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卿枝“噌”地跳了起来,叫道:“我靠,这个脑子似核桃的贪官竟然想烧死我们!”
紧接着外面也有人喊叫起来,只是叫声越来越远,压根没有人要来救火的意思。
萧君祈见状立刻抬掌击向牢门上的铁锁,“哗啦”一声,铁链如同摆设一般应声而断。
跃过刚刚蔓延开的火苗,萧君祈用同样的办法劈开了鹤卿枝牢房上的门锁,护着已经开始咳嗽的几人逃了出去。
外面葛县令和师爷正看着那牢房门口处的红光闪动而沾沾自喜,已经计划已成,任他们插翅也难逃了。
结果一到黑影从浓烟中闪过,不等两人反应过来,师爷已经一脚被踢飞,葛县令的脖子也被人牢牢抓住,几乎从被地上提了起来。
周围的侍卫们见状也不敢上前,只能在旁边装装样子。
鹤卿枝气不打一处来,一边咳嗽一边叫道:“咳咳、把他给我丢进去,让他也尝尝被烤熟是什么滋味!”
葛县令在秦荀手里不停地挣扎着,脖子被人掐住想求饶都说不出话来。
秦荀直接就将人拖到了已经有滚滚热浪扑面而来的牢房门口。
“等等。”看着吓得屁股尿流的葛县令,她才说道,“本妃问你,你手中可有福满庄与太子之间金钱流转的账本证据?”
葛县令一脸涕泪横流地猛点头。
“很好,明天一早,送到我房里来,别想作假,本非最擅长看账本。”
鹤卿枝悄声问紫菀要了些药过来,走过去让秦荀扯起他的头就给他塞了一颗。
秦荀猛地一拍他的后背,药丸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咕噜噜滑进了肚子里。
同样的方法,鹤卿枝又给几乎昏死过去的师爷塞了一颗。
看着两人拼命地抠着自己的嗓子眼,鹤卿枝满意地拍了拍手道:“现在,给我们三间上好的客房,一些普通的饭食,还有沐浴的热水,送到房里来。若是敢逃跑,这毒立刻起效,毒死你们,听懂了没有?”
知道那毒药是吐不出来了,葛县令哭着连连点头,赶紧让侍卫引着他们去了客房。
萧君祈只是静静在一旁看着鹤卿枝唬得葛县令一愣一愣的,并没有插一句话,脸上反而带着淡淡的笑意。
因为鹤卿枝所想,就是他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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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一段距离,看着四周无人,紫菀忍不住小声问道:“王妃,那只是普通的健体丸,你不怕他们看出来么?”
鹤卿枝笑起来,低声回道:“他们这种贪生怕死之辈,只怕你给他一坨鸟粪,他们都以为自己这辈子只能吃粟米和树虫了。”
这话一出,逗笑了紫菀和如梦。
说话间,前方的侍卫已经引着他们到了客房门口。
到底是贪官的府邸,即便一个小县令,客房都布置得金碧辉煌,倒是舒服了他们。
即便鹤卿枝要求普通的饭食,葛县令仍是派人送来了精致的四菜一汤。
晚膳过后,鹤卿枝又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跟萧君祈合衣躺下眯了几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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