃的眸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却在抓住他手腕伏到他身上来的那一刻,忽然有了一些兽血沸腾的温度。

“萧存……?”已经独自在床上夹/紧腿低吟了一会儿的邢熠承受着那突如其来的重量,既有点莫名的害怕,又有点脸红:“你穿的什么……你、你这个小朋友怎么不学好……”

“……”萧存无言,却看来也早就等不及,于是很快便脱了西装外套扔在床头,修长的手指也解开两颗自己的衬衫扣子,露出了形状分明的锁骨的一角,还对身下早被那体内的小玩意儿弄得脸色发红的邢熠越逼越紧地低下声音,似缠绵,也似委屈:“我以为……你会喜欢。”

“我——”邢熠被对方的气息弄得耳朵发痒,喉结也跟着颤动了一下,既没能反驳,也忘记了承认,只得任由对方抓住了自己的脚踝——毕竟,此刻他只觉身体里轻轻震/动的异物都已经不再那么重要,重要的,只有自己紧张的视线里萧存的身体。

对方的胸肌和窄腰都被那薄而紧的白衬衫贴住,勾勒出若隐若现的线条,似乎神圣不可侵/犯,但却带着一丝隐秘的欲/望,直从那凌乱的领口喷发出来,引人遐想。

邢熠就这么被压得动弹不得,此刻在直白的灯光下,他能看到萧存脸上的神色依然是冷静的,却同样也能通过那西装裤的轮廓,看到那下面是包得又紧又胀的。

“萧存……”所以接着,邢熠就咽了一下口水,几乎是通红着脸,脱口而出了自己的要求:“……可以不完全脱下衣服裤子,只解开拉链艹我吗?”

眼前萧存一愣,邢熠也跟着一愣,突然就意识到了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于是他赶紧想找回面子,挣扎着挽回到“没有没有我跟你开玩笑的我这个人是很正直的从来没有什么喜欢制服之类的奇怪爱好”,不过萧存却低下头忽然松了口气般,很快便干脆地解开皮带,真的只拉下了拉链和内裤边缘,然后就温柔地抱起了他的身体,说:“……好。”

那张床宽阔、温暖,也让邢熠低/吟微喘着辗转在萧存身下,终于可以尽情地张开腿,渐渐沉沦在这不再孤独的年末冬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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