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卜姐做的。”公然道。
“哦,那你学会了吗?”曾耕田看着她问道。
公然:“差不多。”
这时,卜月梅又端出一碗长寿面,交给公然,公然放到爸爸面前。
哪知,曾耕田一看就不干了,他:“在你们家吃饭怎么还两种待遇?”
大家一听他这话,就都愣住了,卜月梅也回过身,不解地看着他。
曾耕田:“为什么他那碗里有鸡蛋,而我这碗里只有几根白面条和两根青菜?”
大家一听哈哈大笑。
曾耕田神情严肃地:“卜,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不给我放鸡蛋,专给他的碗里放?我告诉你,尽管他现在是你们的领导,别忘了在党委,我是分管纪检监察工作的,是管你们领导的领导!”
卜月梅见曾耕田口气严厉,还板着脸,她一时心慌,居然不知该怎么解释这个问题。
白瑞德赶忙道:“爸,看您,别吓着人家。今是龚叔叔过生日,等您过的时候也能吃上平安蛋了。”
“哦,我不过就不给平安蛋吃了?不就是一个鸡蛋吗?还舍不得?”
公然笑着,道:“就不给吃!白姨您体检胆固醇有点高,少吃鸡蛋,晚上就更不能吃了,您呀,只能看着我爸吃了。”
曾耕田一听公然这话,就没脾气了,他:“哦,闹了半是我为好啊,那就不吃了。”
卜月梅这才松了一口气,其实,她只窝了一个鸡蛋,是给寿星老的。因为他们几个都不吃。还是公然急中生智给自己解了围,没想到这么大的领导,居然还这么矫情。
曾耕田就低头开始吃面,只几下,碗里的面条就吃干净了,他吃完后,抬头看着龚法成碗里的面条,道:“真好吃,然子,再来一碗。”
卜月梅刚端着自己的一碗要出来,听到这话后,赶紧把碗放下,在门口接过公然手里的空碗。
由于做的时候,他们都让少做,又是蛋糕又是材,她就没做那么多,本着一人一碗做的,哪知多了一个人,面当然就不够了。她就赶紧将刚盛到自己碗里的面倒到曾耕田的碗里,端了出来,递给公然。
不知是卜月梅做的面条好吃还是曾耕田饿了,呼噜几下,一碗面条又吃光了。
龚法成看着他,问道:“晚上是不是没吃主食?”
曾耕田叹了一口气,道:“唉,跟一把出去,又是带着任务出去的,能吃好吗?喝了几杯酒,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晚饭从来不吃主食,只吃几口菜,你想想,他要是不吃主食,别人怎么好意思弄几个花卷浚我这农民出身的人,早晚三顿饭,必须吃,而且必须吃主食。不过今这面的确好吃,吃一碗根本就不过瘾。”
龚法成笑了,就端起自己的碗,要把碗里的鸡蛋和面条给他。
曾耕田:“不要了,欠着点好,省得吃太饱。”
白瑞德一听,差点没把嘴里的面条喷出来,道:“爸,您两碗都下肚了,还欠着?”
曾耕田:“这连汤带水的,能吃饱吗?”
公然一听,连忙端起碗,道:“我终于有理由不吃了,本来我晚饭不吃主食的,可是做女儿的如果爸爸过生日一口长寿面都不吃的话,太不孝了,所以,这个,您代劳吧。”
曾耕田笑了,道:“你要是实在吃不了,我可以帮你解决一点,但只能是一点,我也吃不下了。”
卜月梅不好意思地道:“怪我,没做够。”
曾耕田:“要怪,也怪你,怪你做得太好吃,然子,把这个做面的手艺学会,到时好给我们打牙祭。”
“没问题,明就练习做。”
白瑞德看看薛家良,薛家良看看他,白瑞德冲他一挤眼,道:“卜姐要在省城呆几哪,要不明还让她给咱们做?”
“我没意见!”曾耕田首先表态。
卜月梅不好意思了,道:“这个其实没有技术含量,就是最后炸点花椒油,然子已经学会,明她就能给你们做了。”
卜月梅完,就看着龚法成。
曾耕田也看着龚法成:“等你表态哪?”
龚法成:“明来不现实,这样吧,等卜学习结束后,如果卜不嫌弃,就还来家里吃吧,算我们祝贺你结业,我来做饭。”
“你做的话我就不来吃了。”曾耕田。
“为什么?”
“你做的那个只能叫饭,熟了而已,裹腹而已,既不讲究,也不精巧,哪像这长寿面,颜『色』还好看,还没有什么油,吃了一碗想下一碗。”
“不对,我爸爸包的饺子还是不错的。”公然反驳到。
曾耕田:“你没有发言权,我吃你爸爸包的饺子,次数比你都多,唉,想想我们俩那段日子,经常凑到一起包饺子,他那两只大糙手,挤出来的饺子,又大、又蠢,手里的皱纹都印上去了,我不得不吃!馅料做得再好吃,看着饺子皮上的皱纹,就饱了。”
“哈哈哈。”
大家又是一阵大笑。
龚法成也笑了,道:“您太没良心了,吃得时候怎么不这么呀,比我吃得还多。”
曾耕田笑过后,看着卜月梅道:“卜啊,你别见外,我们两家关系一直很好,两个孩子一起长大,所以话就不太讲究。”
卜月梅微笑着道:“两位领导很幽默,让我感到很平易近人,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
“你想象我们是不是特别威严?”
卜月梅点点头,道:“有点。”
白瑞德道:“爸,卜姐是县纪委副书记,不是平头百姓,是见过世面的人,而且当过女兵。”
“哦?卜当过兵?那跟法成一样,法成也是军人出身。”
卜月梅微笑着:“我怎么跟龚书记比,我是兵,龚书记在部队是首长。”
“他是后来当上了部队的首长,那也是从兵当起的。”到这里,曾耕田又问道:“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孩多大了?”
白瑞德一听就拦住了他,道:“爸,你查户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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