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星蝶的父母最后也无可奈何,只能继续看着女儿哭泣日渐消瘦下去。
后来,杨星蝶听到父母的无奈后,就明明白白告诉她的父母,说其实根本不用害怕江家,因为她现在的男朋友洪和章非常厉害的,而且还坦言相告她的父母说自己其实就是上古蓝色仙族圣女转世,另有还告诉他们其她圣女转世是谁,以及圣女灵王转世诛杀灭世无天的使命,可是杨星蝶的父母不但不相信这些事,还以为女儿因此联姻的事太过伤心而伤到脑袋,才会这样胡思乱想,于是他们就更加苦恼痛心了。
杨星蝶好说歹说,不管怎么解释,看到父母就是不愿意相信,心里非常着急,想到自己快要嫁给别人,不能和她的和章哥哥在一起,好几天都茶饭不思,哭成泪人。
还好十二族后裔不同于普通人,即便当事人绝食,也可以使用法术摄取食物中的精华输入当事人的体内,以维持当事人身体的正常机能运转,而且这样做的好处,还可以减少体内的排泄物,可以好几天甚至好几周不用上厕所。
江家大少爷江浪这段时间每次来到蓝家,得知杨星蝶不吃不喝,日渐消瘦,都会去看望她,并劝慰她好好照顾身体,而且还信誓旦旦说以后结婚肯定一心一意对她好,可是杨星蝶一直不愿意,江浪表面上也没什么不快,可是心里已经把洪和章这个情敌恨透了。其实之前江浪还是很喜欢杨星蝶的,否则他也不会这么嫉妒和生气。而这次来蓝家,遇到洪和章,听说杨星蝶早已经和他和谐过好几百次,江浪现在不仅恨透洪和章,更恨透杨星蝶,不过他还是不会放弃迎娶杨星蝶,但是以后怎样对待她,那就和之前的想法完全不一样了。
之前江浪以为杨星蝶还是一个小处女,但是没想到自己却捡了个别人穿过丢弃不要的破鞋,他心中实在恼怒无比,心里想着,以后娶了杨星蝶,肯定好好蹂躏死她不可,还要让自己的那些好兄弟秋炫江没等等一起践踏死这个小娘们。
江浪跟着杨星蝶的父母走进她的房间,看到杨星蝶半死不活脸色苍白的样子,咬牙切齿,心里愤愤道,那个洪和章有什么好,竟然让你如此牵挂?
他走到杨星蝶的床边,蹲下来轻声说道:“星蝶,你知道我刚才在门口看见谁了吗?”
杨星蝶没有理他,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一般,可是江浪知道她并没有睡着,因为他从她的呼吸频率就可以感觉的出来。
江浪继续在杨星蝶的耳边说道:“我看见洪和章了。”
杨星蝶听到“洪和章”这三个字后,好像死而复生回光返照一样,突然睁开眼睛,转头看着江浪,弱弱的,沙哑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蓝父蓝母看到女儿终于有反应,一脸欣喜,心里赞叹还是江浪有法子。
江浪笑了笑,轻声重复说道:“我刚才在门口看见你男朋友洪和章了。不过,我跟他说你是我的未婚妻,快要和我结婚了,然后你知道他怎么说吗?他说,你和他已经和谐过好几百次,已经是他使用的破鞋,多谢我替他接收你,可以省去他不少麻烦,说完之后就走掉了,你听听,这是人说的话?这简直就是禽兽,不,比禽兽还不如啊。一点情意都没有。”
杨星蝶听到江浪将他们两家联姻的事告诉洪和章,心急如焚,不停的流泪,不停的摇头,心里大声嘶喊,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和章哥哥,我不同意联姻的,我不同意联姻的,可是由于好长时间缺少说话以及心情不好的原因,她张开嘴巴,就是说不出话来。
之后听到洪和章说她是破鞋之类的话,杨星蝶心里虽然悲伤,但是还是不相信洪和章会说出这种话,而当她听到江浪说洪和章走掉后,杨星蝶就心如死灰了,如果和章哥哥因此而误解自己移情别恋,那事情就糟了,此刻自己被封印,却无法去跟他解释,该怎么办?杨星蝶想死的心都有了,最可悲的是,自己现在连想死都无法死。
杨星蝶努力想抬起头来,看着父母,口中嘶哑喊着:“爸妈,放了我,快放了我,我要去找和章哥哥……”
可是不管她怎么说,就是发不出多大声音。
于是,杨星蝶就更加心急,泪如泉涌。
江浪假装一脸心疼的样子,抓着杨星蝶的下手,怜惜说道:“星蝶,你还是忘了那个负心汉吧,那种人不值得你付出,振作起来,跟我在一起好吗?我会好好爱你的,比他对你好一百倍,一千倍……”
杨星蝶不停的摇头,努力的挣脱掉被江浪握住的小手。
江浪继续说道:“星蝶,我不会嫌弃你的,虽然你和他好过,但是我真的不会嫌弃你的……”
杨星蝶还是不停的摇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到底是在说自己并没有和洪和章爱爱过?还是在抗拒蓝家和江家的联姻?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正在这时,杨星蝶的母亲突然说道:“江少爷,你刚才说什么?你说我们家星蝶已经和她在学校里的那个男朋友那个过……”
杨星蝶的母亲刚才站在旁边,看着女儿一直哭,所以并没有怎么注意去听江浪说话。
江浪转头说道:“嗯,是的,蓝姨,刚才我就门口遇到星蝶以前的男朋友,那个人渣竟然无情无义,说星蝶已经和他和谐过好几百次,是他已经厌烦,不想要的一只破鞋而已,而且他还说,他还有好多个女朋友呢,丢掉一只破鞋,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现在蓝家和江家联姻,我替他接受这只破鞋,正好帮他一个大忙。”
虽然洪和章确实有很多女人,而且这件事对江浪来说,早已经知道,但是有些话,洪和章并没有说,他倒是不介意在未来岳父岳母面前多添油加醋几句。
床上的杨星蝶听到这些话后,一直摇头,嘴里嘶哑喊着,我不信,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