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的改进奥托硬是没揍下来一架武装直升机,只是打伤了它们,而且武装直升机的反坦克导弹虽然威力有点欠缺,但打坏上面的火控雷达还是没问题的。
再加上飞行距离的控制,硬是眼皮底下飞了出去,让防空组满是怨气,而37MM机炮由于是单管设置,射速和攻击范围成了硬伤,只是看起来射击效果出众,像飞出一堆荧光棒一样。
在南非开普敦的伪装雇佣兵总部,巴尔头疼的看着无人机传来的图像,很明显,现在王浩的部队正在猛怼南非部队,或许叫残部还差不多。
顺利赶到位置的战锤步坦开始轰击,完成稳定程序后,先进火炮进入攻城模式,虽然没法进行所谓的口径变化,但是,炮弹长度是可以改变的。
它填装的正是重型攻城弹头,由于没有所谓的弹壳,加长的弹头填满了高性能炸药。
从天空向下望去,每一次开炮都会在四周卷起一阵狂风,这是排气系统和反推力系统的效果,八十公斤的炸药直接朝对面街头砸去,产生的爆炸隔着一条街的长度都有强烈的振动感。
王浩的士兵看着对面的仿佛火山喷发一样的爆炸,兴奋的举起手里的枪支,庆祝着这值得高兴的一幕,一直挨炸,现在也该轮到他们了。
南非的剩余部队被炸惨了,他们本来打算强化一下防线,进行渗透作战,结果一顿炮击下来,连撤离的机会都没有,一炮下去,光冲击波的杀伤范围都达到一百多米。
旅长本来在街道另一头搭建的指挥室进行指挥,强烈的爆炸让他瞬间懵逼,直到炸飞的半截装甲车掉在他眼前。
他总算反应过来,“紧急撤退。”要不是隔着一幢大楼,估计他连撤退的机会都没有。
战锤步坦内,五名操作员操作这架庞大的战争机器,一名车长,负责雷达检测,地面引导和战术指令,一名主炮手,负责操控复杂而庞大的主火炮系统。
一名驾驶员在最前方的驾驶座上负责步坦的行动,还有两名副射手兼机械师,负责各个探测器扫描和近程防御武器,当然了,这些自动化程度很高,只要纠正错误就行。
额外负责的就是机械维修了,如果有问题,那就得由他们动手来修复了,说是修复,其实也就修修电路和抛弃某些非必要部件,一些电脑难以判断的问题。
车长通过数据链看着远处扫描状况,情况很明了,对面阵地已经被炸成了月球表面,没有活动目标,或者说,只能靠眼睛亲眼确认了。
升起座椅,打开车顶,他举起望远镜看去,正对面的大楼似乎有人影晃动,仔细瞅了瞅,突然意识到什么,闭上车顶盖,放下座椅。
“炮长注意,准备穿甲弹。”
炮长在驾驶舱的最后方,主要是为了确认后面的炮弹是否正确上弹,伴随着弹链移动,炮弹链直接连在炮膛里,由于第一阶段由电磁环进行推动,所以根本不用担心上弹问题。
炮长看着炮膛到位的提示后,在操作台上开始瞄准目标,然后,“车长,我瞄哪一层?”
正忙着设定行驶路线的车长捉急的回应道,“确保炮弹能穿过对面就行,不要让敌人逃走。”
炮长立刻对准二层楼,按下了开火,“开火。”
然后整个炮塔一阵颤动,这是炮弹持续加速的影响,随后四周一片安静,这是火炮发射后的气压变化,然后伴随着空气逆流,四周传来阵阵奇怪响动,是空气振动发出的噪音。
每一发炮击过后,复杂而精密的炮管都要进行一阵恢复,主要是为了让炮管加速系统进行恢复,内部材料拥有自我修复能力。
因此,这玩意才有两个炮管,不是为了耍酷,而是为了提升射速。连续射了四发弹药,直接打穿对面二层楼后,战锤步坦站了起来,同时重炮弹也切换为了轻炮弹,就是正常炮弹。
王浩的防御部队咸鱼大翻身,立刻出击打算追击。
另一边,王浩的雌鹿直升机带来了四个小队,但战斗很简单,对面投降了,尤其是某个傻瓜用枪射击直升机后,被雌鹿直升机的机炮打的连尸体都拼不起来后。
这帮绝望的武装人士投降了,一帮人轻松的进行了一场货船旅行。当然了,王浩的手下还是没轻绕这帮人的头头,一个看起来很发型很炫的黑人。
直接挂上铁链和重物,喂了鱼,这家伙演示了什么叫作死,被俘虏了,还嘴里叨叨不停,不断放着狠话,仿佛下一秒政府军队就会碾碎他们一样。
王浩看着报告,心里只有一个疑问,这家伙没想过他会被部队给先碾碎吗?他们又不是政府组织。其实这个疑问很简单,他没认清状态,以为是反政府游击队一类的武装人员。
就算俘虏,他也要表现出无畏的气概和强烈的爱国心,反正政府军很快就会就会击败敌军,所以,这位表现异常,被判断为威胁人物的俘虏,获得了即刻处决的机会,被喂鱼了。
回到防御阵线,伴随着战锤步坦的前进,大批步兵奋勇向前,听起来非常美妙,但实际上,只是敌人放弃了大楼内部的防御点,阵地上的士兵都一窝蜂涌了上去。
被遗留下来断后的南非士兵,果断的卖了长官,他们一枪没发,直接推开一楼大门,高高的举着白旗,让开了道路,留守的士兵一至认为,抵抗敌人的重型单位,这是要死人的,但凭什么就要他们死呢?
但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奇妙,当旅长撤退的时候,拖拽火炮部队从拐角冲了过来,把路堵得死死的,他恨不得直接枪毙了炮兵指挥官,当场就打开了放雷车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