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俱乐部训练了一天,第二天,送走了曾文峰两人,郜林就向俱乐部董事荣世昌请假,回京都一趟,
问清楚了郜林是回去祭拜亡故的母亲后,荣世昌批了他三天的假,
也许是避嫌,早上向慧蝶并沒有送他出俱乐部,而是萧子风几人送他出去,
不过,告别了萧子风几人,还沒走几步,他就收到了向慧蝶的短信,提醒他路上小心一些,
向慧蝶这个女人就是这样,明明内心里很在意的,可外表上却总是装出一副冷淡的样子,郜林跟她关系暧昧了这么久了,也不曾她听说过什么情话,更沒有对他表现出很强烈的爱意,不过,她总是在一些细微的行为举动上,表现出她的感情,比如,有时郜林训练晚了,她总会悄悄给他买上夜宵,又比如,只要郜林某天忘了洗衣服,她都会给他洗好,并晾晒在房间后方,
可以说,郜林适应了有她的曰子,就好像他适应了有空气的生活一般,也许,这样会显得他很贪心,很无耻,可是,他从來不想去抑制自己的感情,更不会去放滥自己的感情,一切,都随心而定,
给韩唯唯那妮子打了一个电话,知道她正想往华义俱乐部的方向赶來后,郜林让她转去飞机场,省得她又要跟着他一起去机场,
在街边招了辆出租车,郜林坐了进去,很快地,裤袋里的手机就响了,
看见是表姐慕洛柔的号码,他就按下接听键:“喂。.”
害怕对方又是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郜林也不喊表姐了,免得又被她逗弄,
“小林,你明天回京都吗。”清柔酥婉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有着什么伤心之事般,
“回。”知道对方想表达什么,郜林的心情,也是一下子变得不好了起來,鼻子微微泛酸着说道,“4年沒去看妈妈了,她一定很怪我。”
听到他的话,对方顿时沉默了,片刻,手机里传出一个清脆而又略显慌恐的声音:“妈妈,你怎么了,妈妈。”
听到这个声音,郜林立即回神过來,急声问道:“表姐,你怎么了。”
“我沒事。”手机里传來低微的抽鼻声,清柔酥婉的声音应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十分勉强的语腔,“小小,你跟表舅说话吧。”
“臭表舅弄哭了妈妈,小小才不跟他……”娇气呼呼的声音还沒说完,立即又变成了妥协的语气道,“好啦,妈妈不要瞪小小啦,听就听嘛。”
静静地听着话筒里的声音,郜林低落的心情,也是好了许多,
大约无声了几秒钟,一个清脆而又娇气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臭表舅。”
听着这声音,郜林的嘴角不由勾了勾,露出一丝笑意:“这是哪家的野丫头呢,张口就骂人。”
“臭表舅家的。”娇气的声音想也不想就说道,
话音落下,旁边就传出一个扑哧地婉笑声,
郜林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说道:“表舅家里沒有你这个沒有礼貌的野丫头。”
“哼,小小才不稀罕臭表舅呢。”
“再骂表舅,等表舅回去,就拿透明胶封了你嘴。”
“小小也封了臭表舅的嘴。”
“你打得过表舅吗。”
“小小叫妈妈打你。”
“妈妈才不听你这个淘气丫头的话呢。”
……
与小丫头拌嘴着,很快就到了国际机场,刚刚挂断通话,韩唯唯的电话就打了过來,得知她在机场正门口,郜林就走了过去,
很快地,郜林就在机场门口侧边看见了一个清纯俏美的人儿,似乎也看见了他,清纯人儿快步往他的方向走來,
“学长。”清灵甜美的声音,带着一丝常人难以读懂的柔情,
郜林低头打量了她一眼,现她今天好像特别穿了一套非常普通的衣服,一件非常正统的白色翻领衬衫,一条比较陈旧的水磨色牛仔裤,一双蓝色的高跟凉鞋,看起來显得简约而俏美,极具邻家女孩那种亲近之感,
“学长,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吗。”看见郜林的眼睛一直在她身上瞧看,略显帅气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容,韩唯唯不由低红着脸,娇羞无限地问道,
“沒有。”郜林收起目光,笑吟吟地道,“很漂亮,很美丽。”
“学长。”清纯绝美的俏脸,红得都快滴出了血來,韩唯唯娇拧了郜林的手臂一下,
“是不是别人支招让你这么打扮的。”平常,韩唯唯的打扮,都是显得很是清纯俏美,时尚味十足的,很少会有这种邻家打扮,而且,她的衣服,相对穿得比以前保守了很多,除了露出一个雪白纤美的脖子之外,下边一点也不透露,遮得严严实实的,晶莹小巧的耳朵下,两只绿色的玛瑙石耳坠也不见了,换而之是两点难以看清的小孔塞,一头黑亮的秀,也是梳成了一条马尾,垂落在纤细的后腰上,一张清纯而又绝美的俏脸儿,毫无任何修饰,透露出天然的白皙之美,
以前的韩唯唯,不管怎么打扮,在她身上总是有着一种宛若公主般的高贵气质,
然而,现在她的打扮,却是给人一种非常亲近安娴的气息,使人看了都忍不住想接近她,怜惜她,
“嗯,这是我表姐帮我选的衣服。”低红着俏脸,韩唯唯老实的说道,“表姐说,这样的打扮,才能更让人接近。”
说着,她又抬起俏脸看向郜林:“学长,是不是很不合适,要是不合适,我就换别的衣服。”
“合适,怎么会不合适呢。”郜林连连点头,又是调侃着说道,“要是我爷爷看到我带了个这么乖巧漂亮的孙媳妇回去,今晚指不定都要躲在被子里偷笑呢。”
“学长,怎么能拿长辈开玩笑。”韩唯唯又是羞恼地拧向郜林的手臂,不过,虽说是拧,可她却是舍不得真正用力,
“呵呵。”郜林笑了一下,看见韩唯唯实在是羞得不行了,也不再调弄她,抬手撩了一下她耳边几根垂落的丝,微微凑头到她耳边低声说道,“其实,不是爷爷偷笑,而是我偷笑。”
“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