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身份暴露 中(1 / 1)

苍促连续在外忙了有些时日。这天,他可算是安排准备好了一切,从外兴冲冲回了无疆殿。

却在到达自己偏殿时,被殿门前瘫死如咸鱼的三人给惊逗了。

一来,他就被莯蓉刮了好几眼:“你出门就出门,把钥匙带走干嘛啊?”

苍促:“???”拜托,我自己的屋子钥匙与你何干。他装作不理睬,转首问苍巫介,“你们这是刚逃难回来?”

苍巫介白了他一眼:“药库钥匙。”

叮……脑海里鸣声大作,苍促明了。这钥匙竟说的是药库钥匙。他紧忙将钥匙从衣袖中掏出。

苍巫歙喊:“先开殿门让哥进去休息一下吧。”

苍促又接着掏出另一把钥匙,将殿门开开。遂而,又帮衬着苍巫歙将苍巫介带回自己偏房。

等一切妥善,他就诊完毕后,不由长声喟叹:“你三人是不是互殴了?”

三人中,伤势不同,由深到浅,苍巫歙伤势最为严重,莯蓉其次,苍巫介只是腰受到了撞击,脊柱有些轻微骨折。但他却是三人中嚎得最凶的。

没办法,千百年来第一次骨折,苍巫介实在是享受不来这种待遇。

“快别玩笑了,有什么法子能好,赶紧的。”苍巫介冷汗都滑到了下颚处。

“等着吧。”苍促留话出了门。

须臾,他归来,三人依次得到了各式治疗。

莯蓉手重又包扎了起来,且膝盖脚踝处的皮外伤也擦了些膏药。麻烦的是她被结界震伤的肺腑,需得丹药调养,这个苍促只能另想法子。

苍巫歙肺腑之伤较之莯蓉,更为深重,且他头部的伤口需要缝合。无奈,苍促只得提刀将苍巫歙伤口处的白发剃掉,从而才能将伤口缝合完毕。

头顶秃了一大块,苍巫歙咬牙承受着针线穿透皮肉的疼痛,眼眸盯着地上的碎白发,簌簌泪下不止。

莯蓉从旁瞧得,本是嘻嘻笑呵不止,后而竟被头皮里渗出的鲜血给吓得躲在了床榻后。前头苍促等人只听得她碎碎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众人:……

治疗的过程,属苍巫介事最多。按道理一个时不时给自己捅上两刀,划上两三道口子的人,基本不可能会对疼痛敏感。

苍促将苍巫介上衣全部褪下,帮其翻过身,使其能趴在床榻上。其后,他将手在苍巫介脊柱处划拉两下,却不曾想,这小小的一个动作,惹得那床榻之上的苍巫介,竟咬着唇便开始呻吟惨叫。

这呻吟声,让莯蓉一时想起自己老家过年杀猪,嚎得与那濒临死亡的猪叫声有得一拼。

她:突然好嫌弃这个男朋友是个什么鬼?

苍促可不会顾忌苍巫介鬼哭狼嚎而手下留情。只见他啪啪两下给苍巫介上好药膏,又用几根长棍配合着纱布将苍巫介整个腰部缠裹起来。

立谈之间,苍巫介躺在床榻上,已然成了一条死鱼。

苍巫介本来极为心疼苍巫歙与莯蓉,后而那心境,改为心疼自己。三人中,就他动弹不得,翻个身都艰难。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一百天,苍巫介第一次尝到了生亦何欢,死亦何苦的超然物外情绪。

因着不方便,平日里的沐浴改为了擦拭身子。由苍巫歙每日晚时过来。

早些日子莯蓉自告奋勇也想过要帮忙,其后转念一想,她生怕自己擦着擦着就“擦枪走火”,到时候惹得苍巫介动情变身,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遂而她只是常过来给苍巫介念些话本。

此间,她还给苍巫介念读了她的珍藏版——《霸道煌族与傲娇女王》。

书名是她自己杜撰的,书中内容主要是讲述了阿里香与苍巫介的唯美肉鲜爱情故事。对,就是h文。

每当莯蓉朗读到此处:鸳鸯被里成双对,亲哥哥来好妹妹,我和你是天上的云缠月,我和你是地上的雪压松,把你的身儿拢过来,哥哥好事想也成了双啊。

苍巫介情难自抑,总得黑着脸吓她:“你滚!”

