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学)果然等不了多久,这个闹事元凶便快要出现了。
红斑正慢慢逼近,从师父的心房那里开始四处游走,可是它看起来并不知道哪里是出口。
我害怕它试图冲出来,要是把它惹急了,它从直接将师父里面的肉咬碎了,再将师父的皮肤咬破跑出来,那岂不是师父又要活受罪了,被咬的千疮百孔不说,还痛的要死要活的。这可不是我的初衷,即便是这样将师父的命换回来了,下次再看到师父的这些伤口我一定也不会好受的。
“赵晔,把火钳子拿给我。”
我伸手去接赵晔拿来的火钳子,火钳子温度极高,我想这才是师父身体里那小家伙最喜欢的吧。隔着师父的衣服还有皮肤,我顺着师父的食道,慢慢用火钳子引导着小家伙慢慢自己走出来。
“赵晔,再去给我那一个罐子来!”
眼看着那东西要自己走出来了,我犹如瓮中捉鳖一般游刃有余,不仅如此,我必须得找一个适当的容器将这东西抓起来,以免它出来之后又要祸害别人。
此时一旁的神君毫无征兆地发话了,他道:“别去拿了,直接用我这个!”他顺势掏出自己像是早就准备好了的上面有裂纹似的玉色小罐子,大约也就是那块红斑的两倍大的样子,装下那东西还是足够的。
我见他那小罐子上面有根根分明的裂纹,不禁道:“你行不行啊,那罐子上有不少裂纹,要是突然碎了什么的,那岂不是又要放它跑出来了?”
“这是冰玉壶,里面有千年苦寒之地的极冰水,你可放心吧,这罐子本就是这样的,可不是我什么时候不小心给弄坏的。”
神君笑笑看着我操作着火钳子,他倒是一点都不害怕。
我真是害怕自己突然手抖,将师父雪白的皮肤烫伤,不过幸好有衣物稍微挡着一点,也不会这么容易伤着师父。
“我还是自己小心一点吧,你和赵晔都离我远些就好,千万别碰着我,也别靠近我。”
就连说话我都不敢太大声了,生怕把师父身体里的那个家伙惊着,幸好那家伙似乎只注意我手里的火钳子对其他的东西一点都不感兴趣。
眼看着他从师父的食道开始慢慢走到尽头,我心里越发着急了,但是就算是着急我也要镇定自若地引导它慢慢出来。
可是正当那东西就要从师父嘴里出来的时候,我开始慌了。
因为我不可能将火钳子碰到师父的嘴上,也就是说火钳子到此就结束了它的作用,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
此时此刻,我内心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二话不说就开始嘴对嘴地想要将已经被火钳子引导到师父口腔里的那个东西,我想要用自己的力量将它整个吸过来,吸进我的嘴里。
“小鲤,快吐出来!”
神君见状,立马拿起冰玉壶,可是那东西在我的嘴里似乎受了什么刺激,它开始四处窜动,甚至想要慌不择路地往我的喉咙深处钻去。
正当我无法凭一己之力将它吐出来的时候,神君一把环住我,用力的猛吸我的嘴唇,先是不停地用力吸,后来便是用舌头撬开我的唇齿,步步紧逼,就差没把我直接按倒了。
即使看起来十分霸道,但是讲真我还是蛮享受的。
神君的唇很有质感,不薄不厚,但确实有肉感的,吻起来很是舒服让人情不自禁就闭上了双眼。
“阿噗!”
当我闻声睁开双眼的时候,神君已经将手上的冰玉壶端来给我看了。
“看见没?就是这种东西!”
我接过冰玉壶不敢打开,生怕里面那东西又爬出来为祸人间,不过这里就最温暖的地方不是那把火钳子就是赵晔升的那堆火,它要是靠近了那火钳子或是直接飞蛾扑火地进了那堆火里面,估计也是九死一生。
不烫死它才怪哩!
不过,即使我不打开那冰玉壶,我也可以看得到里面的景象。
这冰玉壶竟然装了东西之后便变成透明的了,就像是一个玻璃做的罐子一样,里面的东西我们在外面的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这是一只红蝎子?”
我透过冰玉壶看到了一只像蝎子的不明生物,其实我也没有看到过真正的蝎子,只有在书上或是从前电视里的《动物世界》、《人与自然》看到过有关的介绍,还有就是在我脑海中,蝎子是有剧毒的,而且它的尾巴会蜇人,藏着剧毒不说就连足上都是有细小的钩子的,也只有它才有可能在师父的身体里面来回的爬行。
神君莞尔一笑,似乎它对这东西并不陌生,甚至熟悉的不得了。
“是一只赤色毒蝎,很少见的,它的毒性是普通带着剧毒的蝎子的百倍还有余,所以即便是像你师父这样的仙君,也没办法承受它带来的剧毒。”
这些只是放在表面说在表面的话,神君说完之后又在我的耳边呢喃道:“就是这东西差点连我娘子的清白都要夺去了!”
随后它便从我手上拿过冰玉壶,怒气冲冲地说着:“所以我一定要把它活生生折磨致死,然后再把它的尸体磨成粉末,用来给我娘子治病救人。”
神君朝我笑笑,看来他所说的不像是开玩笑的玩笑话。
确实正如他所说的,这种毒物表面上看起来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凡事都要换一个角度思考问题,一来一物克一物,万物相生相克,赤色毒蝎一定有与它相克之物,一旦什么人中了其他特别厉害的剧毒,可以和毒蝎比拟的剧毒。只要利用一物降一物或是以毒攻毒的道理好好利用我们手上的这只赤色毒蝎,肯定药到病除,说不定就连后遗症都不会留下。病好了不说,整个人都重生了。
那不是我一直都想要办到的吗?
如果真的可以那样,岂不美滋滋?
“哎哎哎,你等会,先别杀它!”
我从神君的手上夺下冰玉壶,更想要救下这只小毒蝎。
“干什么?你还想养着它,做个伴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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