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过觉的夏木精神并没有很好,依旧很疲累,刚打开门,管家就站在门口等着,"少奶奶,您醒了?可以吃午餐了,少爷在餐厅等您!”
"他没有去上班吗?”夏木边下楼边问着。
"没有,少爷在书房办公,并没有去公司。”
"嗯。”没有任何情绪起伏,他爱怎样就怎样吧,反正她也决定要看好自己的心,保护好自己,她还要活下去!
来到餐厅,淡淡的看了一眼主位上的男人,拉开椅子坐下,开始吃饭,没有说话,也不再看他,与其与他争吵还不如省些力气养好自己的身体。要爱惜自己,因为这个男人不仅仅爱自己,也关爱别人!
被无视,被冷落的感觉真是不好,宫翌宸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坐在离他那么远的位置,是什么意思?一顿饭吃得规规矩矩,全程不发一语,这是在给他脸色看吗?谁给她的胆子?
"我吃饱了,先上楼了。”夏木放好自己的刀叉站起身想要离开。
"站住!”宫翌宸冷冷的看着她,"你要闹到什么时候?要怎样才会不生气?”
"我没有生气,也没资格生气,我们之间本来就是不公平的关系,我很清楚自己的位置,所以,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我会改。”
"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吗?”
"那么请问宸少,我应该要怎样跟你说话?”
"你!”宫翌宸突然抓住夏木的手腕,却不知道要反驳什么?颓然的放下,"你走吧。”宫翌宸的自信在看到那一双清冷的眸子时瞬间崩塌,如果一开始就不曾真心以对,那么现在他还是可以用强硬的手段逼她就范,逼她像以前一样,虽然强颜欢笑,却被迫留在他的身边。
可是,他明明感受过她的真心,感受过她毫无保留的爱,所以他知道真心的爱才是他想要的,他不想要一具漂亮的躯壳陪着他!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陷入了冷战,夏木依旧按着过去习惯生活着,宫翌宸也每天回来陪她吃饭,只是两人除了必须要说的话之外,再无交流。
这一天,是苏小婉出院的日子,只有她的助理和阿俊陪着她,落寞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忽然发现衣柜里竟然有一条宫翌宸落下的领带,苏小婉的嘴角缓缓上扬,她是不是可以将这条领带还给他?其实真实的想法是,她很想念他,疯狂的想念着他……
虽然知道他已经有一个深爱的妻子,而他帮助她,也是因为她与他的妻子有几分相似,一开始的骨气也随着男人的柔情呵护一点点消磨,什么绝不做别人的影子,什么不做别人的替代品,她只想待在他身边,无论什么身份都可以!
"阿俊,我能去锦园一趟吗?或者去御天也可以。”
"苏小姐,有什么事吗?”
"哦,也没什么,宸哥哥的领带忘记带走了,我想还给他。”
"这样,您把领带给我吧。”阿俊伸手去接领带,却发觉苏小婉并不松手,阿俊看看苏小婉,有些不解。
"不用了,有机会我亲自给他吧。”苏小婉不舍的看看那条价值不菲的领带,沉稳的深蓝色,高贵、内敛,一如他的人,小心的收进行李箱里,无比珍视。
阿俊看着苏小婉的神色落寞,在她身边也有一段时间了,她的心思也猜到一二,这位苏小姐是对宸少动了感情了,可是宸少的心思却全在少奶奶身上,多少年的纠葛都不曾断了他们之间的感情,看来想要介入他们之间,并不是件容易的事,甚至是不可能的事。
"苏小姐,阿俊本不该多嘴,但是为了避免您无谓的伤心和失望,我劝您还是不要对宸少抱有任何幻想,据我了解,他们不会离婚,宸少用尽手段才将少奶奶留在身边,他不会为了任何人而放弃少奶奶。”
"我知道,我没有要他放弃任何人,我只想他不要放弃我……”伤心的眼泪总是藏不住的,颗颗珍珠滚落,打湿了那条领带,不知道这份卑微的心意,那个人是不是懂得?
阿俊暗暗摇摇头,这又是何苦?明知不是自己的,还是守不住心!不过像宸少那样的男人,这世上没有几个女人可以抵抗得了,他太耀眼,太有诱惑力了。
出了医院大门,苏小婉四处张望,磨磨蹭蹭走得很慢,她在期待什么?医院周围并没有她熟悉的车子,熟悉的身影,难道她在期待宸哥哥会来接她出院吗?心中的苦涩似乎梗在喉咙,连舌根都泛着苦味……
"苏小姐,请上车吧!”阿俊看她迟迟没有上前一步,无奈出声提醒着她。
"嗯!”没有,他没有来,他那天的的短信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不是吗?他们之间要划清界限了。弯身坐进车里,因为生病,本来圆圆的婴儿肥的小脸儿变得尖尖的,脸色略显苍白,本来红红的嘴唇,也变成了淡粉色,一场大病,一个小手术,治得了身体,却治不了心……
夏木与宫翌宸冷战也有一段时间了,按照宫翌宸的性格造就已经受不了要跟她发脾气了,可是他没有,依旧像往常一样生活、工作、应酬,只是本就不怎么爱笑的冷脸,更加被一层寒霜覆盖!
上流社会最是会搞一些什么慈善活动,召集各路商界大亨齐聚一堂,用慈善的光环来粉饰太平,于是,各界名流开始轮着组织一些私人的慈善晚宴,请来的都是金城有名的贵族,宫翌宸自不在话下,一定会在邀请的行列里,但是他真的很不愿参加这样的宴会,人人带着面具虚与委蛇,还有一群上杆子要扑向他的所谓名媛!
可是司徒告诉他,该出席的场合还是要出席一下的,虽然你已经站在了金字塔顶端,但是,很多双眼睛正盯着你,就像当初他们盯着雷老虎一样!
这天,三人正在试着礼服,宫翌宸、司徒和麟都是天生的衣架子,根本不必特意来试衣服,可宫翌宸坚持要让他们来他家里试一下,不知道他到底搞什么鬼,只好"奉命”来试衣服了。
"喂!我说宸,你到底怎么了?我们被你折腾够了,有什么事就快说,我那儿还有俩妹子等着跟我喝酒呢!”司徒一边照着镜子系着领结,一边说。
"我能怎么了?只是让裁缝多做了几身衣服,让你们来挑一挑。”
"裁缝?如果伊夫听到你这么叫他,他一定哭晕在厕所里了!”麟甚少开玩笑,这算是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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