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小雨家的地址。”韩丛笙恼火的挣扎着,这个人动不动就走人的性子真是拿他没有办法。
田慕峪才不管那些,他只知道,自己被强吻了,现在心里很恶心,他需要洗洗。
怎么就不听她说话呢,韩丛笙叹着气,虽然心里不舒服,他们吻上了的那一幕,一直在脑海里面回荡着,但是小雨不是故意的,她是喝多了。
身为小雨唯一的朋友,她怎么能够不管呢?
“你别管了,他们知道送人走。”田慕峪懊恼的扯了扯胸口的领带,真是烦躁。
韩丛笙还是不放心,她用力的一甩,把田慕峪的手给丢开,“我要去看看。”
她说罢,转身就走,真的是不放心让小雨一个人,万一那些人对她动手动脚的,怎么办啊!一个女孩子什么最重要,清白最重要,她已经没有了清白,不想要让小雨也遭受一次曾经她的痛苦。
妈的,那个林雨到底有何魔力!说了不会有事儿,怎么就不听呢,气死了。
他快步的追上了那个急匆匆的人,一把拽着她的胳膊,将人给拉回来,顺势抵在走廊的墙壁上,不悦的眸子冷冷的盯着她。
田慕峪不管随时都会有人路过,欺身而上,唇狠狠的贴上她的唇,嘴角溢出几句喃呢,“今天被你朋友强吻,要不是有你,我才不会来,你要给我补偿。”
韩丛笙的双手被她抓着,动弹不得,唇上柔软的唇一张一合,侵蚀着她的神经。
“我……我怎么补偿?”
怎么吗?田慕峪邪魅的笑了笑,眸子里面的那股清冷被灼热替代,低沉而缱绻的语调袭击她心底的柔软,“让我亲个够。”
亲个够?就他这如狼似虎的模样,每次接吻都恨不得把自己给吞入腹中,能够亲够吗?她还没有问出疑问,那滑腻的舌尖已经寻到了她的舌尖,又是一场噬魂入骨的亲吻。
不时有几个路过的人,嘴角带笑的朝他们投去意味深长的目光,韩丛笙想要挣脱,却被那个压着她的人给抵的牢牢的,根本动弹不得,男女力量太悬殊了。
这个大混蛋!说好的以后不强迫我,这个就是他的保证吗?她不管了,离婚!必须要离婚,就算是她会拿走全部的财产也要离婚,大不了离了婚她再转回去!
田慕峪可不知道,被他给吻着的人现在想的只有离婚的事情。
直到把人给吻得晕乎乎的了,他才松开唇,顺手把她捞在怀中,搂着就走人了。
躲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的经理和几个闻声而来的高管人员,可谓是目瞪口呆,瞧瞧刚才那个火辣的吻,可见田少对那位不知名的女子是爱的多么的深。
一个人对你的爱意,从一个吻就可以看出来。
“啊,我想起来了,那个女人是韩……叫韩什么来着?”一个女高管皱眉,深思了一会儿。
“韩丛笙!”她惊喜的叫出声,终于是想起来是谁了,前几天才上报的人,就说觉得熟悉。
几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一脸的求告知求普及。
“打开浏览器,输入韩家订婚宴,你们就明白了。”她神秘的一笑,说完,转身就走,韩丛笙这个女人啊,她欣赏!敢大闹订婚宴,有魄力。
林雨被魅色酒吧的保镖给送走了,至于地址,田慕峪对于韩丛笙身边亲近的人,基本信息还是知道的。
而这边,韩丛笙被带着回到了爱尚别墅,某个人将她打横抱起,不顾她的反抗,径直朝着别墅里走。
欺人太甚!她咬咬牙,张开嘴,就着她唇畔的肩膀,毫不客气的下嘴就啃。
田慕峪倒吸一口冷气,这只小野猫真是下的了嘴,咬的还真疼。
他龇牙咧嘴的道:“有本事别这样咬,我们换种方式咬。”
韩丛笙默默的松了口,能够换什么方式?
“把咬字拆开,一个个的进行。”田慕峪的语气正常的不行。
怎么总感觉有诈?百思不得其解的韩丛笙开始嘟嚷着,咬字拆开是什么意思?
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客厅,轻轻的把人给放在沙发上,去倒了一杯水,给冥思苦想的人递过去,“解解渴再想。”
“嗯,嗯?”她怎么知道我在想些什么,韩丛笙端着水,呆住。
哈哈哈,呆萌呆萌的,这样的她,怎么让人不想要欺负。
“别想了,咬拆开就是一个口一个交。”田慕峪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惬意的靠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我……好想要骂十万句脏话。
“我要和你离婚!”她激动的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笑意盈盈的人。
还好意思笑得出来,这个禽兽,每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他这个歪得不能够再歪的思想,能够把员工给管理好吗?
