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儿有天天嗨啊?”
“嘘,”寒拾冲越越嘘了一声,“小点声,别吵着那边歇息。在米和尚来之前你可以小睡一会儿,等米和尚来了,我就送你回去。”
“好吧,”越越打了哈欠,“哀家就先睡一会儿,小寒子你记得叫我哦!”
“给你这个。”寒拾从怀里掏出一样小东西,递给了越越。越越接过一看,原来是一块带着浅浅香气的小木牌字,木牌上嵌着银丝,银丝的图案是松下童子。与木牌拴在一块儿的还有一只玉色空心色子和一条深青色流苏。
“哦,这就是传说中了木镶银吧?真漂亮啊!这个色子也雕得好啊,还是个套色,里面还有个小的呢!给我的?”越越捧在手里笑问道。
“这木牌是沉香木做的,你拿着应该可以安神,好睡点。”
“那就谢啦!用完了再还你!”
越越果然是累了,入睡仅用了五秒。寒拾用另外一件披风为她覆上,默默地看着她熟睡的脸,嘴角勾起了一丝欣慰的笑容,心想,真希望你能一直这么嗨下去,做你的富婆开你的小食店,做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庖越越。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在你身后帮你,只要你需要我的帮助。
天刚亮,越越就醒了。昨晚被寒拾送回来之后,她一直没怎么睡踏实,总在半梦半醒之间。昨晚发生的事情让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受了伤的男人是谁?他为何会受伤?他与寒拾之间又是什么样的关系?寒拾以前真的只是个做买卖的吗?总感觉这男人身上还藏着一些秘密。
起床后,越越去了庖木香房间里。庖木香一边喝着粥一边瞟着她问:“听说寒拾那小店开不下去了?”
“哟,您消息可真灵通呢!躺在家里都能知晓南北事儿,厉害呀!”越越捶着腿儿道。
“要是开不下去了,就趁早回来。”
“别啊,人家还没关张呢,您不能说这话呀!”
“我就瞧着他寒拾不是开店的料。一个打城里回来的子弟啥好的没享过,会安安心心地在这穷乡僻壤里开店?不过是玩玩罢了!他那店早晚关张,你也早晚得回来待着,不如趁早打算打算你的亲事吧!”
“他关张,我就立马接盘开张呀!多现成的店啊,连伙计都是现成的!”越越笑眯眯地说道。
庖木香瞪了她一眼:“还没打住你那心思是吧?咋那么喜欢往外跑呢?人家金家少东差了吗?配你是绰绰有余了!”
“可人也没向我问亲啊!”
“问了!”
“啥?”越越立刻停住了手。
庖木香缓了个口气,放下手里的粥碗道:“虽说没正式来问,可人家家里已经派人来打听了。”
“吓死我了!”越越揉了揉心口,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姑奶奶不带您这样吓人的呀!打听而已,哪里算得上是问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