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昨天那章果然被提醒了,额那就这样吧……求订阅啊,我可是冒着危险的!不过话说难道真的深了?)
天渐渐亮了,一夜酒醒,起来时难免感觉头疼欲裂,吕布“嘶”了一声,从榻上坐起来,突然感觉身边似乎有些不对劲,睁大眼睛看清楚,不禁一愣。
然后昨夜的一切再次浮上心头,他那时毕竟没完全醉,或者说昨晚那之前本已酒醒,却因美人儿而再次沉醉,对于昨夜生了什么事情,除了刚开始因为刚醒来所以没有完全回想起一切,现在是一清二楚,甚至他还能够想起那时候自己的感受,那滑腻的触觉、那肌肤紧紧触碰在一起、胸前感受着那丰盈而下面还被温暖又湿润包裹着的感受。
不过生了昨晚那事,现在面对着甘氏,他一时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
此时被衾被他不经意间拖过去大半,剩下的一小半,不足以完全遮掩住那具完美的娇躯、绮丽的景色,秀美的香肩完全暴露在空气下,那白皙的肌肤让人心醉,胸前挺立高耸即便是侧躺着而且有着被衾的半遮半掩,却也能够窥见那动人心魄的美景,就算不能窥见的吕布也能够自行脑补,但此时吕布的视线却没有再往下移了,此时不再是身体,而是被那张脸深深吸引住了。
他从来没有现,原来甘氏其实也是一个极美的女子,只是她的美不如貂蝉一眼见之即惊为天人的惊艳和震撼。但就在此时,就在此刻。在自己身旁躺着的这个女子,在自己面前浮现的那张脸,三两情丝缠绕在眼前,紧闭的眸子还在不安地跃动,不知道她是在编织着一个什么样的梦,琼鼻微雪、樱唇点绛,又紧抿着透露着少女一般的倔强还有憧憬。
吕布也侧躺下来,只用手肘成一个支架撑着自己的脑袋。看着眼前这颗满满向外冒着娇俏与可爱的玲珑小脑袋。
他情不自禁伸出手去,帮她敛起身体微扭间不经意垂下来遮住了眼线的一缕青丝,绕过她元宝一样精致的耳廓。
不过这样的动作再是轻柔,在收回手的时候却还是触碰到了甘氏的柔荑,吕布一惊,就看到那修长的睫毛微微一颤,一双明亮的眸子在眼前闪耀开来。甘氏如水的眼眸倒映着此刻吕布的脸,两人四目对视,不经意间彼此的眼中都多了些什么。
“你醒了?”吕布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问出这么一句没水准的话来,问完他又笑了,“这不是废话嘛……”
甘氏“噗嗤”一声笑了,如清晨的睡莲绽放。于朦胧雾气中,尽绽掠夺芳华之美。
吕布呆了一呆,直到甘氏羞涩转头,他才道:“夫人真美……”这一声夫人触动了甘氏心中最柔软处,她心头一颤。感受到吕布宽大温实的手向自己伸过来,抚上了自己的脸颊。那因为常年练武而生出老茧带着粗糙的手掌在脸颊上抚摸的触感,却让甘氏心头升起一种莫名的享受。
毫无疑问在从前刘备身边的时候,她从来没有享受到过这样的温情,她现在似乎有些理解貂蝉的心思了,这样的男子,只恨自己怎么没能够早些遇到?
不过想想现在遇到却也不晚,此时的甘氏甚至有些开始庆幸那次吕布向刘备讨要自己的时候刘备没有撑起什么大丈夫的义气,否则受伤害的终归还是自己。
“在想什么?”吕布突然将甘氏拥入怀中,让女人吃了一惊,感受到他怀中的温柔,才静下心来细细体味,嘴里却说道:“没什么,便有什么也都过去了。”
吕布一愣,然后就将甘氏心思猜了个**不离十,他用力吻了吻甘氏的秀,道:“对,都过去了,从今往后,你便是我吕奉先的女人,除了不能上房揭瓦,你想要的我能给的,我都可以给你。”
这明显是情话了,如果甘氏想要的严氏她们也想要怎么办?不过善解人意的甘夫人自然不会这样问,她只是全心感受自己从未体会过的温柔,嘴里自言自语般喃喃道:“够了,这一切便够了,妾身的一切都是将军的……”
吕布感觉到怀中的佳人似乎情动了,想想这段时间以来因为与张扬的战事原因,他也算是禁*欲了一段日子,本来还没觉得什么,昨夜那一次可算是将他腹中邪火都勾出来了,此时更是稍微一挑逗,便就按耐不住,直有种化为一团火将甘氏彻底焚烧了融入自己体内的冲动。
不过想想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这股冲动,现在可还不是安于享乐的时候,而甘氏这时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啊”了一声,赶紧爬起来道:“已经天明了么,将军咱们该回去了……”她没有注意到这一动,却将裹挟着身体的被衾掀开,露出了里面足以勾魂摄魄的景致,而就在那一刹那被衾从她的身上滑落,展露的肌肤细腻润滑让吕布眼都看直了。
吕布轻咳一声,终于提醒了佳人,她粉面通红,尽管两人已经有了深入接触,但此时还是止不住的羞意上涌,赶紧扯过被衾掩住身体,只是却不知道半遮半掩比之赤光的时候似乎还更有几分吸引力。
吕布不能再看下去了,说道:“你先回去吧,某在这里还有些事情要商量……”
“嗯。”甘氏的回复比蚊子还小声,吕布明白自己呆在这里恐怕她连穿衣服都不敢,耸耸肩披上衣服,然后走出了帐篷,迎面却正看到了贾诩居然正在外面。
刚想要开口,突然想到了什么,回望了帐篷里一眼,再看着一本正经的贾诩,吕布不由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现在也回过味来,若要说贾诩他们对此完全不知情,那肯定是不可能地,毕竟哪怕是严氏这个主母想要进军营也不可能不经过贾诩、高顺两人的共同肯,甘氏又怎么会例外,他们必然是知道的,但昨晚却不告诉自己。
不过高顺一大早就借着训练黑山降兵不在这里,吕布也不可能专门为了这么点小事跑去找他麻烦,所以只能将其都在贾诩身上了;但仔细想想也没法对他撒什么气,难道以公谋私惩罚他?
贾诩好似完全没看到吕布的目光,只是说着自己的事:“主公,如今张扬既已被扫除,太原与上党两郡也大局已定,是该考虑西河之事了吧?”
他们现在就在西河,西河能有什么事?当然是北方的南匈奴,吕布早就对他们只欲除之而后快了。
如果说张扬是吕布统一并州的第一个障碍,那么西河郡南单于庭的南匈奴就是他的头等心腹大患,不只是因为他们就在腹心处扎根,还因为他们实力的强大,让吕布不得不小心谨慎去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