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知道吗?皇上绝对是爱你的,你知道吗?皇上从没有留宿在后宫的习惯,可皇上却分明是今是才离开锦锈宫的,这说明了什么?娘娘怎么不好好想想?”
童佳静心里便“咯噔”一下,她只想解毒,却真的不想要什么意外的荣宠,可别再干搬石头砸自己脚或是画蛇添足的事情了。【大*书*包*小*说*网www.daSHUbao.CC】(www..com)
张开左手手心,那掌心的黑线竟然踪迹皆无。
童佳静兴奋的跃起来,抱着绿衫儿就是一顿狼吻,完全不顾身份的差异,“啊!衫儿,太好了!太好了!我终于又活过来了!”
绿衫儿不明就理,还以为是娘娘这才反应过来的荣宠之喜。
欣喜过后的童佳静突然像想起什么一般,向绿衫儿招了招手,叮嘱吩咐了几句。
“啊?娘娘?别人要的都是安胎汤,娘娘你却要隔子汤?娘娘,有了龙嗣,你在这宫中的地位可就天壤之别了。”
“这个你别问了,我自有打算。”
不大一会儿,绿衫儿便回了锦锈宫,递给童佳静一包药,脸上阴沉沉的,像是在闹着小性子,童佳静也不恼,毕竟,绿衫儿也没有坏心。
与此同时,李公公也带着大量的赏赐光顾了锦锈宫。
宫里几个善于见风使舵的妃嫔,也来到锦锈宫请安,一时间,锦锈宫竟成了后宫最热闹的地方。
童佳静却像干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一般,蜗居在锦锈宫内,她此前,完全没想到宫里会有如此大的反响,照这情形,那袁润是不是也知道了?那他会不会误会她呢?
用罢午膳,童佳静照例向后花园走去。
真是苍天弄人,怕见到谁,偏偏就能遇到谁。
远远的,便看见静妃若有其事的支着腰迎面走了过来,童佳静冷笑,平坦坦的肚子,被静妃那夸张的支法一宣扬,好像她还真就是一临产的孕妇。
童佳静不想在临走前再惹出什么事,转个弯便欲离去,那知道,向左一转,竟也看到了个贵人装扮的女人,向右一转,竟也是一个她压根就叫不上名字的嫔。
她们从三个方向赶来,童佳静又不想原路返回,那样,仿佛自己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般。
童佳静硬着头皮迎上,静妃便夸张的叫住了她,“蓝妃姐姐,妹妹这厢有礼了,本来,妹妹该行大礼的,怎奈这身子笨重得很,还请姐姐体惊!”
“妹妹还是小心龙嗣为要!”
“听说姐姐昨晚得了圣宠了,姐姐要能再为皇上生个一男半女的,与我肚里的这个也是个伴儿,一个孩子,终究是寂寞了点儿!”
静妃说着,便童佳静贴了过来,“姐姐果然还是有些子个狐媚的功夫,竟然能使皇上彻夜未回?”
静妃一脸的挑屑。
众妃包括她们的宫女也窃窃地笑着,童佳静仿佛被扒光了衣服,供大家观赏一般。别说,昨晚,她还真有一种诱的成分在里面。
“皇上说了,姐姐在床上真真的令他爱不释手!也难怪,他一大早下了朝便去我那里,要求我生养了以后也学着点,好好的伺候他,他还说了,要不是姐姐你昨晚用了什么奇异的法子,他昨天肯定会去静仪宫陪我的!”
“?”童佳静真不想再说话,心中早把轩辕锐的祖宗不知问候了多少便了。
反正也无所谓,就像柯泽凹说的,就当是自己昨晚在夜店招牛郎了,何况那牛郎的质量还不算差。
那贵人打扮的女人也按奈不住,“静妃姐姐,只要皇上的心在你哪里,任凭某人使出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也是枉然的,平日里,还装作一幅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其实,骨子了就是sao狐狸。”
言语间越来越有挑畔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伙起来挑畔童佳静的耐力。
童佳静淡然一笑,“几位误会了,昨晚,皇上只是在锦锈宫下棋而已!”
那个贵人打扮的女人还真是胆大包天,冲上来便扯住童佳静的领口,“这吻痕也是下棋下的,蓝妃娘娘的棋艺可是高啊!”
静妃仿佛受了刺激一般,冲上来揪住童佳静的衣襟,那眼神,仿佛就是妻人将小三抓奸在床的模样,仿佛童佳静真抢了她男人一般。
“静妃,你要干什么?”童佳静冷语道,她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主儿。
“你,无耻!”
童佳静不干了,这一群女人拉着她又骂又扯的,她再好的脾气也不能被人如此的鱼肉。
“放开,拉舍尔!”
“我不放!你还能把我怎样?你可想好了,我现在身怀龙嗣,你要敢碰我思毫,皇上会替我作主的。”
不提倒还好,一提轩辕锐,身边的贵人也是一股醋意袭上心头,好,你不是很看重龙嗣吗?那么,我偏偏让你没了它。
而且,今天,好像是个借刀杀人的好机会。
想到这里,某贵人翻手将静妃狠狠一推,童佳静冷不提防,身子便直直的向静妃扑了过去。
静妃的身体顺着那身后的台阶便滚了下去,血,顷刻间便染红了那一路的台阶。
静妃的宫女此时像疯了一般,找太医的找太医,请皇上的请皇上,后花园里乱作一片。
一身是血的静妃躺在地上,血不断的从她的裙下渗出,而童佳静,也被沾了满手的鲜血,傻了一般的站在那高耸的台阶上面,愣愣地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面色僵硬。
童佳静抬头,便看着太医将那下体尽是血渍,已经昏迷的静妃抬走了,轩辕锐从侧门黑着脸走出来。
轩辕锐一身的玄黑,全身冷意的就站在最底下的台阶,他冷冷的看了童佳静一眼,就这一眼,童佳静的心便掉到了冰窟,那眼神里,分明尽是失望与责备。
完全没有了昨晚的温柔与关切,这好像是他们之间一直的宿命,每每在她对他刚刚有一些好感的时候,他便会从背后给自己致命的一击。
他就那样远远的站着,虽然,他的位置没有她站的高,但她却觉得,他在居高临下,他在审视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