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鹤卿枝那番话,着实让他也是一惊,生怕皇上这一场戏演的过了头,假戏真做地真把她这个大逆不道的女人给砍了。
鹤卿枝张了张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耍了?
我擦,皇帝还有这种闲情逸致跟她这个小女子开玩笑呢?
“闹哪样,吓死宝宝了。”
鹤卿枝忍不住咕哝了一声。
“恩?”皇帝威严地质疑。
鹤卿枝赶紧摆手道:“啊没有,臣媳是说谢过皇上不杀之恩,方才是臣媳一时气极口不择言,还望皇上不要怪罪。”
“起来吧,这本就是试探你一番,若真是计较了朕还倒真成了你口中的昏君。”
鹤卿枝叩头伏在地上,忍不住吐了吐舌头,差点就玩脱了!
“臣媳不敢。”
萧君祈这才上前,将跪疼了膝盖的鹤卿枝一把就拉了起来。
“行了,小七,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朕先走了。”
“恭送父皇。”
鹤卿枝悄悄跟到门边,看着皇帝走远,这才敢抚着狂跳的胸口,看向萧君祈。
“这是怎么回事啊,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皇上真的要砍我脑袋呢。”
萧君祈屈指在她额上轻敲一下,瞪她一眼道:“方才那般口无遮拦的话若是再多说些,恐怕父皇就真的要砍你脑袋了。”
鹤卿枝捂着头嘟着嘴不满道:“那我怎么知道嘛,他派人去押我,去的人气势汹汹态度蛮横,一来又被问罪,我一时气愤就控制不住了。”
“去的人气势汹汹态度蛮横?”
萧君祈只注意到了她这句话,眸光一闪,唇角勾起一丝冷笑。
刚刚护送皇帝离开的禁卫首领不由得一个激灵,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这时,躲在一旁避开皇帝的萧君瑞一边鼓掌一边跳了出来。
“小皇嫂,本殿下这次可对你有些刮目相看了,敢这么当着面骂父皇昏君的,你是第一个。”
鹤卿枝嘴角抽了抽,那是不是该说自己福分不浅,竟然有这等机会骂皇帝?
萧君祈瞥了萧君瑞一眼问道:“交给你办的事可办妥了?”
“皇兄放心,小弟我亲自出马保证万无一失。”
萧君祈低头看着鹤卿枝,不再理会那个还在一旁自我陶醉的人。
“这次的计划需要一个可信任的人配合,我就向父皇举荐了你,说明你如今已经不是从前那个鹤卿枝了,所以方才他只不过是在试探你。”
“哦,所以你这是让我自愿来当诱饵啊。”鹤卿枝瞪他一眼,颇为不满。
原来自己方才想的主意是正中他们的下怀啊,自己这不是自投罗网么。
萧君祈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发顶,安抚炸毛的鹤卿枝。
“本王在,谁也动不了你。”萧君祈顿了一下,才说起主要目的,“找你来,是因为我信任你。”
“少说好听的。”鹤卿枝撇撇嘴表示并不买账,可心里却因为他这句话已然消气大半。
“要暂时委屈你一下了,我要盯着山居里各处的动静恐怕也照顾不了你,但是我会派暗卫守着你,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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