莯蓉爱的便是苍巫介这怒而无奈,只得咬牙忍受的羞惭模样。遂而由他如何嘶吼,反驳,毒舌,莯蓉依旧兢兢业业地当起了一个说书人。

面不改色,她终日孜孜不倦,苍巫介终日悒悒不乐。

有时苍巫歙过来得早,苍巫介才能得点清净。或许是想着苍巫歙的年龄尚小,又或者是顾忌其不懂情欲,每次他到来时,莯蓉总会适时停止对苍巫介的迫害。

可是,这种停止仅仅是暂时的,经历了前时种种,刻意躲避莯蓉的苍巫歙能留下的时间少之又少。

于是,在这一天,一本话册子莯蓉翻到了底:“常言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且说回这煌族,八子竟似同一个模子刻出。发如墨,肤似雪,双双眸子湛蓝,与天同色不为过。八子奇孝,奉双亲如侍神祖,从此,家和万事尽团圆。”

此结局令苍巫介破天笑了,他抬眸:“八子?哼,煌族此生都不可能留下血脉。”

莯蓉闻声愣然:“为何?”难道是因为动情化身?“下次你化身就把我打晕,你自己为所欲为便可。”

虽然这样缺失了一定的性趣,但也能算作一个比较保守的解决方法了。

“不是这个原因。”苍巫介摇头。

攒眉,莯蓉追问:“那是为何啊?”

苍巫介不怀好意地又笑了:“因为……”顿声,故意卖了个关子。

莯蓉娇憎轻打他背,他嗷痛一声只得道:“我说,我说。”

“快说。”她还想当妈妈尼。

“因为,你吃了止血草。”

苍巫介语气轻快说完,便见得莯蓉脸色迅速阴沉,向黑暗蔓延。

后而又用一脸踩到屎甩不掉的神情望他。若不是姿势限制,苍巫介此时恨不得捧腹大笑。

可算是将他这半月多来的闷气可解决了。

苍巫介很是欢悦,莯蓉气得把书册子扔砸在他脸上:“苍巫介,我艹.你大爷的,你个臭傻.逼。”

从那以后,莯蓉就再也没来“打扰”过苍巫介了,他也如愿以偿的得到了想要的清净。

可时间久了,他便觉得有点太清净了。

苍巫歙尽职尽责,擦拭完毕后,总会用水灵灵的眸子望着他,声声道:“哥,我错了。”

无论他当下如何宽慰得当,第二天,苍巫歙照旧。

让他即心酸又无奈。

苍促除了照常的换药,基本不会踏足。细心的苍巫介发现,最近苍促似乎很是繁忙。

可每当他问起,对方又总是不厌其烦的道没什么大事,神神秘秘地对他说什么还不到时候的话。他便也懒得多言了。

生活似乎逐渐趋于宁静安详。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毫的过去,直到这天,这种宁静被莯蓉与苍巫歙打破。

这日,离白日之期还剩五天,早些时候醒来,苍巫介试着活动活动了筋骨,正欲起身下床,便听得门外有声。

“亲哥哥,且过来疼疼人好不好?”

这声令他滞然,是莯蓉。

亲哥哥?他不由侧耳聆听。

“别、别这样。”

另一声响起,熟悉得令人发指。正是他那好弟弟苍巫歙。

他大为光火,霎时起身,踅至门处,又忍着想再听二三,遂而顿步隔着门缝朝外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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