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搜府似乎没什么效果,翻遍了整个侯府的每一个角落都没瞧见越越的影子。侯五爷就纳了闷了,怎么会无缘无故就不见了呢?门口有两人守着,屋内就一个窗户,屋顶也没破洞,难道那丫头会遁地术不成?
思来想去,侯五爷还是觉得那两个看守有问题。他把那两个看守叫了来,让这两人将之前看守越越的事情再说一遍,结果其中一个看守果真漏出了马脚。
原来这个看守之前曾单独看守过越越一段时间,而且在被问起之前的事情时,他的眼神明显有些闪烁。
“我去你个老娘的!”侯五爷大怒,上前就踹了这人一脚,“说!到底是咋回事?是不是你把庖越越给放了的?”
那人仰面摔倒在地上,捂着小腹,疼得嘴都裂开了:“我……是我放的,那又咋了?”
“啥?还真是你个不要命的放的?”侯五爷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顺手操起旁边一个下人手里的木棍子就朝这看守甩了过去,“谁给你那么大的胆儿的?啊?谁给你的?你干啥放了她?她给你啥好处了?”
“她……她是没给我啥好处,可是,她说得也不错……”那看守哆哆嗦嗦地从地上爬起来道。
“啥不错啊?她都跟你灌了啥**汤了?”侯五爷怒道。
“您养了那么些狗,那些狗咬伤咬死那么多人,早晚会有报应的。她说了,只要把她送进了城,她立马就去县衙里告状。她还说,如今掌管着咱们大桐县的这位高将军是个铁面无私的清官,前面那位贪赃枉法的县大老爷和师爷都叫那位高将军给办了,就更别提您了,所以……”
“所以,你就给她那些鬼话迷了心窍,自个把门打开让她往外钻啊?你脑子有病啊?她说啥你都信,她是你家祖宗啊!”侯五爷骂得脖子都伸长了。
“她虽不是我家祖宗,可我觉得她那些话很对……”
“对你娘个头!”侯五爷恶声恶气地打断了那看守的话,“我问你,你放了她之后,她上哪儿去了?”
“跑了……”
“跑哪儿去了?”
“应该是出府去了……”
“我……我真想一把掐死你!你今儿可让五爷我丢大脸了!来人!给我把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拖下去……”
话还没说完,一个下人飞一般地跑上了二楼,气喘吁吁地说道:“五爷!五爷……五五五……”
“五你个头啊!又咋了?”侯五爷回头喊道。
“您书房里着火了!”
“啥?”侯五爷瞬间瞪大了眼珠子。
“不知道咋的,忽然就起火了,火势还不小……”
“你个蠢货!”侯五爷立马回头去踹了那下人一脚,就要往楼下去,却被寒拾叫住了。寒拾道:“五爷,就打算这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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