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便好,这样的话,我现在就带着您去换件衣服吧!”纨晴笑着准备将媚娘带入房间换上完整的衣衫。
“谢谢”媚娘跟着纨晴却房间换了一套青色衣衫。
这衣衫是夏沐晚废弃的,却是先前王妃最喜欢的衣衫。
天色渐晚,媚娘悄悄的将一张书信委托王爷身边影卫转给了王爷。
此时,易冽冥正在书房中看书,听闻书信是王妃亲笔所写,便放下手中文书,命影卫呈上来。
巳时三刻,芷澜殿后庭观鱼,祭祀舞跳与君阅。
易冽冥唇齿间微微一笑,眉宇间却露出一丝惊讶,本觉得王妃自从生下那只金蛋之后,就像换了个人一般,如今看来,王妃却依旧还是那个王妃。
夏沐晚对这些并不知情,依然在铜镜面前自顾自的扭着祭祀舞,心里暗叫:“呀买碟,纯纯女汉子,竟然也学会了祭祀舞。”
不到巳时,易冽冥如期赴约,在芷澜殿观鱼台等了许久,见不远处身穿青衣的“夏沐晚”莲步轻移的走了过来。
即便是王妃亲自邀约,心里也是一阵欢喜,未等到她前来,竟亲自迎了上去。
一身青衣的“夏沐晚”与彼日不同的是,脸上竟然带着薄薄的面纱。
“王妃,你约本王前来,却是要跳祭祀舞给本王观赏?”易冽冥皱眉,眼眸里却是一抹难以名状的神色。
奇怪的是“夏沐晚”只是频频点头,并不开口说话。
“害羞?”易冽冥皱眉,疑惑问道。
却见夏沐晚只是点头,没有作答。
易冽冥只是觉得哪里不对,在看夏沐晚身上穿着,一件青色衣裙,这件衣裙,是曾经在她没有生下金蛋之前最喜欢穿的衣衫,不是说把这件衣服扔了么?怎么又穿上了?
明明自己曾看见她把这件衣服给了身边的丫鬟纨晴。
不对,这其中定是有什么阴谋。
在仔细看眼前的人,虽然说身形与夏沐晚有些相像,若是不仔细看的话,到还真的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可是细细看的话,还是能看出来一二。
呵呵,想在本王面前耍阴谋,未免也太嫩了点,既然想玩,那本王就陪着玩到底。
“王妃,你不是要跳舞给本王看么?那现在就开始吧!”
听闻易冽冥这样说,心里暗自缓了口气,刚刚还误以为被他看穿了。
媚娘向远处退了几步,开始尽情的跳起舞来。为的是用舞姿吸引易冽冥的眼眸。
易冽冥根本无暇顾及这舞姿,她刚刚起舞,他便已经知道了眼前跳舞之人正是媚娘。
引着易冽冥来到观鱼台上,却不想在观鱼台暗处已经摆好了酒席。
此时观鱼台下的浴池中,还隐隐的有一些花灯在跳动。
酒席上的菜肴,还都是易冽冥最爱吃的菜肴。
什么时候,夏沐晚变得如此体贴了?
想想若他真的是这么体贴,或许也就很是乏味了吧。
正在想这个事情的时候,眼前的夏沐晚端起桌子上雕刻精细花纹的酒杯晃了几晃。
易冽冥忽然察觉这酒杯之中的酒很不一般,明明看到夏沐晚的手指在酒杯上动了动。
这酒杯中的酒,似乎是被她下了药了。
冠冕堂皇的想要用药放到本王,还真是可笑之极,在这个耀钥国,还没有哪个人是本王的对手,还没有哪个人敢如此大胆的在本王面前给本王下药。
呵呵,冷哼一声,在她没有注意的情况之下,就这样静静的将她手中的酒杯光明正大的掉了包。
含情脉脉的望着易冽冥之后,将手中的酒杯中的酒一饮而下。
心里暗想,过一会儿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的了。
“啪”黑暗中,一个身影躺倒在地,一抹冷笑浮上。
挥了挥手,命令影卫将“王妃”抬走。掀开那薄薄的面纱,却见此人正是媚娘。
一副姣好的面容,还真是可惜了。
“王爷,将她带到哪里?”影卫愣愣的问了问。
“前些日子,府中来了一个办事儿的,那件事情为本王办的还不错,就暂且将这女的赏赐给他吧!”冷冽的声音扬起,一挥手便朝着芷澜殿的正殿走去。
走到白日练舞的地方,却见夏沐晚依然傻乎乎的在那里跳舞,脚下轻盈如燕。
抬头望了望天空,白月皎洁,竟很快被云遮盖,怕此时已经是子时已过。
从未见过她如此卖命的表演,看来,在她的心里,到还是不舍得将自己拱手让人的。不禁,心里升起一阵暖流。
呀买碟,呀哟哟,本女汉子的脚,****,****
这惊奇的语言顿时让易冽冥惊呆了,这是什么语言?
