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了追查死神的身份之后,南宫焰便出动了所有的暗卫去查探,这些暗卫在外面的身份都不一样,他们的真实身份也只有南宫焰才知道。譬如幽灵在外的身份便是江湖第一神偷初逸辰,同时也是官府通缉的大盗,可是谁会想到他居然会是南宫焰的暗卫呢。
在暗卫里面,也数幽灵的武功最高,他追查人的能力也是最高的。南宫焰将死神的令牌交给他,让他去追查。接过命令之后,他没有一丝耽误,立刻便去追查。身为神偷的他认识很多三教九流的人,追查的线索很多都是从这些地方来的。
他来到了一间外表看起来颇为破烂的客栈,玩世不恭的脸上带着一抹邪笑,走到一个粗狂的大汉身边坐下,一拍他的肩膀道:“胡老三,怎么一副睡不够的样子,昨晚又是在那个妓院里过夜啊。你小子,小心那天得病。”
那个被他称为胡老三的胡须大汉看到他哈哈一笑道:“可惜我胡老三不像你长了这么一张美人脸,不然早就娶了婆娘,还那用得着每天晚上去妓院找人暖被窝啊。”
这个胡老三身材魁梧,而且满脸的胡须,看起来颇为吓人,而且他也是在江湖上混的,一般女子又怎么会嫁给他这个粗汉子呢,所以他一直到现在都是孤家寡人的一个人生活。
初辰逸微微一笑,看了看四周的人然后说道:“怎么样,最近有什么动静。”
胡老三摇摇头道:“没有,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安静得很。不过我昨晚打听到一个消息,听我的老相好说,有一个男人身上似乎带了一件很是贵重的东西,就连做那事的时候,也放在旁边,丝毫不肯松懈。”
“哦,那你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我也不是很清楚,听老相好说她假装不经意的去摸了一下,好像是一块令牌之类的东西,她偷偷打开去看,只看到一个死字,然后就被那个男人抢了过去,他还警告那婆娘说不准说出去,不然还要回来杀了她。我是昨晚听到她在抱怨,你说,这是什么东西呢,一块破令牌也那么紧张。”胡老三一副不解的样子问着初辰逸。
初辰逸听到胡老三提起一个刻有死字的令牌,心里便是一动,这块令牌八成就是死神的令牌。现在那个男人拿着死神的令牌估计是要去见死神,这条线索很重要。
心里转着念头,眼里也闪过一丝精光,他靠近胡老三说道:“那个男人这么紧张令牌,也许那块令牌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你有没有问问那个男人是去那里的。”
胡老三一听,贼笑的看着初辰逸道:“你小子是动了歪心思吧,我就知道你小子最近手痒痒了。那个男人走得很急,我的老相好问过他要去那里,他说要去一个地方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回来了还找我相好的。”
“那他没有说自己要去什么地方吗?喂,胡老三,这票有可能是个大买卖,别说兄弟我没有预留你的份,只要你告诉我那个男人去了那里,事成之后我们一人一半,怎么样。”初辰逸看胡老三那样子就知道他是知道的,只是不肯说,因为他认为初辰逸这么紧张,一定是有油水可捞。
胡老三听到初辰逸的话之后又笑了起来,指着他道:“你小子,总算我没有看错人。我相好的说了,那个男人说是要去郊外,可是也没明说是去郊外什么地方,你小子自己去探索吧,他昨晚上爽完了刚走的,应该是今天晚上才会去赴约。”
初辰逸一听,便知道自己来对了,扬起一个痞痞的笑容拍拍胡老三的肩膀道:“等我的好消息吧,这个就当做是给你的线索费。”然后站起来丢了一袋银子给他。
胡老三接过银子,笑得像是朵花似的,可惜是一朵最丑的花。
初辰逸走出门后,便向着郊外的方向走去。此时天色还早,他走到这里也不过就是想看一下四周围的环境,就这么走着,忽然间他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不见了。
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冰玉看到他忽然间就不见了,心里一着急,便向前跑了几步,就突然间停了下来,因为有一个人在身后拿了一把剑架在她的脖子上,身后的人冷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跟踪我。”
冰玉一听正是初辰逸的声音,便弱弱的说道:“是我,我是冰玉。”
冰玉话一说完,脖子上的剑便被拿了下来,初辰逸出现在她的面前,看到她略带羞怯和一丝害怕的站在那里,手里抓着一条丝巾,正忐忑不安的看着他。
这么近距离的看到冰玉,可以看得很清楚,她水灵灵的眼睛一眨一眨的,身上散发出一丝淡淡的香味。她看到初辰逸正在盯着自己看,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敢和他的眼神对视。
初辰逸也收回刚才冷冰冰的样子,不由自主的柔声问道:“刚才你为什么要跟踪我,这样子是很危险的。”
冰玉诺诺的筹措在那里,想到刚才她跟丫鬟出来买东西,可是在路上看到初辰逸的身影之后,她就不由自主的跟在后面,而正在挑选东西的丫鬟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主子已经走丢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初辰逸的身影便想都没想的就跟了上来,看到他向着郊外走来,心里更是好奇,便跟在他的身后进来了,可是没想到自己的跟踪原来他一直都知道。
现在初辰逸问自己为什么要跟着他,她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她根本就没考虑过为什么要跟着初辰逸过来。
初辰逸看她一副忐忑不安的样子,以为是自己刚才的突袭吓到了她,刚才他就觉得有人在跟踪他,便在进了树林之后便刻意隐藏起来,就是想看看跟踪他的到底是什么人,可是没想到是冰玉,自己还把剑架在她的脖子上,想必是吓坏她了。
想到这里,初辰逸便看到冰玉的脖子上有一丝血迹,不由得暗自咒骂了自己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