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开个屁的门啊?!”肖阳头摇晃的像是拨浪鼓一样,“陈敢的资产都装在‘写灵玉’上,‘兰花居’,一把火烧了!”
“烧了?”
肖阳对自己这个创意,太满意了!
把地上的羊毛毯子裹住冷娟,往背上一搭,推开了墙壁上暗门,探着头往“兰花居”外瞧了瞧。
奶奶个熊!
还是这些风流成性的狗男女,一晚上不浪就难受。
“兰花居”关门了,你们还他娘的敲,老子就让你们敲!
“你真要烧掉?”冷娟在肖阳的背上,直了直身子,很是留恋的看着满屋的豪华家具与装饰,“可惜了……”
“省的以后害人……”
肖阳动作干净利索,手里的打火机,“蹭”的窜起蓝色的火苗,脚下一蹬,就把暗门里藏着的一桶汽油给蹬翻了。
强烈的汽油味儿,呛的冷娟连连的咳嗽,肖阳一连几个腾跃就冲出了“兰花居”,冲天的大火,像是沸腾的海洋,席卷了一切,“兰花居”全部进去了火海。
萧轩儿和萧灵儿,这一对儿姐妹花接到“兰花居”的火情汇报的时候,心里的感觉只有一个字:爽!
真是老天有眼,每次扫黄打非,蹲点守候,不是蚊子咬就是冻得发抖,可每次“兰花居”都安然无恙,气的萧灵儿恨不得跳着脚的骂娘。
这下好了,“兰花居”作恶多端,让老天收了……
“两位警官,我们是不是应该到现场看一下,或许是有人纵火呢。”
“看个屁!”萧灵儿明亮的大眼睛瞪着秦山,“黑色粉末的案子,证据就毁在你手里,不想着破黑色粉末案,还有闲心管这些破烂事儿。”
萧轩儿和东方丽都窝在市局里,百无聊赖的看着手边的“警情通报”和“兰花居”附近的监控。
“轩儿姐姐,你看,他,是他……”
东方丽猛地站起来,手指着监控大屏幕上一个急速奔跑的身影。
肖阳!
萧轩儿和萧灵儿,几乎同时站了起来。
“老公……”
这对儿姐妹花异口同声的叫了出来。
东方丽一愣,可对肖阳的关心还是压住了好奇心,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监控大屏幕。
虽然背着冷娟,可肖阳窜上跳下,就像和没有背人一样,杭城的大街上,夜风清凉,徐徐吹来,特别的惬意。
这要是就在路灯下,摆上小酒桌,吃着烧烤,抱着大美女,该多美啊……
肖阳不跑了!
“呼啦’一声,羊毛毯子摊开了,冷娟撩撩额前的头发,把紫红的长裙整理了一下,风情万种的站了起来。
“女人,女人!”
萧家姐妹,加上东方丽,三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冷娟,冲天的怒火,让萧轩儿第一个忍不住了。
“丽丽,带好枪,崩了这个没良心的!”
“姐姐,别这样……”萧灵儿和东方丽一左一右,拉住了萧轩儿的胳膊,“还没搞清楚呢,万一弄错了……”
弄错个屁!
肖阳这货揽着了冷娟的纤腰,大脚丫子“咵咵”的在大街上砸的叮当响,对着烧烤摊老板吆五喝六。
“老板,快去买洋酒,钱少不了你的,这是小费……”
两张红票,轻飘飘的却又非常准确的,落在烧烤摊老板的手里,引得老板眼珠子瞪的老大。
这是来大买卖了!
冷娟有些不习惯油腻的桌面,还有乌烟瘴气的环境,这种地方能吃饭?
“老婆,你要是想让我每个月圆之夜上的你嗷嗷叫,你就要习惯这种……”
“你……”
冷娟急忙转身,看看周围,还好,没有人看着这边,大家都在专心致志的对付手里的烧烤。
从“兰花居”的富丽堂皇到烧烤摊的油烟遍地,这需要多么坚强的神经,才能挺的过来?
可有什么办法?
冷娟只能长叹一声,往肖阳身边挪了挪,“烧了'兰花居'真的没事儿吗?”
“喝酒,喝酒……”
女人,这就是女人!
屁大点儿事儿,时不时的挂在嘴上,人生得意须尽欢,总是想着“兰花居”干嘛?
冷娟靠在肖阳的身上,摸索着这个大牤牛强健的胸大肌,嘟起红艳艳的小嘴。
“刚才,你的动作好粗鲁呦,要是我身子弱的话,几乎要死在你手里了。”
肖阳也不答话,嘴里嚼着,喝着,精壮的身体又一次充满了激情和力量,心里在想,“冷大小姐,夜还长着呢,等一会儿,还要开战……”
冷娟嘴里抱怨着肖阳,可肖阳的强壮和冲刺,却让她从心底里痴迷和迷恋,持久强劲,这个男人就是女人的宝贝啊。
突然之间,冷娟想起了西门鑫,西门鑫不止一次的给她提起肖阳,夸的像是一朵花儿一样,好的没法形容了。
哼……哪又能怎么样?
肖阳是你的男朋友,还不是在你之前,就让我用了?!
只是肖阳如此的强壮,鑫鑫这个小丫头要是和肖阳在一起的话,能受得了吗?
身为表姐,竟然提前和肖阳开战,冷娟虽然知道这事儿很爽很刺激,可一旦碰到西门鑫的话,自己怎么和她解释呢?
这件事情决不能让鑫鑫知道!
“可……”冷娟一转,白嫩的玉手搭在肖阳的胳膊上,“你和鑫鑫这几天见面了吗?你们,你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肖阳抄起威士忌刚要往嘴里灌,一听冷娟的话,立即停下了。
肖阳回过头来,看着冷娟,嬉皮笑脸的说道:“怎么,吃醋了?”
“我是她表姐,要是让她知道了,咱俩已经这样了,我怎么和她面对啊?”
你看着她,她看着你,就这样面对啊,有什么难的?
“你……”冷娟嗔怪的瞪了肖阳一眼,“告诉我,你和鑫鑫有没有,有没有……”
肖阳撅着油汪汪的臭嘴,“啪”的一下,就霸道的吻住了冷娟的嘴唇。
“冷大小姐,我还是纯情处男呢,把第一次给了你……”
“哼……”冷娟根本不相信,撇撇嘴,撅着同样油汪汪的红唇,像是抹上艳丽的唇彩,“以后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不然的话,我就让专情药天天发作。”
天天发作?
你受得了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