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网络上各种看客的无聊之语,匪夷所思的行动,竟然是拥着如云,三黑看着满屏的内容简直是无法理喻。
他心中的各种杂念纷至沓来,突然对网络产生了一种无力感,看着屏幕慢慢暗了下来,即将进入休眠。他扔了下鼠标,不想再在这上面耽误时间,却见电脑屏幕猛然闪亮起来,桌面上弹出一个写字板。三黑以为是扔出去的鼠标碰到快捷方式了,就见写字板雪白的程序中间一行黑体字慢慢被打了上去。[www..]
“你是不是缺乏一些视频资料?”
三黑看着文字有些吃惊更有些疑惑,这是什么东西?是谁在和自己说话吗?自己的qq明明没有运行,可这行字是怎么回事。
他尝试着移动鼠标把写字板关掉,但鼠标始终无法挪动,似乎整个电脑桌面都被锁定了起来。
三黑一下子惊呆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电脑被传说中的黑客控制了。
写字板上又出来一行字:“不要折腾了,也不必费心查找我了。”
三黑试着在写字板上敲入一行字:“你是谁?要干什么?”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你需要的许多东西”。
写字板上这行字出来片刻,写字板便被最小化了,然后桌面上的‘我的电脑’被双击点开,接着进入到d盘,三黑看到此时不由更是吃惊,那d盘里满是文件夹,每个文件夹都是以日期为题,那日期竟然就是四月的日期,清清楚楚的每一天。
黑客当着三黑面前,远程操控着他的电脑,打开标记为四月十五日的文件夹,许多的视频文件,接着又顺序的打开几个视频文件,并排摆放在电脑桌面上,这正是宁南大学的视频监控系统四月份的视频文件。
三黑手一哆嗦,这个黑客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追索这些视频文件,他到底是谁?
那黑客又将写字板最大化,然后写道:“怎么样,还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和我说,我一并满足。”
三黑忍不住回道:“你到底是谁?”
那黑客回答道:“你喝牛奶的时候会去问是那头奶牛挤下来的奶?”
三黑一愣,又问:“你怎么知道我需要这些东西呢?”
“我是个万事通,没有我不知道的!”
这个黑客实在神秘,三黑始终无法从他嘴里得到一点口风,只得放弃了与他沟通的打算。【高品质更新】
那黑客见他不说话了,便又打了一行字出来:“如果没有事了,我就先走了。”
三黑便又急忙问道:“我以后怎么联系你!?”
“不需要,我会联系你的。”
三黑脑子转的飞快,瞬间中无数的念头,这黑客知道自己追索视频,应该自然知道自己是在追缉那个变态杀人狂x,所以他应该算起来非敌是友,但是为何行事如此的诡异呢?藏头缩尾阴阳怪气的感觉。
知道自己的人不多,陈雪晴、宁婷婷、柏松年等人,难道是柏松年的伎俩吗?可他是军方大佬如何会精细到处理这些事情呢?
他脑子里一个闪念,猛然想起墨斗山大战狗娃,狼狈不堪的逃回市里遭遇到的那个神秘的黑衣人。
这个黑衣人知道陈雪晴遭遇不妙,于是转告自己,他也是在帮自己,虽然神秘也很蛮横,但终究是帮了自己一把。
难道这个黑衣人与面前电脑里的黑客是一起的?
三黑想追问他,可又一犹豫万一并非自己这样预料呢?他又一转念,问道:“还想请教个问题。”
“说吧。”
“我有块液态金属,坚硬无比但是很快就会坍塌,请问这块金属有什么用处。”三黑从这细节去旁敲侧击的询问。
“液态金属?”这黑客显然很吃惊,于是三黑又让他打开照片查看。过了好半天这黑客才回复道:“哦,原来是这个啊!”
“什么东西?”三黑连忙问道。
“我只在资料上看过这个金属的介绍,并不了解,不过我可以帮你查找下资料,有情况再和你联系。”
这黑客说完很快就关掉了写字板,电脑又回到了三黑鼠标控制了。
这黑客似乎对这金属并不熟悉,虽然并不是当面交流,但三黑的直觉还是这黑客不似掩饰,他或许并不了解这金属特性,也没见过,这样说来,黑客与黑衣人之间并无太多的关联,这是两个人,他到底是谁呢?
三黑默默思考却没有答案,索性将这个疑问放到一边,打开电脑认真的查看起所有视频。
一直到傍晚,他才将自己追索许久的视频看完,终于得到了一个结论。
方晓红在当夜进入宁南大学后,盘桓了数个小时,绝对不是穿行宁南大学如此简单。
而这段时间她去了哪里呢?
