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后的时间里,二夫人果然开始了和夏沐晚商量好的计划,很快就将上官府的权利全部都握在自己的手里,就连上官府的账本也到了她的手上。
只要一想到这么多的银两,都是上官天雷用来支持太子殿下的,夏沐晚就觉得自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现在就让上官天雷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也不知道上官天雷究竟是什么眼光,太子这样的烂人居然还扶他上位,易冽暝多好的一个人,居然被他们忽视了这么多年。
夏沐晚愤愤然地盯着手中的账本,牙齿磨得“次次”响,看得坐在一旁喝茶的二夫人忍俊不禁。
“一群下人而已,母亲可以直接找个理由就把他们给打发出去了,若是他们敢在外面传什么对母亲不好的流言,不用咱们出手,自然会有人去对付他们。”夏沐晚脸上的笑容很是自信,仿佛早就已经料到了会发生这种事情。
回去了之后,二夫人就按照夏沐晚所说的那样,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将那些下人给打发了出去。那些下人自然是不甘心的,到处游走奔说上官府二夫人怎么怎么不好。
上官府那位二夫人是神使大人的母亲,那能是坏人吗,又怎么会是这些家伙口中所说的那样青面獠牙的母老虎,定是这些恶奴做了什么坏事,实在是忍无可忍,二夫人才将他们给弄了出来。
现在,很多人基本上都已经成了上官沐晚的脑残粉,上到七十岁的老妇,下到五岁的小孩,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上官沐晚这个响当当的大名。
“呼,家里的事情总算是解决了,这些时间做了这么多事情,我还真是好累啊。”夏沐晚靠在易冽暝的肩上,一副困得要命的模样。
夏沐晚果真是闭上眼睛,甜甜地睡了过去。
终于把这些事情都解决了,夏沐晚觉得自己也是时候可以好好休息一会儿了。
只是,她不去找麻烦,却总是有麻烦找上门来。
然而,幕僚这样的做法给夏沐晚带来的不仅仅是殊荣,还有一些麻烦。
夏沐晚对于这样的想法反正是无所谓的,反正她是真正有实力的人,根本不需要担心自己,反而是那些太医,恐怕以后要好好担心一下自己的地位。
可惜的是,夏沐晚原本想低调地生活,老天却总是要她高调起来,仿佛不把她送到风口浪尖,老天就不舒服似的。
此时那位尚书家的公子正躺在床上,半死不活。
“你怎么不说,是那么多大夫都治不好那位公子,所以干脆死马当作活马医让我过去治治试一下?!”夏沐晚的语气听起来很是漫不经心,靠在易冽暝怀里,绞着他的头发似乎玩得很是开心。
“对啊,我跟那位礼部尚书又不熟,不想为了一个不熟的人掺合到这么复杂的事情里面去,要是我过去给那位公子治好了还好说,最多那群太医又是一阵嫉妒,若是没有治好,他们就会嘲笑我,说我之前治好那些病人都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懒得去,不想气到自己。”夏沐晚挥了挥手,还是一副慵懒的表情。
“本王的爱妃自然是有实力的,那些人若是嫉妒,便让他们继续嫉妒就是了,反正不管他们怎么说,爱妃的实力和能力都是摆在这里的,不是他们随便说一说就会往下掉的。”易冽暝的下巴搁在夏沐晚头顶,两人坐在一块儿,就像是天造地和一对璧人。
夏沐晚挑眉的模样很是娇俏可爱,可是她说出来的话却让易冽暝有些吐血,他看上去是那种有断袖之癖的人吗?!
虽然易冽暝这样说,但夏沐晚总觉得真实的原因并没有这么简单,微微眯了眯眸子,夏沐晚觉得自己应该猜中了重点,“易冽暝,是不是那个尚书大人是传说中那种公正廉洁爱国爱民的好官,所以你才这儿么焦急地劝我过去给他的儿子治病,嗯?或者说,你还含了别的一点想法。”
那位尚书大人是一位公正廉洁深受爱戴的好官,若是能拉拢到她们这边自然是极好的。
夏沐晚勾起嘴角笑了笑,“既然做这件麻烦的事情能给咱们带来这么多收益,那我还是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若不是之前皇帝派了那么多太医都没能将尚书公子治好,他也不希望上官沐晚踏这趟浑水,毕竟她身上的麻烦已经够多了,如果能让那些麻烦少一些,那还是尽量少一些的。
听易冽暝说了关于尚书家那位公子的伤势之后,夏沐晚觉得自己大概能够理解为什么那些大夫治不好他的伤了。
从马上摔下来,啧啧,还不知道身上还有多少看不见的伤口呢,要不是遇上自己,夏沐晚敢保证这个家伙是完全活不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