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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府中,众人尽情谈笑,王子腾与张学政一家人打成一片,聊了一会儿天后,便起身为张学政诊治。
张学政道:“恩人,要不要去房间里床上躺着?”
子腾道:“张大人,刚才已经说了,不要喊我恩人了,还是喊我的名字好了,喊我子腾吧,老是恩人,恩人的,叫的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张学政道倒也干脆,直接道:“好,子腾,你说怎么做才好,你是大夫,我是病人,我都听你的。”
王子腾看着有些紧张的张学政,心中暗暗一笑,知道张学政是因为自己的病情而有些紧张失态。
摇了摇头,对着张学政微微一笑,安慰道:“大人,不用太紧张的,你的病几乎是已经好了,我这次来,只要在给大人扎上一针,再调养上一阵子,基本就能够痊愈了。”
“你好好的坐在那里,不要动弹,全身放松就行,很快就完事的。”
张学政点点头:“好,一切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做,便怎么做。”
王子腾手中一捻,出现一根长约半寸的银针,银针通体银亮,细若毫毛,拿着银针径自向张学政的身旁走了过去,张夫人、张玉堂看着就要施针的王子腾,有些紧张的问道:“子腾,你看看需不需要我们回避一下,我们在这里,不会影响你诊治吧?”
王子腾淡然一笑,摇了摇头,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不会的,张夫人、玉堂贤弟,我这针法是太乙神针,灌输本身一点真气,以特殊针法诊治,讲究的是无论什么样的环境下都能够一针救人,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你们要是喜欢的话,只管在一旁看着就是,不碍事的。”
说完话,王子腾已经到了张学政的面前,张学政双目微闭,似睁非睁,慢慢的深吸一口气,平复有些激动的情绪,整个人慢慢地平静下来,坐在那里,犹如一泓碧水,波澜不惊。
这份修养,看的王子腾暗暗点头不已,张学政能够这么快的平复心境,在养心上面确实是下过不少功夫。
张学政已经安静下来,张夫人、张玉堂以及一应杂役,虽听王子腾说了不拘什么样的环境,都能够一针救人,此时却也不敢大喘一口粗气,生怕因此惊扰了正在给张学政治病的王子腾,一旦因为惊扰了王子腾给张学政治病而出现了一些不可预测的变故,这其中的风险,没有人能够承担的起。
看着张学政平静下来的脸,王子腾慢慢的让自己的心也跟着静下来,静极生虚,真气自转,大成境界的青木神功在王子腾的体内缓缓的运转起来,一股勃勃的生机随着青木神功的运转而蓬勃激。
就在此时,王子腾的右手的手掌间,便见到一缕青绿色的真气猛然一亮,随即灌输在整根银针上面,细若毫毛的银针也随着这一缕青绿色的真气的到来而骤然神光大作,青绿色的光芒绽放,如青霞缭绕,光彩夺目。
王子腾的手里就像捏着一片青绿霞光,耀眼的霞光让众人的眸子忍不住一闭,在睁开的时候,细小的银针已经扎在了张学政的身体上面。
扎针后的张学政仿若没有觉察到什么,感受到室内的静寂,这才睁开眼睛,看见众人眼珠子瞪的极大,仿若受了震撼一般,眼神中有些疑惑,目光平静的望向了王子腾:“子腾,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情,还没有施针吗?”
王子腾平静的站在张学政的身旁,并没有在意众人的震撼,见张学政问,只是淡然笑道:“大人,我已经施过针了,等过上半刻钟,就能起针,到时候,大人的病就痊愈了!”
“施过针了,这怎么可能?”
张学政刚要说自己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的时候,就觉得手腕上骤然传来一阵极为清凉的感觉,这种清凉的感觉让人十分舒爽,旋即这种舒爽的清凉感觉沿着手臂向着身体上蔓延起来,瞬息之间,全身都被这种舒爽的清凉所覆盖。
这样的感觉很过瘾,令人沉醉,就算是张学政读书多年,修身养性的功夫到家,此时也忍不住张嘴出一声舒爽的呻-吟来。
“大人不要说话,静静的坐在这里,细细的体会这种感觉,这是银针上面灌输的真气在大人的体内游走,一旦动弹,恐生变故。”
此话一出,张学政攸然一惊,再也不敢乱动,闭着眼睛,让自己全身心的安静下来,任由全身清凉的感觉覆盖,整个人此时仿若一根枯木一样静静的坐在那里,内里却蕴含着勃勃的生机,随时都能够让枯木生春。
扎好针,王子腾寻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红玉紧紧的挨着王子腾,站在王子腾的身后,俏然而立,英姿飒爽,就像是一尊女战神立身那里。
张夫人、张玉堂也不敢说话,不过心中多少还是有些犹疑,目视王子腾,王子腾若有所感,对着张夫人、张玉堂笑了笑,推开门,与张夫人、张玉堂一起走了出来,房间里只留下几个心腹的杂役伺候着。
出来后的张夫人嘴巴动了几动,看着王子腾欲说还休。
王子腾会意,笑了笑:“夫人,你尽管放心,张大人的病,经过这一次施针后,是真的好了,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不是安慰张大人的。”
张夫人有些激动:“子腾,这是真的吗,大人的病从此以后,真正的痊愈了,不会再作了吗?”
王子腾收起脸上的笑容,郑重的点了点头,脸上微沉,语气严肃:“夫人尽管放心,确实是好了!”
这样的事情,容不得玩笑。
对于自己从无名山洞中得来的医仙诀,王子腾还是非常有信心的,尤其是随着修行,他感觉自己的听力、视力等各方面都比之从前要好上许多。
更把这门仙诀视若珍宝。
医仙诀是随身道的看家本领,上面写的清楚,这门仙诀本身就是为了治病救人而创立的,那随身道虽然不知道是什么道派,不过敢称一个仙字,想必自然非凡。
听了王子腾郑重其事的话,张夫人心中激动的无以复加,轰然对着王子腾拜倒在地,张玉堂跟在身旁见母亲跪倒,自然也不敢长站着,随着母亲身后,对王子腾拜了下来。
王子腾就要伸手去扶,就听张夫人道:“子腾,你不要扶我,你救了我家老爷,就等于救了我张府上下的老老少少,这一拜是应该的,还要多谢你的不计前嫌。”
看着下拜的张夫人、张玉堂,身后的红玉心中微微有些替王子腾高兴,心道:“子腾救了曹州府的学政,学政是一方士子的长官,身系无数人的命运,救了这样的人,应该能增加不少的功德吧?”
眼聚神光,向着王子腾的头上看去,骤然一惊,有些不敢相信的盯着王子腾的头顶,啊的一下,出声来。
王子腾眼中带着疑惑,不解的看向了红玉:“红玉,这是怎么了?”
而一拜过后的张夫人、张玉堂也站了起来,各自疑惑的看向了王子腾身后的这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