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兰走下了楼梯,看了看张太炎,随后走到了桌子旁边,将自己的头发束好,倒了一杯茶喝过之后说:“张太炎,你回家了啊,”
“嗯,是啊,你怎么嫁给我哥哥了?”
此刻的张太炎内心有点不大开心,或者说是失落,小的时候,他还是个熊孩子的时候,经常跟着惠兰,日久生情,看着惠兰,总是有一种情愫,但是现在他和自己的哥哥结婚了,这实在是让人想不到的事情。?火然文??????.?ranen`net
“太炎,我跟你说,你哥哥救了惠兰的爹,当初她爹生病的时候,太庙背着,跑了十里地,送到了大医院,才看好的,惠兰为了报答,就跟了太庙。”
“是啊,真的是很好,小时候就很喜欢惠兰姐姐,希望真的是当自己的姐姐,但是现在还真的成了一家人。”
张太炎笑着,内心终究有点难受,之后就喝着茶水默默不语,看着自己的家人在一旁说着家常。
“这茶越发的苦涩了啊。”
喝着茶水,心口皆苦。
“哈哈,所以说,太炎要定个小目标,一万金币如何?”
“你这也是要求太高了点吧,一万金币,这可要赚到什么时候去啊。”
“爸,妈,也不要太为难太炎了,他今年还年轻,二十五岁都没到呢,日子长着呢,慢慢来就可以了。”
张太炎放下了茶杯,随后说道:“已经闲谈了一个多小时了,我也有点困乏了,我先回去吧。”
“要不要我给你启动卡?让你开着三轮车回去。”
“不用了,我有这个。”张太炎取出了一张一品的加速卡说:“这玩意的速度很快,帝都之中很多人都用它,我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会再说吧,毕竟早上回来,人还是有点累的。”
“要不要在我家小睡一会。”
“不用了,我还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才睡的习惯。”
张太炎将卡片插入卡盘,随后走出了门,一路飞奔。
张老头透过窗子看着飞奔而出的身影,对张太庙说:“看来你弟弟真的有很多事情都不想告诉我们。”
“爸爸,你不也一样,我们瞒着太炎,也不要怪太炎瞒着我们。”
惠兰拉了拉张太庙的袖子说:“你们家的事情,我是不想说什么,但是太炎现在也算是成为了四品制卡师了,怎么说,你们家的那些事情,也应该有参与进去的地步了吧。”
张老头摇摇头说:“不行,至少是五品制卡师,而且这小子现在跟罗德岛还有舒兰学府有点关系,我想他的成长必然很快,只不过还差了点火候,大概明年的时候,我们再告诉他我们家族的事情。”
张太庙苦笑了一声说:“那么现在弟弟要去北方,我看不是去做松子生意,估计是要去找北方那堆蛮人麻烦也说不准。”
“我没那么觉得。”
张夫人看着三人说道:“张太炎去过北方,应该也消灭掉,历史记载上,遗留在东方大陆上的那个阿努比斯,他或许不会去找蛮人堆里的那个阿努比斯的晦气,毕竟这孩子还是很细心的。”
“可惜了啊,当初也真的是看走眼了,当初认为张太炎人不是很聪明,所以就打算让他过着平凡人的日子,但是没想到潜质如此之好,早知道...”
“不过弟弟现在这样也很好。”张太庙喝了一口茶水说:“张家当史官,监测以及记录人类的历史,已经有了快两千年的历史了,不过我们隐居在这里,世人大多数都已经将我们遗忘了,估计只有那些学府里编纂历史教材的人才会认得我们吧。”
惠兰摇摇头说:“公公不要那么悲伤,人类历史上虽然有很多默默无名的人,但是就是因为这些默默无名的人,所以人类才可以得到长远的发展,这些寂寞孤苦,是我们必须承受的。”
“可惜,你惠家现在就留下了你一个人了,唉...”
在张老头还在叹息的时候,张太炎则是一路狂奔回到了家,然后来到了自己的房间,打开门,内中依旧是跟上次回来的时候没有变化,张太炎叹出了一口气,将内心之中的忧愁尽数吐出。
“罢了,我也别烦恼那么多了,还是淡定点比较好,毕竟..”
张太炎想起了毛熙羽,又想到了钟乐元,内心之中有一种很古怪的感觉,好似自己是一个贪心的人,想要将她们两个都收入自己的囊中一般。
猛的摇摇头,想要将这魔念甩开,盘腿坐下,屏气凝神,将内心之中的杂念全部放下,缓缓的将内心之中的妄想舍弃,进入了空明的境界,体内的炁劲不断的循环,甚至产生了阵阵波纹,影响着周围,将周边的灰尘滚动起来,好在有开窗,否则真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灰尘滚滚的房间。
半小时之后,张太炎醒来,房间内凌乱一片,但是灰尘已经散去,将房间整理了下,随后走下了楼,从空间储物盒之中取出了一罐茶叶,用家中备着的井水,煮沸之后,冲泡,茶香四溢,张太炎慢慢的吮吸了一口,口中洋溢着茶香,让人内心宁静。
“古人说过,茶禅一味,饮茶,真的是让人宁静的好物。”
放下茶杯,看着坐着三轮车回来的父母,张太炎打开了家门。
...
七日后,张太炎在家休息了许久,与家人相处的还算可以,虽然已经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但是那种血浓于水的温馨,就是不用语言也可以表达的很好,好好尽孝了几日,随后张太炎定好了车票,临行前的早上,张太炎悄悄的将一个钱袋放在了自己房间的床上,里面有两千金币。
“嗯,回头父母应该会发觉这个的,到时候这钱怎么用就看他们了。”
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间,张太炎关上了房门,来到了楼下,和家人吃完了一顿早点,当然,少不得那份乳酪长条面包。吃完之后,张太炎坐上了自己父亲开着的三轮车,离开了家,那一瞬间,突然想起了,当初离开家乡前往帝都的光景。
“好似..那次是我自己走过去的,还差点把布鞋磨出了一个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