视频里并没有展示,不过三黑按捺下心神还是将方晓红的视频找齐,又将记忆里的宁南大学地形画了个图纸,按照视频里她出现的时间,将行进路线勾勒了出来。
毫无疑问,这方晓红在白云亭停留的时间非常久,哪里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三黑又将白云亭附近的监控视频找齐,将方晓红之前的视频画面挨个过滤。
如他所愿,又发现了这个神秘的端木若虞,不过他是和几个同学一起在校园里出出入入,而在方晓红与罗勇靠近白云亭之前数个小时,端木也曾逗留其中,而在白云亭四周的出入视频监控中,三黑并没有发现端木有离开的镜头。
这么说他是在白云亭停留许久,而方晓红也在这里停留,这里面的逻辑终于联系到一起了,三黑不由的就跳了起来,挥舞着拳头大声叫好。
三黑兴奋的用签字笔在白纸上写下方晓红、端木若虞这两个人的名字,然后又用圆圈括在一起,写下白云亭,他暗想:这就是两个人之间的交集之处,至于这里面有什么事情发生只有他们两人知道了,这也或许是命案之初始。
不过这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的推测,若是说给他人听,恐怕只当自己是个臆想的神经病吧。所以说来有没有其他的一些辅助信息来验证他的推测、推理呢?
三黑又在白纸上另起一行写到大学生端木若虞,足疗妹方晓红,前一个是南江市人,后一个是外省人,这里面有什么交集了,况且他也见过方晓红族人的彪悍,他陷入沉思,显然这里面并没有太多交集。
过了许久,三黑猛然想起方晓红足疗店里的同事曾经说过,方晓红在足疗店里有个常客,是个大学生,出手阔绰的很,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关系呢?
再分析下去也是无用,三黑立刻决定再去足疗店走一趟。
三黑找到视频中一个端木若虞画面头像较清楚的镜头,用自己的手机拍了下来,也不耽误时间打了车就去了方晓红所在的那个足疗店。
出家门不久三黑就接到赵妈的电话,原来她下午因为有事没有过来,晚上才过来,却发现三黑锁门外出了,三黑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差点脱口而出自己有大突破、大发现,终于还是平静的说道:“我去办点事情,我要等会才能回去。”
赵妈嗯了声说道:“这些天外面不平静,你要小心点,千万不要和那些黑社会再有牵连。”
三黑听的她的关心,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阿姨,您放心,我是有些线索需要去确认,总之不是去办坏事。”
出租车在晚高峰的尾声穿行在宁南市区,不一会便到了足疗店附近。
三个月过去了,这四周变化不小,到处都是市政施工掘开路面,无数的遮挡。对周围的小门脸生意影响不小。
所幸这家足疗店在经历一番波折后依旧顽强的经营着,方晓红曾经的同事大多数都在,三黑推门进去,也不啰嗦,便直接问起问题,那些店员有些吃惊,但是看的三黑仪表堂堂,正义凌然,又似面熟,便都放松下来,看着三黑手机里的照片,互相传递片刻,辨认起来,但却没有一个人能有确信的言论。
足疗店老板走了过来拿过手机,仔细辨认了下,若有所思,三黑看在眼里,觉得心头跳到嗓子眼了,足疗店老板终于说道:“这人好像确实经常过来。”
她这一番话再次让一帮足疗妹围拢在一起,仔细辨认手机里的照片,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终于辨认出来正是曾经来过足疗店的老客,在方晓红出事前来过,出事后也是经常来。
有人就说起来道:“最早应该是一直只找方晓红做足疗、按摩的。好像聊的还算投入。”
果然端木若虞说自己不认识方晓红就是当面撒谎,他们不光是认识,而且应该算是比较熟悉的。
有人就算计道:“好像已经有些天没过来了,这人身材不错,有时候很健谈,有时候一句话都不说,而且有点小洁癖,从来不喝店里的茶水,也不吃店里的水果,记得好像是说大学毕业了,现在一家电脑公司工作!”
三黑听的此话心头一亮,他想起来自己曾经请端木若虞吃饭,因为他的挑剔,最后只是用kfc打发了,当时端木说工作忙又吃不好,单位附近的快餐店口味实在太差、不卫生还很贵,宁南一多半的白领集中在此,可惜竟然没有一两家用心经营的餐厅云云。
这样说来,端木若虞就应该是在鼓楼大街附近上班,先不管他是兼职还是全职,因为只有鼓楼大街是宁南写字楼较为集中的区域,白领无数,而附近因为拆迁的彻底,并没有老字号餐馆留下来,历来有吃不好的说法。
三黑想到此处心头闪亮,足疗店里的人又说起:“我们店的客人几乎都是附近的居民,但这个人似乎并不在附近居住,听他的意思应该是住在公司附近,每天起来很迟,却并不迟到。”
三黑还想追问下去,但是她们早已将知道的全说了出来,也没有了其他信息。
三黑谢过她们,回去的路上兴奋的手舞足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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