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很喜欢脱光衣服在公众场合洗澡?”纳兰却言冷着声音嘲弄着,语气间是压抑着的怒火。
……
“你眼睛瞎?谁脱光了,倒是王爷你,公然闯进,难道对本郡主很感兴趣?。”在缨毫不客气的“回敬”。
“果体?”是什么,算了,反正只要是她说的就不是什么好词,纳兰却言选择直接无视她的无礼,大步走到池边,一手就把她拎了起来……
本来就少的衣服,此刻的确跟没穿没什么两样。纳兰却言冷眼扫过此刻的她,面色未改,却悄悄红了耳根。想诱惑我?成全你!
随手拿过一件衣服,裹也似的一把抱起她,随即一愣,臂上的重量简直盈盈一握,轻盈的很,而后不由来的火大,该死的,居然还敢节食?这么想引起本王的注意吗?
身体突然一轻在缨慌了神,“神经病啊你!妈的,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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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步流星的直入内卧,将怀里的小团朝檀木大床上一扔,随即欺身压了上去。
直视她的冰蓝,本来盛怒的眼眸被她一个轻轻的眼神便轻易瓦解。
“你想干嘛?你可别乱来,我不想伤了你……”自知武力不如他的在缨只好放狠话。
瞧着她如一只误入狼群惊慌失措的鹿,心里的怒火被瞬间熄灭,她因发怒微红的脸颊,无时无刻不在挑逗他的神经。
一只大手忽然扣住她的脑袋,下一秒唇上被印上一片冰冷,在缨脑子一片空白,眼睛瞪的老大了,惊恐也在冰色的瞳孔中越显著,随后挣扎。
他随即一愣,从未有过的触觉体验,那片柔软直抵他的心间,向来薄情冷淡不泛涟漪的心此时此刻竟疯了般的跳动,他顿时慌了神,慌忙起身:“本王只是想警告你,不要做不该做的事。”他转身出门,到了门口却顿住脚步,在缨以为他还要来,忙做了防备的姿态。纳兰却言沉了沉眸,为自己刚才的无理懊悔:“本王只是来通知你,三日后有秋狩大会,你要随本王一同前往。”在缨刚张嘴想问为什么,他就抢先了一步:“是皇上的旨意,要是信不过本王就自己去宫里问。”毫不留给她说话的余地,说完转身就走。
在缨:……我去你妈的!装尼玛什么装,明明做错了事还在那一本正经的胡扯,真是臭不要脸!
……
要是纳兰却言听的话,不是杀了她,就是他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