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不是小朱吗!小朱居然又长高了!来,要不要包租公给你检查检查身体啊?”
随着一个猥琐的声音,号称杨过的,太极拳传人包租公,一手拿着油条,来到了江文所在的这家洋服店内。
进了小店的包租公,对着正站在门口的阿胜,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随后一脸奸笑的,一把拍在了阿胜的屁股上。
“嗯!”受了一击的阿胜,随后满脸嗔色的转过头去,“包租公!,你好坏噢!”
包租公满脸红光,一身酒气的再次向着阿胜胸前摸去,“好坏!有多坏啊!”
阿胜一边扭着屁股躲闪着,一边捂着胸口娇声笑道,“呵呵。别闹了,包租公别闹了啦。”
“胜哥。”就在江文看着两人打闹时,洋服店的内屋里,走出了一个龅牙妹。
龅牙妹对着一旁的江文抛了个媚眼后,妩媚的笑着道,“胜哥,这件旗袍的叉,我想在开高点。”
包租公看着阿珍在身上比划着位置,突然指着她的身后说道,“哎呀,阿珍,有流星啊!”
“哪里?”听到这话的阿珍,本能的回过头去。一看阿珍回头,包租公立刻将头凑到了阿珍的脸边。
“阿珍,你来真的!”看到阿珍回头时,猝不及防的在自己的脸上吻了一下。包租公反而一脸错愕的倒打一耙。
“包租公好讨厌哦!人家不理你了啦!”看着急忙跑出去的阿珍,包租公歪着头,大声调笑道,“阿珍,别走啊!我们再聊一会吧。”
看到阿珍越跑越远,包租公一脸怪笑的摸了摸刚刚被亲到的地方,接着转身就要走。
正要走出门口的包租公,看着一旁一脸微笑的江文,好奇的问道,“诶!小兄弟很面生啊!你这身衣服很贵吧?”随后他一边说,一边抬起满是油腻的手,向着江文的衣角摸去。
江文看着他的动作,向后微微错了一步,躲了过去,“朋友,不用这么热情吧。”
包租公看着江文一脸的正色,将手在身上擦了擦,笑容不减的说道,“失礼了,见笑,见笑。”
江文听了点了点头,随后转身走进了对面的油炸店。
看着江文离去的身影,包租公疑惑的对着阿胜问道,“阿胜,这是你朋友啊?”
阿胜一边收拾着衣桌上的碎布,一边感叹道,“我要是有这么有钱的朋友,还用得着在这给人做衣服啊!”
“古德毛宁,请问您要吃点什么啊?”小摊老板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头也不回的问道。
“来碗面。”坐在油炸鬼的小摊上,江文对着正在擀面的油炸鬼说道。
“ok,您稍等。”说完这话的油炸鬼,放下了手中的面团,用一根足有两米多长的竹竿,为江文擀起了面。
看着油炸鬼熟练的动作,江文好奇的问道,“你用这么长的竹竿擀面,是为了什么啊?难道它比小面仗,檊出的面好吃吗?”
听了江文的问话,油炸鬼回答道,“是的先生,每个擀面杖的用法其实都是不同的,而用我手中的这个檊出来的面,口感上是最劲道的。”
江文看着油炸鬼的动作,笑着问道,“真是厉害,厉害。只是不知道以老板这么多年的擀面技巧,要是手中换上一根长矛或是木棍,能不能用的惯呢!
“呵呵,先生说笑了,我就一个卖油炸面的穷鬼,哪想过那么多呢!”
江文听了感叹道,“是吗!真是可惜了这双好手!这要是生在几百年前,你怎么也得是名动一方的勇将啊!真可惜,可惜现在你居然要靠卖什么油炸面为生!哎,真是生不逢时啊!”
随着江文的这句话,油炸鬼的双手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接着,二人便是陷入了沉默中。
,,“包租婆!包租婆!怎么会没水了呢?”就在江文暗想这里果真是卧虎藏龙之地时,一名露着半个屁股,正在洗头的年轻人,对着楼上大声喊道。
随着这句话,楼梯上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会的功夫,一个带着满头发卡的肥婆,穿着睡衣,就这样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水费不要钱啊!你们这群穷鬼,一个个连房租也交不上,还想用水!”
看着眼前的包租婆,露着半个屁股的小伙,不服气的说道,“可是我的头才洗到一半,你怎么就把水关了呢!”
听到此话的包租婆,嘴上叼着烟卷,对着身边围观的居民,指指点点的说道,“看什么看?我告诉你们,我不止现在关,从明天起,逢一三五停水,二四六也是间接性供水,我看你们能那我怎么样!”
说完此话的包租婆,对着身边不断抱怨的人们,不屑的说道,“斜眉歪眼的,一个个鬼哭狼嚎想干什么?找死呀!我看你们是活腻了。”
这时抬头向外张望的油炸鬼,看见包租婆向自己看来,一脸媚笑的点头问好道,“古德毛宁啊,包租婆。”
听着油炸鬼满嘴的英文,包租婆抬头恶狠狠的回答道,“我古你老母啊!你今天在不交房租,老娘我烧了你的铺子,让你滚出猪笼区。”
训完油炸鬼的包租婆,转头对着站在外面一脸笑意的阿胜骂道,“笑,笑就不用交租了吗!还不快回去做事,你个老兔子。”
看着阿胜捂着脸跑了进去,包租婆又对着正扛着麻袋,从自己身边走过的苦力强骂道,“这么有力气,活该你一辈子做苦力啊!欠了我几个月的房租,早上连一个招呼都不知道打一声,累死你这个王八蛋才好啊。”
坐在油炸面馆的江文,看着一脸不甘心的苦力强,和回到面馆后,就一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擀面杖发呆的油炸鬼,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大发雌威的包租婆,在教训完楼下的这群穷鬼后,一脸得意的打算回到家中。
“喂,死鬼,你在这干什么?”包租婆看着在女澡堂外鬼鬼祟祟的老公,恶狠狠的问道。
“看在看有没有色鬼来这偷看啊!”说完这话的包租公,对着刚刚从澡堂走出的妇女问道,“诶,刘婶,你有没有看到色狼啊?”
闻声的刘婶,默默的指了指,装的一脸正义之色的包租公。
“喂,刘婶,没凭没据的,不要乱指,不然小心我告你诬蔑哦!”
包租婆听着耳边的解释,看着包租公刚刚被阿珍亲时,留下的红唇印,慢慢的,举起了像沙包一样大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