汉子?脚?
易冽冥四处张望,没有发现任何的可疑之情,就只见夏沐晚蹲在地上扯开脚布,扯了几扯,也未曾将胶布扯开,索性用嘴开咬。
拉了两三米,直到自己的头快转了一百八十度,也没有将这裹脚布拉到头,却已经急得满头大汗。
呀买碟,最长还真不过是女人的裹脚布!
快要将这裹脚布扯完,却见一道玄色身影窜进眼球里。那一道玄色刺得她眼眸生疼。
在心里暗叫哪个有眼色的在此刻跑出来了,正好借用他的力量将这块儿裹脚布扯开,如同遇到救命稻草一般猛然抬眸。
****,易冽冥,活阎王。
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本姑娘华丽丽的扯脚步,竟然被他看的一清二楚。
“那什么……王爷,自古女人脚最珍贵,本宫这雪白的脚马上就要现身,您是不是……是不是要避讳……避讳一下……”
由于含着裹脚布,所以说这些话便显得很不清楚。
易冽冥倒是绷着张脸,正在研究这个女人到底在做什么,这样的场面实在太令人吃惊无比。
“你到底在做什么?一个堂堂的王妃,竟然用嘴巴咬着裹脚布……”
夏沐晚在心里骂了一千遍****,你以为我想啊,姑奶奶我的脚快被勒死了,跳了一天的舞也不能拿出来放松放松,哎,不如,哥们我们一起来个足浴?
呀买碟,你在做什么?
正在幻想之时,却见易冽冥上前将她费劲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扯开一半的裹脚布又重新给缠在一起。
那什么……哥们,古装里似乎被摸了脚的女人,就要下嫁给摸了脚的人。
正在痴迷之时,却见易冽冥将夏沐晚打横抱起。
喂喂喂,你要做什么,这未免也太快了点吧。
闭起眼睛,正享受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之时,却被重重的摔在了床上。
****!
臀部好疼!
“不要在外面丢本王的脸,最好注意你的影响,本王的王妃!”冷冷的声音扬起之后,便准备要夺门而出。
“那什么,臣妾在想……,这祭祀……”
还未等夏沐晚将话说完,却见一个冰冷的眼神回眸看了向他。
“怎么?难道你还没有学会?”
怎么可能?像自己这种天赋异禀的人,怎么可能学不会几千年前的东西?开什么玩笑?这不是在和自己开国际玩笑么?
“不是,臣妾是听说,跳这种舞蹈的时候,需要专门的跳舞鞋和舞衣,如是没有穿这种舞衣和舞鞋跳舞,会被视为冲撞皇室,是大不敬!”夏沐晚也是听纨晴说的。
纨晴只是在自己辛苦练舞的时候,给了自己当头一棒,这可恶的丫头。
“一个王妃竟然连这种舞衣和舞鞋都买不到么?”易冽冥望着夏沐晚,很是诧异这女人原来是为了这点小事在发愁。
“听说,听说这种舞鞋和舞衣是代代相传的,是由师傅传给土地的!”夏沐晚今日与媚娘结怨甚深,自然是知道,这舞鞋和舞衣媚娘是不可能给自己的。
易冽冥不禁皱眉,今日自己将媚娘赏给了王府中办事的人,怕是媚娘醒来,自是不愿将舞衣和舞鞋交出。
本不愿在见那个女人,看来为了舞衣和舞鞋,自己还要在见上那女人一面了。
易冽冥思及此,忘了一眼正在踌躇的夏沐晚道:“你今日就好生休养,舞衣和舞鞋之事,就交给本王来解决吧!”
夏沐晚道了声谢,嘴角上浮上微笑。
易冽冥转身离开,嘴角不禁露出笑意,在芷澜殿上当众用嘴咬着裹脚布的夏沐晚,他还真的从未见到过。
刚才那个样子,的确很是可爱。
此时的天空,月亮已经完全躲在云朵里,像是害羞的姑娘一般。
易冽冥回府之后,早上便被吵醒。
“王爷,府中竟然有人****,您看该如何处置!”下属上前跪拜,等待易冽冥发话。
易冽冥皱眉,冷冷的道:“将****王府之人带上来!”
此时的王府正殿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下人们都在一旁窃窃私语。
一向管理森严的王府,竟然有人公然****,置王府规矩与不顾,简直是胆大妄为。
大家都还在为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胆,远远的便见一男一女被押了上来。
那男的是王府之内的一个客人,而女的却是媚娘。
客人的身份,大家都不是很熟悉,但媚娘的身份大家在熟悉不过。
媚娘虽然不是出身什么富贵之身,但却也是耀钥国赫赫有名的人物,要知道耀钥国会祭祀舞的人并不多,其中舞技高超之人,便有媚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