离婚,田慕峪的眼神慢慢的变得深邃,平静的眼眸里面潜藏着不一样的神色,像是一只潜伏着的老虎,随时都会出来捕猎。
“再说一次。”他的语气平淡,听不出其它的深意。
哼,再说就再说,这个田西斯,只知道威胁人,这样的老公拿来做什么,就是一颗定时炸弹,指不定那天她就被炸毁了。
“我说,我们离婚,我不想要和你在法律上牵扯了。”这样下去,自己的心越发的凌乱不说,他恐怕也会因为待在自己身边,而遭受一些不必要的伤害。
“啊!”韩丛笙不可置信,这人就这么的把她给拽下来,硬生生的摔在他身上,他再一个翻身,就把自己给压在身下了。
田慕峪邪魅的弯了弯唇,“想要离婚,除非我死。”
她被这句话给惊吓到了,就在这一瞬间的时间,田慕峪的手指灵活的绕到了她的腰间,今儿她穿的裙子,拉链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裙子被他利落的拉到了腰部以下,“你……你混蛋!”
“一直混蛋,换个词语来骂。”他贱兮兮的凑近,两人的鼻尖相抵,姿势亲昵。
他妈的,谁能够来收了这个妖孽!禽兽流氓都已经不能够形容他了,现在的他,已经无耻的超纲了。
啪嗒一声,扣子脱落的声音,韩丛笙瞪圆了眸子,声音里面带着颤抖,“你……你想……想要做……做什么?”
田慕峪不怀好意的伸出舌尖,在她的唇上舔了舔,“我想要做什么,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
空气突然变得好暧昧,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黑曜般的眼珠,带着蛊惑人心的作用,让人的视线移不开。
“唔。”胸口传来陌生的灼热感,她可以明显的感觉那沉重覆盖在她的胸口上,某个人偏生还不知道她的羞耻感一般,恶意的动了动指尖,捏了捏。
田慕峪低哑的声音响起,“再和我说离婚这两个字,说一次我脱一次,下次就不只是脱衣服这么简单了。”
面对威胁,韩丛笙十分的没有胆子反抗,她格外的怂。
“记住了吗?”低沉的眸光闪着可怕的**。
她忙不迭的点头,识时务者为俊杰,先答应了再说,又不是不可以反悔,反正和田慕峪说的话,只要你认真,你就输了。
田慕峪满意的勾唇,抱起她朝着楼梯而去,凌乱的裙子被随意的提到了胸口,遮盖住泄露的春光。
待到二人离开,客厅的气氛才恢复正常,那些躲在暗处不敢说话的女佣,火速的穿过客厅,跑向自己的屋子,刚才她们虽然没有看到什么实质性的画面,但是那些话可听得一清二楚。
“要一起洗吗?”田慕峪双手环胸,靠在一扇衣柜门前面。
韩丛笙裹着被单,戒备的看着他,“我只想要你立马消失。”
“你一瞪我,我就觉得你是想要我留下来陪你。”
呵,这个解说能力,他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丛笙,你知道吗。”他压低声音,带着勾人的意味,再加上那抹妖孽的笑,更加的勾人了。
“你瞪人的时候,就像是在无声的邀请,让我来爱抚你。”
爱抚!这个人绝对是有妄想症。
“右转,直走,不送。”韩丛笙白了他一眼,难道不撩人他就过得不安生吗?
田慕峪叹了口气,站直身子,哀怨的看着她,“真无情呐。”
韩丛笙一副,我就是无情怎么滴了的模样看着他。
“刚才都还亲密的接触过,翻脸就不认人,有人说男人是靠着下半身思考的生物,没有想到,女人不止是靠下半身思考,连上半身也用来思考。”他摇着头,在门口站定,一脸的惋惜。
“滚!”韩丛笙听不下去了,不知道他是哪儿来这么多的歪理,还歪的如此的清新脱俗,让你不服都不行。
“得令,我滚了。”他打开门,得意的走人了。
真特么是一个二傻子啊!
酒店里,韩权沐浴后端着杯红酒,坐在沙发上,想到今天得到的最新消息,不自觉的笑了笑,“田慕峪竟然是魅色背后的老板。”
对面穿上坐着的女人正在抹身体乳,她听了这话,嘲讽的勾起唇,“那又如何?”
“韩丛笙就算是有高人帮助也不能够逃脱我们的手掌心,凭借宝贝儿你的聪明才智,干掉她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他起身,放下杯子,走到床沿,欺身而上,将女子给扑倒在床上。
“好久没有和你亲热了,想你。”韩权笑的像个年轻的小伙子,说罢,唇便和身下人的唇紧贴。
两人在这张大床上,肆意的翻滚,夜还很漫长,路也还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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