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半月这会儿也是从一开始的一个人独自生活,变成了和另一个完全不会动的木头人…哦不,是绷带人,待在同一个空间里,每段时间,萧半月美美的吃上一顿饭的时候,对方就还是一言不语的盘坐在地上,一双血红色的眼睛也只是盯着地毯上的花纹。
即使对方一言不合,甚至完全不用吃饭喝水,但是不管怎么样,都不会离开萧半月的身边一寸以上,只要萧半月发生了位置的改变,他就一定会下意识的跟着一起移动,如影随形的从一开始萧半月还蛮不习惯的觉得背后发凉,一直到了久而久之就习以为常。
习惯这种东西,还真是作孽。
“这个地方,还真是诡异,居然怎么想都出不去……”萧半月也是日常坐在床边,苦恼的抓了抓头发,原本她该坐在那边的窗台上,一边接受着阳光沐浴,一边看着中央城的模样,结果这个不会理人的家伙,看到她有爬上窗台的意图,就是手疾眼快的一扯,就将她给完全扯了下来,次数频繁了之后,萧半月反而也是翻了一个白眼的只能摆手认输的坐在了床上。
虽然住在这里,也是享受着好喝好吃的日子,但是萧半月也不是没有想过离开这个房间,却也是发现,她还没有走到门边,这个多余的保镖就是手一伸,将她再一次的拉了回来,让她也只能看着那近在咫尺的门暗自咬牙。
而且,最糟糕的还莫过于,她自从被凤夙影拉到这里之后,无论怎么找,都听不到黑那个家伙的声音,可以说,体内的联系还在,但是却完全无法与对方建立对话交流。
这就等同来说,这个房间或许是有人设置,能够完全的让她与黑的交流隔绝了,这就等同来说,她是真的被凤夙影以一种强硬的手段给囚禁了起来,甚至是叫天不灵叫地不灵——偏偏身边还被安插了这么一个家伙。
这可该如何是好,总不能就这么真的颓废按照凤夙影所说的在这里待上许久,等对方心情好了,改变主意了,再把她从这里放出去吧……
凤夙影这个人,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呢,又是想要针对谁?
“喂喂喂,你这个家伙,每天都不说话,就看着我一个人在这里走来走去的,你就不闷吗?”萧半月也是没好气的伸腿,踢了踢倚在床边坐在地上的绷带人,没好气的问道,“凤夙影说你可能会是我认识的家伙,那你不如告诉我,你那缠满绷带底下到底是怎么样一张脸啊,或者,你那绷带可以拆的开吗?”
对方还是一如既往的死寂,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沉默不语的连动作都没有变过,当真像是一个死气沉沉的木头人。可是萧半月却还是不死心,见他那个模样,也是翻了一个身的凑过去,伸手将想要去触碰对方身上的绷带,似乎是真的打算对方不说话就这么二话不说的将对方身上的绷带解开,只是对方却迅速的一抬手,将她的手给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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