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一路上老程多有得罪还请见谅啊。”
摩拳擦掌激动的程咬金此时别提有多兴奋了,狼骑天下闻名,可真正值得他激动的是,这三人是从雁门出来的狼骑啊。
也就说三人都是最早的狼骑出身,怪不得经验这么厚,怪不得子龙都毕恭毕敬了。
麻蛋的,同样是狼骑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比如在冀州时扩建的狼骑,虽然尊敬但还值不得他这个身份尊敬,更值得不子龙毕恭毕敬。
天下间恐怕也只有大王从雁门组建的那支狼骑才有这等殊荣啊,那可是一群嗜杀成性,杀的边关蛮夷闻之胆颤的存在啊。
从组建到现在,足足有二十年之久了,仿佛猜到了三人身份的程咬金此时仔细的打量三人的面孔。
虽然都佩戴者面具,但他也能分辨出三人的大概年龄,哪位黑甲将军不好说,不过鬓角都有了白发,至少也有四十了。
而其余两人粗糙的皮肤,还有那头盔隐隐约约露出的黑白相间的发丝,看的程咬金更是不住的点头。
四十多的年龄,正好都符合雁门时组建的狼骑,那可是大王的嫡系精锐,号称天下第一精锐也不为过。
在军中狼骑便是他们大王的代表,杀的天下诸侯为之胆寒,杀的边关异族不敢南下牧马。
看来这三人定是最早便跟随大王的狼骑,一路上子龙的态度,还有三人熟练的箭术,还有那黑甲将军恐怖的武艺,到现在还默默无闻,恐怕也只有大王最开始的嫡系狼骑才有这样的本事。
一路上三人变态的骑兵追逐经验,这一切都解释通了,此时程咬金更是洋洋自得的回眸望着身后的士卒。
其余人一个个流出了炽热还有仰慕的眼神,狼骑的传闻可以说在军中流传已久。
尤其是在草原上行狼骑出雁门,两千狼骑一路尾随一支劫掠的鲜卑骑兵,结果足足跑了十天,不仅没有甩脱身后的追兵,在十天后这时鲜卑蛮夷更是被歼灭,只跑了十几人。
要知道这可是在草原上啊,在人家自己的地盘,人家最擅长的骑战上,汉家骑兵有几人敢说不被甩了,更别提一路尾随逐渐消灭了这支五千多的鲜卑骑兵。
想到这些后,程咬金更是乐的嘴巴都裂开了,大笑道:“老程给三位将军赔不是了,待回去后,老程请三位将军喝酒以表歉意。”
程咬金奸猾的小心思怎能逃过三人的目光,更别说还有人直接打趣道:“哈哈~这个滚刀肉又开始了。”
“恐怕请三位将军喝酒赔礼是假,偷学人家狼骑的本事才是真吧。”
哈哈~
一阵哄堂大笑响起,程咬金憨厚的摸着后脑勺,仿佛自己有多老实般,好像其他人说的话自己根本听不懂似的。
“分出两支五百铁骑从左右两翼追击敌军。”
诺!
虽然一群人追逐中有些嬉戏打闹,但在荒草有人高的旷野上骑兵追逐,还有有股危险的气息。
这一次程咬金仿佛明悟了什么,脱口道:“将军,你是说敌军会放火?”
黑将军冷漠的一点头,“如此地形埋伏肯定有,但不过是螳臂当车,人力上的差距有时候是可以依靠地形改变的。”
明白过来的程咬金脸上没有了嬉戏打闹的神情,反而回头对着身后的将士凝声大喝道:“传令,让所有的兄弟都小心点。”
轰隆隆~
枯草中铁骑纵横,但战马相互之间的距离却暗中开始拉大,平铺的方式开始前进。
铁蹄践踏的声音回荡在狂野中,枯黄的草丛中一双双黑色的眼眸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三哥,这支骑兵好谨慎,竟然没有盲目的追击。”
“传令兄弟们做好准备!”
诺!
轰隆隆~
一条条粗壮的黄色缰绳隐藏在草丛中,正在急速奔驰的战马正在急速赶来。
轰隆隆~
一瞬间,马嘶声回荡起,追逐的铁骑更是一个个惊慌的勒紧战马,不住的大喝道:“敌袭!敌袭!”
无数的骑兵人仰马翻,战马的嘶鸣声回荡着,接着茂密的草丛中嗖嗖的冒出了无数的黑色羽箭。
啊~
敌袭!
“放马!”
突然面对埋伏时骑兵有些慌乱,而此时黑甲将军却是冷漠的一挥手大喝。
接着身后的两员亲兵直接大怒的指挥起来,百人下马,接着马鞭狠狠地甩在了马臀上。
战马吃痛下急速朝着前方奔驰,看到这一幕后程咬金更是兴奋的一握拳,“好!不愧是狼骑出来的。”
短短一瞬间便有了应对之法,在这等地形下,他们又需要争分夺秒的追击敌军,草丛中的埋伏根本无法快速解决。
用百匹战马开路,前方的埋伏便一目了然,而且还不会拖累他们行军的速度。
嗖嗖~
黑色的羽箭不断从枯黄色的旷野从出现,不断的有人惨叫下落马。
骑在高大的战马上,骑兵便成了靶子,反而隐藏在草丛中的敌人却没有露出身影。
千余骑兵一个个有些脸上透着惊慌,他们是精锐没错,可在看不到敌人的情况下,人的本能便会惊慌。
这一次程咬金阴沉着一张脸,若是放慢脚步与埋伏的人厮杀,那么便浪费的追逐的时间。
很明显,在这等情况下敌军肯定不会选择硬拼,反而会借助地形的优势,暗中不断伏击骚扰他们。
浪费时间消灭这支敌人,还是不顾及伤亡冲过去!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那便是他们的人数并不多!敌人有多少?他们不清楚,若是一股脑的冲过敌人的埋伏圈,那么还会剩下多少人?到时还有余力追杀敌人吗?
这是一道选择题,在程咬金期待的目光下,那名黑甲将军并未惊慌,身后的两员亲兵却是冷笑一声。
“骑兵分成两队,前队五百人,集中所有盾牌,前队持盾继续放缓马速继续向前走,后队盯紧了四周,看清楚冷箭是从哪里射出来的,到时便用汝等手中的箭还击!”
诺!
这种地形下的埋伏与反击,在二人眼中充满了不屑,这种小把戏他们在雁门还有草原上不知和鲜卑人玩了多少年了。
这种反击已成了本能,但在中原大地上这支骑兵眼中,很少遇到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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